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 阿九笑着说道,只是现在阿爹阿娘疼她,过去的也都无所谓了: “我当时不小心绊倒了,柴房好多柴火树枝儿啥的,给扎的,我以为后来会好,但是一直都没有好,就有了这个红点点。” “那下次要小心点,万一扎了眼睛就不好了。”拓跋焱仰头看天——你那颗朱砂痣,好像我的家。 她从那之后视力着实不如以前,不过灵泉水让她的视力不光恢复如初,还有了夜视能力。 “到了阿九妹妹,我晚上还要去山上找线索。” “嗯,你小心点,既然是故意投放毒肉,那算是敌人在暗,你们在明。” 阿九说完,敲开了木门。 “九儿你回来了?”蔡丽华脸上挂满捡了钱一样的欣喜,赶忙一把把女儿拉到跟前。 见害跟着拓跋焱。 “小焱,你今晚不在这歇吧。”这话多明显? “不了婶儿,我还有公务在身。”拓跋焱看了一眼阿九,调转马头:“驾!” 阿九都能听出来娘这话啥意思。 没说开话呢,就被阿娘拉着进了院子。 孟少德正在敲打麦穗,已经摊了整个院子。 “九儿,你瞧,那麦粒饱满的很。”蔡丽华赶忙给院子的门上了横木。 “可不是吗,九儿,这回多亏了你,这些粮食能磨出来百斤的面粉。”孟少德啪啪的敲打麦穗: “你娘啊,把那青麦上火那么一烧,搓出来的麦仁可好吃了。” 阿九笑了,怪不得爹娘这么高兴,都大半夜了还在这忙活。 “九儿你睡觉去吧,明早啊,娘给你做青麦汤超级奶甜。”蔡丽华看着这么多小麦出壳,高兴地嘴巴咧老大。 院子里传来哗啦啦收拾粮食的声音,随后连油灯都熄了之后,阿九才起身出了门。 大木门的横木屏住呼吸小心翼翼放下来,悄悄地打开门。 阿九左右看看。 “阿奶?”压低声音双手做喇叭状低呼,人呢?说不见就是几天看不到个人。 “你不睡觉你干嘛呢。” 一个声音从屋顶上传来。 阿九扭着脑袋走远了几步才看清屋顶上坐着的阿奶,咋又转移阵地跑屋顶上去了? “阿奶你快下来,九儿有事找你帮忙。” 王氏一听这小丫头总算有求他的一天了,起身昂首挺胸的顺着屋脊走到山墙那,纵身一跃。 阿九的肝儿吓得一颤颤:“阿奶你小心。” “崩操这份闲心,说吧,有啥事求我?”王氏盘腿坐在门口的石磙上,他跑屋脊上去打坐的原因就一个,坐在门口太像看门狗了。 “你把我的小地龙给治一下吧。”说着阿九从怀里掏出无精打采盘成蛇饼的小地龙来。 “嚯呦!拿远点。”王氏条件翻车起身退出好远,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定睛一看,嘿,小东西软的跟面条似的,脑袋都差点抬不起来了: “这玩意咋了?” 阿九将来龙去脉给说了一遍。 “一条毒蛇有什么好救的。”王氏巴不得这玩意早死早投胎,再说,灵力浪费在这东西身上,他还不如救一条狗。 “人家好歹功德无量救人无数,你若是救了它,那岂不是比救了一个人那个什么胜造七级浮屠还要厉害?再说……你要是不救,我就不给你灵泉水喝。” 阿九软的硬的一起报上来。 “又来这套。”王氏气的咬牙,这事哪门子的求他办事:“不是老夫说大话,老夫靠这灵气救人都不在话下,你让我救一条伤过我的蛇,还威胁我,老夫心里很不痛快,除非你每日给我六囊灵泉水,否则免谈。” “你救了我再给你。”阿九咬牙说道。 嘿,这死丫头,给他来硬的? 一咬牙一跺脚: “你……你这丫头咋就不信老夫呢,行行行,你把它拿到屋里去,莫要让旁人知晓。” 王氏一甩脖子进了院子。 牛家的几间偏房都住了人,唯独那堂屋是安静无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