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处空地,大家席地而坐,几大坛贴着红纸黑字的酒叠在一旁,秦舞的手里也被塞了一碗酒。 “秦小兄弟,你怎么不喝啊!莫不是还不肯原谅为兄的年幼无知!” 秦舞为难地端着酒碗,大家都目光热切得等她的回应。 “秦武年纪尚小,不会饮酒,这一碗,我代他喝了!” 断浪接过秦舞手里的酒,一仰脖喝了个干净。 “痛快!” “断兄弟真是个爽快人啊!” “秦小兄弟,要我说啊,只有醉过一回才能知道这酒的美妙滋味!” “是啊,男人喝过酒才算成人了!” 拗不过众人一句两句的劝酒,秦舞试探性地喝了一口,酒液入喉,辛辣刺激呛人口鼻。 哄堂大笑中断浪一手端酒,一手为秦舞抚背顺气。 有了第一口,后面劝的酒就顺理成章了,秦也不知自己喝了几碗他们劝的酒,整个人飘飘欲仙,也不再拘束,开始跟身边的人勾肩搭背,称兄道弟起来。 断浪顾念着秦舞第一次喝酒,推了其他人敬过来的酒打算送秦舞回去,秦舞醉得糊涂,抱着身边的人直喊哥。 这几年断浪的个子也拔了尖的长,他扶着只到他胸口的秦舞慢慢往回走。 秦舞推说自己没喝醉不要人扶,一步三晃地往相反的方向走,断浪眉眼俱笑探着身子虚扶着秦舞。 喝醉了的秦武迷迷瞪瞪的,眼睛时而闭起时而睁开,脸颊泛着醉后的酡红,说话大舌头,少了平时的个性张扬,倒是多了分憨态可爱。 “好困啊!断浪你背我回去!” “好,我背你!” 断浪转身微弓着背,不一会儿背上就贴上具瘫软的身体,他揽起秦舞的腿,颠了下她醉得瘫软的身子,秦舞蹭着断浪的肩背安稳地睡去。 一沾到床,秦舞就翻滚开来,找到一个舒适的睡姿,断浪刚躺下秦舞就抱了过来。 秦舞从小有个不好的习惯,睡觉要彻夜点灯或是身边要抱着个人才能睡得安稳。 断浪解掉秦舞绑在身上鼓鼓囊囊的外衣,一兜儿的梅子竟散落开来,不少按压出了汁水。他无可奈何地给拾掇好,梅子微酸嗅着竟解了一丝醉意。 断浪往嘴里丢了一颗解酒,顿觉酸甜可口,秦武总是知道什么季节哪片林子的山果最是可口。 秦舞轻哼一声,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断浪一探头秦舞就扑了过去。 两唇相贴,温热轻软,断浪失神得看着双眼紧闭的秦舞,嘴上又麻又痒的异样让他忍不住颤栗,秦舞叼着他的上唇又舔又咬,蹙着鼻子有些不满。 断浪心跳如擂鼓,双耳嗡鸣,他轻抿了下酸胀的嘴唇,反应过来刚发生什么猛地向身侧看去。 断浪对秦舞贪嘴的行为有些不可置信,肌肤相亲又让这个少年有些不知所措。 罪魁祸首酣然入睡,一夜好梦。不知殊身侧的人盯着她的睡颜神思无属,心慌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