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族里出了这两位长辈,未来别说发展,说不定还会渐渐没落下去,幸而我爷爷在临终之前,做出了一些布置,他们也只在传家之宝上,能够与我父亲抗衡,否则,在家族事业上,如果他们也能有这么大的话语权,那么我们家族绝对撑不过十年。”
林天宝也是感叹一笑,“文老这一次的人情,可是非常的大,也正是说明了你那两位叔叔的鼠目寸光,文老能够以残疾之躯,撑起瓷器修复界的半边天,他对于事物的坚持,恐怕是小逸说服不了的。”
“是啊,这不得不说是一个巨大的讽刺,我那两位叔叔不想要这个人情,不想帮助陈逸,文大师却是毫不犹豫的做了,他们现在的鼠目寸光,哪怕日后后悔了,损害的也是我们家族的利益,可笑,可悲。”丁润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个时候,他们也是要负责任的,丁老弟,你现在要去拿花神杯吗。”林天宝摇头一笑,向着丁润说道,这些天遇到的事情,当真是一波三折,让人内心真的犹如惊涛骇浪一样,一刻都停不下来。
值得喜悦的是,这一件十一月月季花神杯,终于还是被陈逸得到的,在他看来,欠文老一个人情,比丁家要好得太多了。
有些人想要欠,文老愿不愿意还不一定呢,与其说是欠,倒不是说是文老对于此人的看重,而陈逸无疑是有了这一个待遇。
“先把花神杯拿过来吧,以文老的脾性,一旦他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不用说陈小友一个人了,就像我父亲说的那样,这件花神杯,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我先去了。”说到最后,丁润也是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
望着丁润的背影,林天宝笑了笑,虽然这丁润并没有帮助陈逸得到花神杯,但是以陈逸的性格而言,是绝对不会忘了丁润对于他的一些帮助。
陈逸开着汽车,直奔樊家井而去,虽然他有着文老的电话,但是在电话中,根本没有当面讲得清楚。
来到品瓷斋中,文老正悠悠然的坐在后院里晒太阳,看着陈逸来到,他不禁摇头一笑,“你个小子,凡事弄那么明白干什么,有时候也需要难得糊涂一下。”
陈逸笑了笑,“文老,关键这不是平凡的事情啊,如果你用其他的手段帮我,这个情我领了,但是以你帮助丁家那么大的人情,来换取这一件花神杯,这简直就是一种浪费,在我看来,这花神杯可是不值您老人家对丁家危难之时的帮助。”
“这不是你说值不值的事情,而我做主,我说它值,那么它就值,我对这个小子很有好感,更何况,你也帮了我不少,我这个腿,就是因为你的按摩,疼痛慢慢的在减轻,这些就是我帮你的理由。”文老坐在板凳上,用拐杖敲了敲地说道。
陈逸在心中轻叹了一声,文老的性格,他已然通guò这十多天的学习,了解的一清二楚,顽固起来,比丁润的父亲犹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他对文老的帮助,非常的小,也仅仅只是让其腿部的疼痛减轻一些而已,还远远没有到治好其腿部的伤病,恢fù正常的程dù。
“文老,不说你教我学习瓷器,单说你是长辈,我是晚辈,为你按摩,这就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花神杯值不得您老用这么大的人情来换。”陈逸无奈一笑,一个制瓷世家的人情,需要什么都可以,现在拿来换一个花神杯,太不值得了,文老日后说不定就有些困难,需要用到这一次的人情。
听到陈逸的话语,文老哈哈一笑,“陈小友,不必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在我看来,丁家这一个人情算不得什么,帮助到你,能够让我舒服,日后你小子要是发达了,我说不定也会求你帮助呢,如果你实在不想让老头子帮助你,就直说,我们现在就分道扬镳,也省得你这么纠结。”
陈逸苦笑了一下,还是如同自己所预料的那样,文老这爆脾气一上来,自己不服也得服,得,这一趟算是白来了,“文老,您老说什么就是什么,这花神杯我要了。”
“早知现在,何必当初,你小子就是吃硬不吃软,回去找丁老头把你的花神杯要过来,以后你就可以安心的在这里继续学习瓷器了,好了,现在你可以走了,别打扰我晒太阳。”听到陈逸的话语,文老哼了一声,拿起拐杖向门口指了指,毫不客气的对陈逸说道。
陈逸只得是原路返回,面对文老,他那些忽悠话语,就像是战斗力不足五的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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