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放下包子,面露感慨: “哎!其实我这个人心肠挺软的。” “嗯……嗯?!” “真的。在我们那个年代,会有一些xx把虐待动物的视频……呃,影片……短的电影放在网络……网络要怎么跟你解释呢?” “所有人都能通过什么方法看到的短的电影?”秦牧自然也是聪明的。 “对!每次看到那种东西我都是又愤怒,又不忍心看。” “还有啊。我那么喜欢吃肉。有一次去一家饭店刚好碰到他们在杀牛。听到牛的惨叫,别说那顿饭了。我之后很长时间都没再吃过牛肉。” “不过!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我们这片土地上的小鬼子……哼!它们在我的眼里甚至不如蚊子!” “起码我只是烦蚊子。可我不恨蚊子啊!” “反正在我的记忆中,能形容这群东西的,好像也只有未来的你跟我提过的叫异魔的那种东西。但我还没见过。” 秦牧拍了拍李白的肩膀道:“看来是这群畜生在我们这里造下了无边孽业啊!” “别用畜生这个词。” “嗯?” “抬举了他们。侮辱了畜生。” “……” “这么说吧……”李白指了指堆在角落的那些小鬼子的尸体,道:“哪怕我吃的包子馅是那堆烂肉做的。只要清洗干净,杀菌消毒。我吃起来都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接到先生命令的时候,甚至还可笑的怀疑你能不能下的去手!” “还有多少?” “什么多少?” “小鬼子啊?” “十来个吧。如果你需要,我再想办法弄一些过来。” “不用那么为难自己。这个时候在咱们这片土地上的一切外军、xx犯、人贩子、倒卖烟土的大duxiao什么的都可以。” “呵。我算是知道你的善恶标准了。” “当然了,最好还是小鬼子。因为除了他们之外,我也很难一边保持高度专注理智的研究刀法,一边残忍的杀人。” “我有一件事挺好奇的。” “啥事儿?” “为什么你会把它当刀?”秦牧看着铜尺问道。 “你不知道它是什么么?” “知道,金人碎片嘛。作为天下刀兵之母的它在传说中的确能变幻成各种形态,各种武器。但还是按照传说,那需要完整的金人。可你现在只有这么个碎片。怎么说呢?我甚至都在担心它能不能发挥出先生传授的刀法的本来实力。” “它也是能变的。只不过需要以我作为媒介的螣蛇的力量。” “哦?” 简简单单的一个“哦?”就表达了秦牧一堆疑惑。 而李白解释起来也很容易: “八十几年后。你把它从九局拿出来交给了我。” “是这样么。” “嗯,是这样。我用完之后想把它还你。你却说‘果然是假的!’‘这么多年九局费时费力的保存它,还真是浪费了’你还说‘这玩意大概是古代炼器士炼炸了的丹炉碎片’‘碎了,可惜了。’” “呵呵。还是很奇妙的感觉啊。”秦牧说着站了起来,道:“你先吃着。我出去给你抓鬼子。” “辛苦了。我一定省着点杀!高效率的杀!” “省着点就不用了。注意高效率就好了。” 正这时,又有三个小鬼子被从两人身边带去刑场。虽然还没有被开始练习,但已经听了一整个上午同类痛骂惨叫的他们早已经被吓傻了。连走路都费劲! 吃完最后的几个包子,李白一边揉着已经红肿的手腕,一边拎着铜尺,走向了那些已经被绑好的小鬼子…… 那一傍晚,上海滩残阳如血! 当皓月初升时,李白从浴盆里走出来。 抬起手臂闻了闻,然后他面露疑惑。 “那不是血腥味。是煞气的味道。”张益潮正从卫生间的门前走过,看到这一幕就对李白说:“不用换衣服了。家里又没外人。先过去吃饭吧。” “你回来了。” “也是刚回来。” “我已……后怎么没闻到过?是时空穿梭让我的鼻子变异了么?还是那套刀法引起的?” “呵。那又不是一个能够随便杀人的时代。你一直能够闻到。只不过是没碰到能散发煞气的人罢了。” 张益潮笑着给李白解惑。 饭桌上坐着四个人。 张益潮、秦牧、李白还有……何思。 “爷爷。您不是没外人么?!”只穿着一条大kc子的李白有些无奈。 “是没有啊。”张益潮。 “你居然还坐下了?!还不快去穿好衣服!”何思红着脸偏过头,不看李白的呵斥。 “哼。我那个年代就是这么开放!天天都是不穿裤子在家里乱跑!” “真的么?!”何思的三观大受震撼。 “真的。我证明。三、四岁的时候他真的很喜欢光着p骨到处跑。直到后面总是有人要弹他小雀雀,才不得已穿了裤子。”张益潮笑呵呵的“回忆”。 “哈哈哈!”何思。 秦牧也笑。 李白却指着秦牧没好气的说道:“就你没资格笑!这个坏头就是你开的!” “……” “今天刀法练的怎么样?”张益潮问。 “先生,您确定要在吃饭的时候说这个?”秦牧放下筷子。 “没事儿。李白会有分寸的。”张益潮摆手。 “霸道!第一式我大概练到了三分。”李白思考了一下,然后这般回答。 “能熟悉到三分已经很不错了。”张益潮闻言点头,然后又勉励道:“慢慢来。有爷爷在,你有都是时间和练习的材料。” “我以前以为:这种武功、刀法什么的,消耗的应该是气功、能量、修为。但是我今天才发现,消耗的原来是气血!是那股只在虚实之间的体内能量的消耗!是实打实的在蒸发血液和消减肌肉!” “呵。你这就叫熟视无睹。” “熟……哈。明白了。”李白闻言先是不解,随后恍然。 因为那尊螣蛇虚影的原因,他早该熟悉这种消耗模式了。 吃过饭。 张益潮照例让李白送何思回家。 何思指了两次路,李白就皱眉道:“这不是回你家的路。” “要你管?你是我的谁呀?”何思没好气的反问李白。 面对这种特别明显的女人要吵架的前戏,李白果断选择不说话,然后掉转车头。 已经去过一次的地方了,怎么可能还需要别人指路。 “我不回家!你要么送我去我要去的地方。要么停车!” “要是在我那个年代,我没准已经把你丢下车了。但在这个时代、这个时候、这个地方。我真的没法让你到处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