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清一愣,说道:“下岗迎接!”
岗下薛仁贵等一众人马等候,见从岗上快马赶下来一队人马,不禁点头道:“武清不愧是儒将!”
待到跟前,武清下马,单膝跪地,拱手道:“末将见过大将军!”
薛仁贵看着这个少年,一股英武之气仿似缠绕其身,难道如传说中一般,握枪英武之气,执笔书卷之气吗?不禁笑道:“武驸马多礼了。”
武清的大将军和行军总管都是临时的,而驸马都尉却是其真正称谓,武清心中苦笑,这薛仁贵也太认真了吧,但依旧说道:“大将军东征西讨,北拒突厥,实在是我辈楷模,武清只有敬仰的份。请大将军上山一叙!”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能被天下第一才子拍下马屁还是很受用的,薛仁贵面露喜色,丝毫没有谦虚的意思,于是众人上马朝着岗上缓缓行去。
武清意外地发现薛仁贵身后竟然有一名女将,英气逼人,身穿铠甲,铠甲合身,十分性感,不禁多看了几眼。
那女将不禁笑道:“驸马爷是看上奴家了吗?”
武清一愣,脸上出现一抹尴尬之色,赶紧拱手道:“是小将唐突将军了,对不住了。”
薛仁贵一听,便哈哈大笑起来,接着其余人也大笑起来,武清尴尬之色更甚。
只听那女将巧笑道:“驸马爷真是有趣,若我年轻十岁,一定得嫁给驸马爷了。当然了要是我家夫君愿意,奴家现在也是可以嫁给驸马爷的。”
武清一愣,脸上尴尬之余,也不得不承认这大唐女子果然不凡,在如此严肃之地都敢打情骂俏。
“梨花,别胡闹了!”说话之人是薛讷。
武清这才明白,原来这女将是薛讷的妻子,忽然,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樊梨花!这女将是樊梨花?
那女将说道:“你这木头,哪有驸马爷风流倜傥,我樊梨花是一朵鲜花儿插在了牛粪上了。”
果然是樊梨花,大唐著名的女将之一,但是最为传神的一个。
于是,在这样的打情骂俏中,众人的心情变得愉悦起来,等进了中军大帐,众人坐定后。薛仁贵说道:“突厥之兵不足为患,只是如今军中出现了疫病,薛某不得不停下来。也不敢让驸马你进城啊。”
武清一愣,这里竟然发生了疫情,不由得心中一紧,这个年代一旦发生疫情,那可是成片成片的死去啊。
于是武清问道:“敢问大将军,这疫情可是如何爆发,现在情况又如何?”
薛仁贵见武清问询,本想不回答,可想到,此人乃天后亲侄,便说道:“关中大旱,逃荒到了各州,饿死了不少人,便发生了疫情,到如今虽然有随军郎中,但是有扩散的趋势。”
武清听了这话,知道薛仁贵所说只是往小了说,看来疫情爆发,已经很严重了。于是便拱手道:“大将军,可否让属下进城一观,也好看看,看能否想出一个对策。”
薛仁贵愣了愣,别人一听有疫情,更是躲都不及,这驸马倒是不怕死,捋了捋花白长须,说道:“就怕驸马染上了瘟疫。”
武清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怕死武某就不来了。”
樊梨花大声赞道:“驸马爷果然好胆色,真恨奴家早生了十年。”
薛讷气得瞪了几眼樊梨花,樊梨花当做没看见,那薛仁贵和诸将大笑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