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能沟通嘛?能正常点沟通嘛? 阿九蒙了,什么叫金刚石?又是什么叫钻? 次日凌晨,阿九再父母和众人的送别下上了拓跋焱的马背。 就想以前那样被拓跋焱护在身前,身后浩浩荡荡的跟着将士,马鹏单独一支队伍穿着布衣,缓缓朝着梦华城返回。 这条路相当于从自己当初逃荒为返回,每一段路都有说不清的回忆。 山脚下,她还记得奶奶撒尿种菜,结果没发芽不说还被太阳晒得一股骚味。 算了,阿九不再胡思乱想了,等到了梦华城,见到拓跋焱说的那个修士一问便知。 许,奶奶真的回去当她的神仙了。 只是即便跨马加便也需要数天的时间。 中途不得不停下脚步卸掉盔甲扎营整顿。 十二辆马车出了军火剩下的都是生活所需品。 营帐就地扎下。 阿九捂着肚子难为情的坐在帐篷内的软垫上,脸色煞白。 “九儿妹妹,你一路上都说不舒服,要不喝点姜汤,赵坤在山上挖的野山姜。” 拓跋焱已经纠结了半路了,他说过不让丫头吃苦,可是刚带她离开就病了。 阿九凝眉看着碗里的淡黄色姜汤。 “我那个来了。”阿九的脸红到了脖子根。 “哪个来了?”拓跋焱赶忙放下姜茶。 “那个,就是……哎,军中有女人没有?” 阿九干脆抱着膝盖,又能挤压小腹又能掩饰自己的面红耳赤。 “没有,你说你怎么了。”拓跋焱扯了扯被角,尽量的讲孟九儿的身子裹结实。 阿九埋着的脸露出痛苦之色之色,此刻身上衣衫已经湿透了,她根本不敢站起来。 “月信,我来初潮了。”阿九的脖子更热了,这代表她虽然营养不良晚熟,可此刻已经成为一个女人了。 “哦……哦,我知道,你等等。” 拓跋焱起身跑出营帐,脑子里像是有个找不到线头被扯乱的线团。 半夜召集几位将士,拓跋焱端坐于软榻上:“赵坤,你们说说什么叫月信?” 赵坤猛地一抬头,他还以为有紧急军情,结果是这事儿。 “赵坤你说。”拓跋焱见就他眼睛贼亮,肯定知道。 赵坤砸吧砸吧嘴,虽然他们的世界没有这种事出现,但是赵坤在民间混的日子久: “就是女人每个月都会有的,叫月信。” “有什么?”拓跋焱瞳孔一缩。 “就是那私处会流血。”赵坤咬牙切齿,面容扭曲,他现在已经确定头儿的代码肯定出现纰漏了。 “流血?”拓跋焱赫然站起来,怪不得,丫头羞得脸通红。 赵坤见头儿这么大反应赶忙补充道:“这是人正常生理现象,只需月信带就行,可真不是什么大病,将军莫要担心,末将这就去找些上好的棉布。” 妈呀,赵坤用脚趾头想都知道是谁来了月信。 “快去快去。”拓跋焱面对百万雄兵也没这么乱过。 没多久,赵坤拿着几件柔软的棉布跑了回来:“这是从将士们那招来的针线。” 一股脑的全塞给拓跋焱,拓跋焱看也不看赶忙返回营帐。 “九儿,你要的是这个对吧。”拓跋焱心里高兴,这次九儿一定满意。 阿九裹着薄褥坐起来,看着拓跋凌递过来的棉布和针线,脸越发的红了: “你……你出去。” “好,我在外等你,有事喊我。”拓跋焱听话的守在营帐外。 阿九下意识揉了揉,她打算留一块棉布做个裹胸布。 抬手穿针引线当下便做了个月信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