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孤身在外,现下身体又不适。不若先在我家住下,等方便了再上路如何?” 明月关怀备至,热情地邀请秦舞在她家住下。 “多……多谢明月姐姐!阿武这便叨扰了。” 秦舞羞赧着低头道谢。 要说为何会这样,只因秦舞在等舆图时觉得腰肢酸软,身体有些乏力,以为是昨晚睡房梁硌着了,便也没在意坐在厅中小憩了片刻。 哪知起身接过明月绘的舆图时,明月眼尖地看见椅子上有一团新鲜血渍。 秦舞和明月同时脸色大变。 “明月姑娘抱歉,我弄脏你家的椅子了。” “你有伤在身?我帮你看看!” 秦舞歉意地看向明月,哪知对方竟如此关心她。 明月伸指搭上秦舞的脉门,秦舞下意识地有些不知所措。她两素昧平生,明月姑娘对她委实太热情了些。 “往来艰涩,细而无力,如雨沾沙。” 秦舞听着明月的话一头雾水。 “明月姑娘,我到底是怎么了?我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啊?” 明月沉吟片刻,让秦舞换了一只手把脉。 “脉象涩而无力,的确是涩脉啊。” 明月对自己的医术有把握,可对方又说并无不适。 明月打量着椅子上的一小团血迹和位置,怀疑地看向秦舞。 “你近日可有感觉身体乏力,腰肢酸软。” 秦舞点点头,明月自信一笑又带有一丝惊讶。 “你并非男子而是个女孩!” “是男是女又如何?姑娘好似很意外。” “我当然意外,你一个小姑娘竟然离家独身在江湖行走,这也太危险了。你家在哪儿?我找人送你回去吧。” “不!我还不能回去!我的朋友在外生死未卜我得找到他!” 秦舞斩钉截铁地回绝了明月。 “妹妹孤身在外,现下身体又不适。不若先在我家住下,等方便了再上路如何?” “多……多谢明月姐姐!阿武这便叨扰了。” 秦舞这便在明月家里住下。原来她家中只有个姥姥和她相依为命,洗漱干净,秦舞换上明月的衣裙,明月的衣服对她来说有些大了,而且是她极不喜欢的广袖。 明月给秦舞梳顺长发绾上女子的发髻,打量着秦舞铜镜中的五官顺手拿起了台上的眉笔,秦舞一把握住她的手,连声推却。 “姐姐!这样就可以了,不必上妆的。” 明月一脸可惜地放下眉笔。 “你五官英气,眉目灵动,装扮起来定是个美人。” 明月姐姐怎么跟幽若一样喜欢装扮她啊,她又不是可揉捏的泥人。秦舞在心里腹排道。 吃晚饭的时候,明月把秦舞引见给她的姥姥。 “姥姥,这位妹妹孤身在外,我可否留她在家中住几日?” 明月拉过秦舞,试探地询问一位鹤发老妇人。 “来者是客,明月你安排就好。” 明月和秦舞相视一笑,很是开心。 “姥姥好!阿武谢过姥姥!” 鹤发老人不苟言笑,对秦舞淡淡地点了一下头。 秦舞嘴甜活泼,对长者恭敬有礼,饶是姥姥年纪大了,平日里情绪无甚波动,一顿晚饭下来也对秦舞颇有好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