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九下意识的后退: “有……有什么事?”阿九有些明知故问。 “孟九儿姑娘,你今日若是不跟咱们走一趟,云浩可就要为了你只能杖毙。” 阿九吓的手指发抖,她赶忙藏进袖管。 “走不走?你别以为云浩做的事能瞒得过一时。” “我……我跟你们走。”阿九呼吸急促。 “算你识相,当初王大人下文书的时候,你就在崋澜医馆,很多人都可以作证。” 阿九不在说话了。 “阿九姐姐……” 阿九一回头,看见惠儿追了上来,那小身板穿着不合体的长衣,一下子摔了一跤: “阿九姐姐。” “官爷,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诋毁,所以请给我一点时间我跟小妹妹说句话。” 阿九心里压了一层乌云。 “去吧!”官家见她还算识趣,没跑没叫没反抗。 “惠儿妹妹,你别这么急。”阿九上前将惠儿扶起来,顺势弯腰在耳畔说道:“去我家,告诉我爹娘,转达给拓跋焱,就说我被衙门的人带走了。” “你没事把。” 惠儿眼泪没干,看看官兵她怎会不明白:“九儿姐我没事,我记住了,那铺子……” “替我谢谢你阿娘,我不需要,我们一家都是流民,本就无法进程,要了也是没用武之地,而且这个留给你们将来,说不定有用。” 阿九差点说出不久有可能这里也会战乱,临时改了说法。 “对了,也告诉我阿奶。” 我就交代完转身被衙役压上马车疾驰而去。 到了衙门内对薄公堂的时候,阿九看见了王大人。 他惊堂木拍的啪啪响。 “听说你治好了河坝村的钱氏?可有此事。” 阿九跪在大堂之中,面容平静,她在路上就想了,唯独那件事能引起此事了。 “是。”阿九实话实说。 “既然你能治疗此瘟疫,为何要跑?说!” 砰地一声,惊堂木响彻耳畔,鼓膜真的嗡嗡作响。 阿九深呼吸一口气不知作何解释。 “不说话?来人,带云浩。” 阿九此刻猛地抬头,身后被押解到大堂的云浩被丢在地上。 他穿着囚服满身是血。 “云浩大哥……”阿九赶忙奔过去抓着他的肩膀。 “我……没事,只是,对不住九儿您了,一开始也怪我,不知道树大招风的意思。”云浩声音虚弱。 听在阿九的耳朵里明显是被用了酷刑。 “王大人,你们也太不讲道理了,我跑的时候是因为我没有本事去治这种病,和云大哥没有关系。” 阿九急了。 谁知此话正中王大人的下怀:“你不会治,那河坝村的钱氏,怎么恢复的?” 嘭的一声,惊堂木拍的震耳欲聋。 阿九顿时傻了眼,她已不知如何辩驳,看一眼云浩,他浑身是血,整个人已经瘫倒在地上: “我……我去治行了吧。” 阿九咆哮起来。 本以为王大人会给阿九落个咆哮公堂的罪名,谁知他笑了: “这就对了嘛,只要你能治了这瘟疫,你提出的要求本官都答应。”王大人心里也有压力,上头有王爷压着,现如今好不容易查到了河坝村治好瘟疫的一个病例。 “那好,你把云浩放了,并且加以补助让他好生在家养伤,若是他出了事,我绝对不会去治。” 阿九咬着牙目光霍霍的看着高堂上的王冕。 “九儿……九儿妹……”云浩气息微弱,身子轰然歪倒在地。 “云浩大哥!”阿九赶忙抓着他的手腕探听脉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