“我也听说这件事情了,我之前听别人说这周子民心高气傲,喜爱炫耀,没想到这一次欺负到陈逸头上了,陈逸随便一点成就都是他不能比的,实在可恶。”听到了那人的介绍,周围有许多人都在鄙shì周子民,而为陈逸打抱不平。
因为陈逸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和地位,都远远要超过周子民,周子民充其量不过是在岭州古玩圈里混而已,而陈逸,却是敢于和铁利坚这一个超级大国叫板,而且在书画界有着很高的名望,在古玩文物界更是不用多说,柴窑的重新出世以及两艘沉船的打捞,彻底让陈逸在古玩文物圈子里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
特别现在还在为慈善做着贡献,他周子民何德何能,有资格去和陈逸叫板。
“多谢各位的支持,至于我为什么答应周子民,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我已经答应了,既然答应,必须要全力以赴,这也是我来到赌石店pù学习的原因,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获得最后的胜利,好了,各位,继续看完解石吧,还剩下最后一块毛料。”
对于这些人的支持,陈逸拱手相谢,这就是一个人名望高了的好处,如果周子民在这里,估计现场一人吐一口口水,就能把他给淹死。
看到如此多人对陈逸的支持,费兴华笑着点了点头,这就是他与陈逸交好的原因所在,以陈逸如此心性,未来的成就绝不限于此,有时候。一个人的名望并不重要。重要是看他在民众心目中的地位如何。现在这群情激奋的要讨伐周子民的情形,就足以说明了一qiē。
听到陈逸的话语,众人顿时平静了下来,有些人回过神来甚至有些惊异,在听到有人与陈逸作对时,他们下意识的向着陈逸,而对周子民没有任何好感,回想着陈逸的这些成就。他们觉得,这个不摆任何架子的年轻人,值得他们去支持。
现在还只剩下最后一块毛料了,他们在内心,万分的希望这块毛料一定要涨,一定要大涨。
陈逸将那一块豆种翡翠交给了赵鹏举二人后,将目光放在了最后一块毛料上,这一块毛料中的翡翠,要远超过第一块的冰糯种,可以说是费兴华整个店pù中最有价值的翡翠。同时,也是近乎于顶级翡翠的行列。
这最后一块毛料。也是十多公斤左右的大小,根据陈逸的鉴定,里面有着将近三分之一重量的翡翠,可以说其价值非常的高。
万分期待的众人,看到了这块毛料普通至极的表xiàn,有些不禁摇了摇头,对这块毛料能够大涨,不抱有任何的希望了,那些表xiàn好的毛料都有可能垮,更不用说这块表xiàn如此普通的料子了。
看到这最后一块毛料,费兴华也是叹息了一声,这块料子非常普通,可以说没有任何涨的可能,要不然他也不会将毛料以八千块的价格卖给陈逸了。
陈逸仿佛没有看到众人的目光,在这块毛料上画着线条,虽然他可以直接一刀切出翡翠,但是为了慎重起见,依然选择的是先切一小刀,然后看看情况。
看到陈逸在连垮之后,丝毫没有乱了阵脚,依然十分稳重的解石,本来想鼓励两句的赵鹏举和孙振江二人面带赞扬的点了点头,他们身为赌石师傅,跟过的雇主数不胜数,挑选过的毛料也是非常之多,有很多人在连垮之后,就仿佛发了疯一般,不顾一qiē的切石,有的根本连看都不看,直接从中间一刀切开,到最后就算意外出现了翡翠,其价值也是大打折扣。
陈逸却是依然能保持着这份平静,他们觉得,这是最难能可贵的地方,恐怕也是陈逸能有今天成就的一个因素。
在划了线之后,陈逸稳稳的架起切石机,一刀将这块毛料分为两半,而在解石机周围的众人不断伸长脖子,想要看看切口上的情况,当他们看到两个切口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晶体后,不禁摇了摇头,口中不由自主的说出了垮了,垮了的话语。
说垮了的人,只是其中一部分,更多的人则是期待着陈逸下一刀,毕竟这块毛料还很大,仅仅一刀,根本不能说明一qiē。
随后,陈逸切了第二刀,依然没有任何翡翠出现,此时,一阵阵叹息声不断传来,那垮了或是大垮的声音,更是让人的心情充满了暗淡。
看着众人不抱任何希望的目光,陈逸则是一笑,“教我赌石的赵鹏举和孙振江两位大哥曾经说过,赌石,不到最后一刻,谁也无法判定它是垮了还是涨了,现在距离最后一刻,还差最后一刀呢,各位,就看看这最后一刀,情况如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