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以山,袁书远被关押在了不同的牢房,两人都是蓬头垢面,看起来受了不少的伤。 琵琶骨被锁锁住,手脚皆被上了镣铐,紧紧地捆在刑架之上。 两人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任何灵军的鞭子一鞭一鞭地抽打在身上。 翻出的血肉和衣物裹在一起,新流出的血液和干涸的血渍混合,说不出的凄惨。 如果不是胸膛还在微微地起伏,只怕都已经认为他们是两个死人了。 柳如烟看得双眼通红,右手按在腰间,尘风急忙阻止。 “别冲动。” 柳如烟,微微颤抖,最终走出了牢房。 …… “哐当!”监牢大门打开了,尘风和柳如烟走进了张以山的牢房。 两人在出去之后,夜晚时分便脱离了灵军,他们跟随的那队灵军也消失不见。 但两人加入灵军后知晓,他们是在轮班,一天被分为三个时间段,每一个时段由一队负责。 两人在职期间,调阅了监牢的卷宗,也终于知晓了张以山,袁书远为何被抓到这里来了。 张以山、袁书远两人一到这个世界,便是出现在了黑凯城和青凯城的战场之中,两人身着黑凯城军队服饰,混战之中便想脱离战场。结果两人被当作逃兵抓了起来。 “以山!”一声凄厉的呼喊,柳如烟颤抖着跑近张以山身边,轻轻地抚摸着他充满血渍的脸庞,眼泪哗哗地流。 “这锁链,有古怪。这锁链在维持着他的生命,如果冒然解开,只怕……”尘风仔细打量着锁住张以山的锁链,紧紧皱着眉头,他似乎在这锁链上探知到了微弱的生命力流动,而且,“以我们两个的能力,怕是打不开这个锁链。” 张以山恍恍惚惚地睁开了眼睛,但已经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半晌,挤出两个字:“快,快走……” “可是……可是……”柳如烟红着眼睛,手不知道放在哪里。 她不敢赌,不敢赌在这里死了,真如那些人所说,会在外面复活,不是有些人就不知所踪嘛? 柳如烟已经有些慌神了,一直以来,碰到任何事都是他们三个在做决定,都是他们三个在保护自己,如今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却无能为力。 “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们两个呢?”柳如烟抓着头,痛苦地哭道。 “也许,可以利用我们那个灵军的身份。”尘风轻轻地说道。 柳如烟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脸希冀地看着尘风:“要怎么做。” “逃兵,乃是死罪,但这罪是城主定下的。如果城主愿意,一切都可以推倒。” “城主?” “上次我们见到的那个孩童应该就是城主。但有一点我不明白,如果他是城主,为何在十天之后会进行城主选拔,如果他不是城主,那些灵军为何会听他调遣。” “你的意思是我们去竞选城主?或者去找那个孩童?” “这几乎不可能,他们凭什么听我们的?” “那你的意思是?” “在角斗场连胜十天,可以获得一个城主的赏赐。” “这不可能,没人能连赢十场。”尘风话还没说完,就被柳如烟打断了。 每打赢一场,下一个对手就会更强,最后两场,他们要面对的是灵军,而灵军的战斗力,这两日的任务,柳如烟已经认识到了灵军的可怕,在这座城,他们就是“神”。几乎无人可敌,很难想象,那个杀了两个灵军的人是如何做到得。 “你听我说完,一般人想赢十场的确不可能,但是角斗场是灵军在安排,或者说,是我们两个在安排。前面八天,我们只给他们安排比他们弱小的对手,最后两天,我们两个上。” 听着尘风的话,柳如烟慢慢捋了捋头发,思考着可行性,如果被发现。很有可能是全军覆没。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去了解角斗场的规则,以及了解城主的选拔。” “即使失败了,也还有一个办法。” “什么办法?” “找地牢深处那个孩童,我身上也许有他在意的东西!”尘风缓缓说道,自从见过那人以后,他就一直感觉自己被人监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