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就是……就是……”就是不相信科学? 可她自己和孟少德的穿越之路,科学不科学: “咳咳咳,当娘没说,当娘没说……” “娘,你咋感觉怪怪的?”阿九歪着脖子看阿娘。 “哪有,没有没有,我就是操心……操心粮食不够吃的,我又不好意思跟你嫂子开口要俩钱来用,你说这……这多难为情啊。” 蔡丽华这个话题转的特别牵强。 “咋不能呢,今日收入五十两银票,还有两贯铜板。”阿九笑了: “实在不行,我明日去巡查司找小焱焱,我让他带我去河坝村拿点粮食回来,总是有办法解决的嘛。” “对对,女儿说的太对了,哎,不对啊,你知道巡查司在哪儿吗?南明城那么大。” 蔡丽华觉得自己成功转移了女儿的思路,心刚放下来又担心了。 “知道啊,巡查司就在粮仓水库那。”阿九早就有留意了。 “那行,明日让桶子陪你去。” “你干啥去?”阿九赶忙问道。 蔡丽华看着油灯长叹一口气:“说真的,你阿爹不在,娘心里头空落落的,娘打算明日做点麦芽糖和吃的给送去,反正嘛,那帮孩子不是怕你阿爹吗,孩子又都喜欢吃糖,总那么怕,也不是办法,娘去哄哄那帮孩子去。” 阿九明白了,阿娘这是在帮阿爹收买人心。 “那你发上麦子了没有啊娘。”阿九正想着挽袖子去发,用她的灵泉水,发的快。 “发了,你傍晚给我的水用了。” “那就好,对了那娘,这灵泉水发小麦芽,半个时辰就差不多了。”阿九提醒道,别回头第二天早起别说麦芽了,估计麦子都熟了。 “对哦,我记得是很快的,你快睡觉,娘这就去做。” 蔡丽华麻利的挽起袖子出门去了西屋的伙房。 这一看不要紧,那麦苗都长出来了,她赶紧捞出来洗洗,这边还得用上石臼砸出汁水来,然后再纱布过滤下锅小火熬制。 凌晨,天边刚展开鱼肚白,阿九就被一股浓密的焦糖味给馋醒了。 朦胧睡眼尚未清醒,人就进了伙房,看着弯腰忙碌搅拌锅里糖浆的背影: “娘,您都熬好了呀。” “就你鼻头尖。”蔡丽华脸上带着一宿没睡的倦容,可不耽误她看到女儿时双眼放光的神情。 “什么味,这么香甜?” 桶子在院子里伸了个懒腰,顺着味道也找来了。 就连柳采儿也迷迷糊糊的走出来:“娘您做的啥好吃的?” 几人都进了伙房,把蔡丽华给围住了,直接蒙了:“有这么香吗?” “嗯嗯嗯!”桶子阿九柳采儿一个劲的点头。 “这是麦芽糖,待会儿用炒熟的面粉那么一滚,可香甜着呢,不过牙口不好的可不能随便吃,把牙粘掉了就坏了。” 蔡丽华高兴地很,心想她熬的时候都这么香,那摆个摊不是也可以赚点银子补贴? “我牙口好的很。”桶子拍着胸脯,伸手就往锅里去伸,被蔡丽华一巴掌打开: “这糖浆温度可高着呢,小心烫的你数钱都没手指头用。” 桶子搓着手伸头看:“那啥时候能吃啊婶儿。” “一会儿就好,走开走开,我要出锅了。” 几人一下子扯开好几步,阿九眼珠子冒光。 唯独柳采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死死地盯着这个曾懦弱的婆婆。 看着她将滚热的糖浆倒在普满面粉的案子上,烫的滚一下吹一口气,她想起了她娘。 “娘,烫的时候捏着耳垂,耳垂是人体温度最低的地方。” “哦,这样啊!” 蔡丽华模仿着,瞬间逗乐了几人。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做错了事捏着耳垂罚跪的小孩子。 天一亮,阿九一边吃一边包了一油纸包塞进怀里:“阿娘,我出门了。” 阿九直奔巡查司。到地方的时候,一排骑兵正出门。 阿九看的眼花缭乱,那些策马奔腾的骑兵从眼前擦身而过,眼力劲跟不上的很难找到穿一样衣服里的拓跋焱。 “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