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巴掌抽在了杨氏那粉嫩的脸上,武敏之冷笑道:“无知妇人,你想让爷做那不孝子吗?爷是贺兰氏子孙,爷身上流着的是鲜卑贵族的血统,他武氏算什么东西,爷想睡就睡,怎么呢?你们杨氏,爷爷我不也是想睡就睡吗?”
杨氏一个妇人,虽姿容秀丽,但整曰里身在深闺,如何知道武敏之在外做了什么事情,但听武敏之言语,尽是些伤人的话,这与他以前的温文尔雅完全是两个人。杨氏气不过,便夺门而出回了娘家。
于是,武敏之便招来平康坊里楼十多个姐儿,整曰里花天酒地,好不快活,甚至把武后拨付给他让他造佛像的钱也打赏给了那些姐儿。
此事自有奴仆告知武清,武清则是让奴仆们传扬出去,他倒要看看,杨氏死了,还有谁还能保你不死,要是这一次你不死,那武清也只有抹脖子了。
很快有监察御史上奏给高宗和武后,看过奏折之后,高宗倒不好说什么,在武敏之问题上,他已经多次违逆皇后了,而且武敏之真如奏折上所说,那实在太可恶了,纵使自己保他,估计天下百姓都能把他用唾沫星子给淹死,于是高宗便不说话了,由武后定夺。
武后看了折子,知道自己母亲与武敏之那点事,这是家丑,岂可外扬,沉思良久,便对高宗说道:“武敏之不守孝道,在服丧期间竟然饮酒作乐,实在有违孝道!如此之人怎能做我武家子嗣,皇上,就削了这不孝子的爵位吧,先押回洛阳审理一番再说吧。”
高宗叹息一声,好在武后饶了一命,于是便说道:“那就依皇后吧。来人,拟旨!”
幽泉院内。
这本是一处极为幽静清雅的院子,如今却有些香艳,令人产生无限遐想。那滴滴娇喘的声音不时的传出院子,忽而传来几声高亢的尖叫,让人心中骤然一紧。
武清很愤怒地离开了,自有奴仆监视。
此刻,堂内炭盆烧的旺盛。武敏之浑身一丝不挂,露出了白皙而结实的胸肌,不得不说武敏之也是一个伟男子,在他的周围环绕着身着薄纱的妖娆姐儿,浓妆艳抹,极尽妖艳之能事。在他们中间,有一个姐儿四肢腰腹被缠上红绳吊在房梁之上,武敏之则是在其后每动一下,那姐儿便娇喘一声,周围的姐儿或舌尖舔舐二人,或手指并用抚摸敏感之地。
一时间杨柳腰脉脉春浓,樱桃口呀呀气喘。星眼朦胧,细细汗流香玉颗,酥胸荡漾,涓涓露滴牡丹心。
此时一队甲士进了武府,自有武清迎接,便知是金吾卫统领,来缉拿武敏之的,武清这才知道高宗下了旨意,而后武清也不管,便叫仆人带金吾卫统领去了幽泉院。
后来,听说武敏之被押解回洛阳,那些姐儿们也直接被武后下旨打杀了。平康坊的春香楼也从此一蹶不振,不久被温柔坊代替,成为平康坊最著名的温柔乡。
这一曰,武清来到武一刀的房中,问道:“大叔伤势如何呢?”
武一刀不明武清意思,但很认真地说道:“若要用武功至少还得一月。”
武清听罢,说道:“那大叔就好生将养,若有任何需要,只要我能办到的,尽管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