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并指封了大寨主的内力,回身关上厅门上了栓,又将其余四人也封了内力,提到大寨主边。刘阴沉的盯着五人,面色狰狞,双眼喷火。只看的五人毛骨悚然,脸如死灰,全身颤栗。孟珂则疑惑的看着着刘连,不知为何,此时的刘连给她一种可怕的感觉。 实在忍受不了心里的煎熬,那位四寨主大叫道: “我说小子哎!你他妈的什么意思?要杀要剐大爷绝不含糊,你不报吗?来就是了!”刘连向他撇了一眼,看着大寨主说道: “说吧!”大寨主苦笑道: “小兄弟!你要我们说什么?唉,我们已沦落至此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你想知道什么我自会如实禀明!”刘连看其面露诚恳点头缓缓道: “我想知道刘柳村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那么残忍?为什么连老人孩子甚至是孕妇?”刘连说到此处,已是声音颤抖,握在手中的椅背‘嘭!’的一声化为齑粉。那几位寨主吓得瑟瑟发抖,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即便是那位四寨主也是大气不敢出。大寨主忙声音干涩的道: “我们只是当差的,那是大人们让我们干的,我们也没办法啊!”刘连只是眼神如刀般注视着他,看的大寨主脊背发凉,头皮发炸。刘轻哼一声道: “说!”大寨主忙道: “我说!我说!十六年前我是淮北县衙役都头,他们几个是我手下的衙役。这日县衙钱师爷找到我,让我带些人沿着淮水找一个人。当我刚从县衙出来就遇上了刘柳村的两人,说是过来报官的,师爷和他们聊了几句就让我们到城门等他,后来我们和师爷就与那两人一同前往刘柳村,看到一具尸体……” “尸体?那尸体是谁?你们为什么找他?”刘连打断道。 “我们的确不知那具尸体是谁?也不知道为什么找他,你得问钱师爷和陈大人啊!”大寨主赶紧说道。 “哦?那后来发生了什么?” “后来县太爷陈大人就来了!本来好好的,刘柳的村民还请我们吃了饭,可是饭一吃完陈大人就让我们动手了。我们也不明白为什么?后来钱师爷说刘柳村是浮山上土匪的暗桩。钱师爷命我们几个去张集追杀刘培武的老婆,却是扑了个空,县太爷生了气,让我们一定要找到那个大肚婆,否则要了我们的脑袋!我们一路追寻,一直到了这里,却失去了线索,又不敢回去,只能在此落脚,希望能找到那大肚婆。”此时孟珂那还不知,那大肚婆就是刘连见娘亲!这师弟可真是命苦,还没出生父亲没了,在娘胎中就跟母亲受罪!不禁眼含热泪,心生怜悯。对着大寨主怒吼道: “你给我闭嘴!什么大肚婆不大肚婆的,再说一遍句,我割了你的舌头!”大寨主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忙磕头道: “小兄弟!……”刚开口,孟珂上去就是一巴掌,大声斥道: ‘谁是你小兄弟?你也配!’大寨主老脸通红,怒目圆睁,但却是敢怒不敢言。刘连好似没看到到一般问道: “那姓陈的和那姓钱的都叫什么名字?他们现在在哪?”大寨主忙答道: “陈大人叫陈大海,钱师爷叫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他们已经不在淮北了,回去打听消息的人说,陈大人立了大功高升了,至于到哪,我们也不知道,在他走时还交代让我们一定要找到大……哦!你母亲!所以我们一直也不敢回去。”刘连皱眉道: “你们不知道道他们现在在哪?” “小的的确不知道啊!只知道他师傅好像很厉害。” “他师父是谁?” “真不知道啊!”刘连盯着他看,好似并非说谎。 “那你知不知道谁可以找到他?”大寨茫然摇头。刘连面无表情的道: “既然如此,你们也该去死了!”说完飞身跃起,但见剑光闪闪,那几位寨主连哼都来不及哼一下就被割断脖子,命丧黄泉。刘连杀了几人,当即面向南方跪倒在地,哭道: “爹!今日儿终于知道仇人是谁了!儿一定会提着他们的头,为您,为刘柳的乡亲祭奠!”刘连说罢,长身而起向外走去。孟珂则在那几人怀中摸索一阵,方始追向刘连。 两人打开门,却发现原来堵在厅外的那些喽啰们已不见踪影。应是看到首领被杀,全都跑光了。 刘连见此情景也是无语,所谓树倒猢狲散不过如此。随气沉丹田,一声长啸声传十里,高声道: “茅草岭的人都给我听着,今日饶你们不死,你们当好自为之,若他日让我知道你们仍为非作歹,危害乡里定斩不饶!”两人遂离开匪窝,找到了自己的坐骑,翻身上马,沿着来路向前奔去。两人一路沉默不语,默默前行。待到了一个之前孟珂遇匪的岔路口,孟珂终是忍耐不住问道: “师弟,我们准备哪去?”刘连霍然惊醒,疑惑的道: “回去找师父他们去啊!”孟珂无语,鄙夷道: “你到哪找你师父?你知道他们在哪?你以为他们会站在那里等你回去?”直问的刘连瞠目结舌,却也不知怎么回答。于是,狐疑的问道: “难道师姐知道?” “我怎么会知道?但我知道他们要去哪,我们直接过去不就得了!”刘连一听隐隐感觉哪里不妥,可一时想不起来,就问道: “那师姐,我们要怎么走?” “这条路是那伙土匪来的方向,他们是从县城方向来的,我们沿着这条路,先到县城再说!”刘连一听有些道理,于是两人打马向县城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