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发生过,禽兽啊,你都摸了奴家身子,还把那手伸进刘令娴俏脸红红地说道:“老师要是喜欢,奴家也是愿意的。”
嗯?武清看向刘令娴那张如红苹果一般地脸,这妞不是女同,那难道是那婢女小莲?还是这妞男女通吃?这样的女人是非常可怕的,占有欲强,他已经有一个太平公主,可不想再有一个这样的女人,不然后院失火,那就追悔莫及了。
“刘小姐,今夜前来,我是有要事相商!”武清很认真地说道。
刘令娴一愣,便知道自己会错意了,心下不禁有些黯然,便下了床,披了件氅衣,遮盖住了那诱人的身体,坐于床沿,说道:“老师今夜来摸了人家,人家也不会怪罪,老师有事,这便说吧。”
武清最不习惯地就是这种被占了便宜,也不会怪罪你的幽怨表情,这让他非常有负罪感,但今夜确实是有事的,于是便说道:“令娴,如今粮价飞涨,你刘家为何没涨?”
刘令娴顿了顿,说道:“刘家的产业主要在河运和土地上,至于米店,存粮也是不多,所以涨与不涨都不关大局,更何况刘记米店卖的良心,可不会同流合污,鱼肉百姓。更何况老师一到徐州便有如此大动作,米价飞涨,只不过是那几家针对老师而已,我刘家奉老师为师,自然不会让老师为难。更何况以老师在朝中地位,无异于以卵击石罢了。”
武清点了点头,这刘令娴要是一个男儿,那不得不说绝对有做宰相的潜力,就这几天的事情,这女子竟分析得如此透彻,不禁有些刮目相看。
“如此,那么我想我说的事情,令娴你会感兴趣的。”
刘令娴嫣然一笑,说道:“只要老师吩咐,我刘令娴唯老师马首是瞻!”
武清苦笑一声,说道:“我可不是马,还有可以不叫我老师吗?”
刘令娴看着武清,微微一笑,问道:“叫大人显得生分,叫老师可又摸了奴家身子,那就叫郎君吧。”
武清一阵无语,说道:“那还是叫老师吧。”
“好了,我还是叫你远山吧。”刘令娴若有所思。
武清点头,这字也只有清心书院的学生和朝中一些大臣知晓,刘令娴知道,恐怕也是刘令古告知的,于是便说道:“如此便好,你我以朋友相交,当称我字。”
“远山!”
“令娴!”
“嘻嘻,真好!”刘令娴掩口笑道。
武清也笑道:“真好。”
刘令娴便问道:“远山,今夜前来不会只是想摸奴家吧。”
武清心中非常郁闷,这女人啊,但还是正色说道:“刘家在粮食上是弱项,如果借此良机,抢占徐州粮食份额,你愿不愿意?”
刘令娴眼中放出光芒,说道:“如何不愿意,能为徐州百姓做点事情,我刘令娴义不容辞,远山,你说吧,我该怎么做,刘记米店的米可是早就没了。”
武清笑道:“粮食的问题,你别担心,只要你能把米店开遍徐州,或者整个淮南道,甚至大唐各地,我可以给你提供你所需要的粮食!”
听到这话,刘令娴心中一紧,她不是一个冲动的女人,也不是一个愚昧的女人,相反,她琴棋书画无所不通,而且更深谙经商之道,甚至也能与家中长辈探讨一番军国大事。武清的话,她一瞬间便想到了很多,武清如此不遣余力地支持自己,那么他应该想得到什么呢?是自己的身子,还是整个刘家?或者说他只是为了对抗徐州的那几个大户?但这些似乎都小了点,用其他办法也可以解决,一时间,她竟然猜不透武清所图!
武清是皇亲国戚,贵为国公,是朝廷重臣,曾进入政事堂为副相,如今虽贬为刺史,可又加封金紫光禄大夫,这样的殊荣,天下能有几个呢?任谁都会明白,过不了多久他会被新皇召回朝中,拜为宰相。
如此之人,但他的权威也只是在官场,天下粮食一部分由朝廷控制,存入太仓和义仓,一部分由世家大族控制,武清哪儿来的粮食呢?这是一个很重要问题,也是问题的根源所在。
“远山,你想要得到什么,还有就我所知,粮食可不是随便就能弄到的。”刘令娴此时变成了一个十分精明的女人。
武清笑道:“得到什么?这个确实也很重要,这样吧,这件事情就算是你和我之间的事情,我出粮食,你给我打开市场,我六你四,如何?”
刘令娴噗嗤一笑,如果这样解释,那还不是为了自己的身子,这样也好,不牵扯家族,只是以她的身子为资本,她也愿意,再说能和这样的男子有点故事,不是很好吗?
于是刘令娴便说道:“击掌为誓!”而后伸出一只嫩白小手。
武清伸出手,啪一声,一大一小两只手便合在了一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