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世界,我能敕封神明瑶池洞天第九百五十六章不可造化的玉板踏入到练气士的境界后,那是完全不同的另外一重天地。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那是一种源自于元神的蜕变。”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莫名之色。 肉身的强大在于提升五感,耳聪目明身躯强壮,而练气修炼的是元神之道,参悟的是天地大道,那是一种来自于灵魂层面对天地的感应。 去感应空气中风的轨迹,雷电划过空中的痕迹,天地间种种无形的能量、有形的能量,全都映射在元神之中。 “我才刚刚踏入练气士的境界,尚未凝聚出元神道果,就已经能从灵魂层面感知到天地间能量的变化,当真是奇怪至极,那种感觉就好像是在冥冥之中开了一个天窗,亦或者往日里在我眼中朦胧的天地,忽然间去掉了那一种朦胧。”崔渔的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 他心中确实是很奇怪,总觉得此时自己就好像是一个八百度的近视眼,忽然戴上了眼镜后,清醒的看到了这个世界。 但是当崔渔想要去‘看清’那个神秘莫测的世界之时,崔渔又觉得那个世界不断远去,犹如雾里看花般看不真切。 “这就是元神之功了,唯有元神修炼到高深的境界,才能不断的去看清这个世界的脉络,把握这个世界法则的流动,参悟出大千世界运转的玄妙,这就是练气士的核心奥义。”崔渔盘坐在屋子内,心中有所感悟。 “我的练气士入了门路,接下来就是继续修行,争取早日踏入天仙大道,证就那大罗果位,然后我才有机会抵抗住混沌之气的侵袭。”崔渔嘴角露出满意的笑容,唯有踏入大罗金仙的境界,才有机会、有资格去触及混沌,抵挡得住混沌之中混乱的法则风暴。 崔渔也不磨蹭,继续打坐练气,增加身躯内的‘气机’,不断将天地间一种种奇妙莫测的气机从虚无中摄取过来,纳入气海之中。 崔渔一边打坐练气,一边不断转化神血,用来恢复盘古玉髓内被消耗掉的神血,同时也是为了壮大崔渔的盘古玉髓。 崔渔现在的进步很快,尸祖的尸斑已经不能再影响到崔渔,甚至于崔渔觉得东皇太一身上的尸斑有些不够用,现在开始大批量的调动尸斑,用来弥补盘古血液,同时也在壮大盘古玉髓。 不过尸祖有点门道,诞生尸斑的速度依旧迅捷无比,纵使是崔渔消耗尸斑的速度如今已经快了千百倍,但是尸祖的尸斑诞生速度依旧没有减弱。 想想也是,从开天辟地到今朝,所有一切神魔、众生死亡的力量,全部都归尸祖掌控,尸祖的力量该有多强大? 简直是强大到难以匹敌。 世界越接近末法时代,尸祖的力量也就越强。乃至于到了最后,世界随之毁灭,世界的力量也会被尸祖给掌握住。 一夜过去,崔渔进步斐然,眼神中露出一抹精光:“一夜之间,突破至练气三重天,看来我之前高屋建瓴打下的根基没有白费。” 崔渔证就半神境界,精气神自然也会被肉身滋养,变得强大无比。 练气士的第一境界:练气十二重天,修炼全靠自己的精气神填补,修炼的乃是精气神的境界。 要不是为了打牢根基,崔渔觉得自己一夜之间修为还能继续拔高。 他已经证就半神,还屡次调动共工真身、圣人真身,多次高屋建瓴的去居高临下俯视更低层次的境界,崔渔等同于早就已经掌握了理论,现在到了实验环节。 天亮了,当天边的一缕紫色气机出现的时候,崔渔推开门走出屋子,就见有勤奋的弟子已经盘坐在朝阳下汲取东来紫气进行修炼。 崔渔一眼望去,不由得心中暗自诧异,只见那新来的弟子草庐内,至少有两百多人在吞吐天地间的气机,而其修炼的正是真武山呼吸法。 “可惜,真武山老祖创造的呼吸法失去了本来法诀的精粹,就算是这些人修炼了也难有大成就,只能后续转修真武山别的功法。”崔渔的声音中充满了感慨。 “不愧是真武山精挑细选的弟子,怕是全都有些背景和来历,在入山前经受过专门的培训。”崔渔心中暗自道了句。 心中不再多想下一刻施展五行遁术,再出现时已经到了汝楠执役的台阶处,就见崔渔脚掌轻轻一跺脚,一缕盘古血液放射出无匹的神力,一股莫名气机从崔渔的身躯内浩浩荡荡的传向天地八方:调禽聚兽。 调禽聚兽能将野兽拘来,当然也能将野兽给赶走。 只是出乎崔渔预料的是,就算是仅仅只调动了一缕盘古血脉,但施展出的神通效果却出乎预料的好。 同样的量级,盘古神血的威能至少比自己转化出的无属性神血强大了十倍不止。 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我还真是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本事。” 而且最关键的是,那盘古血液和自己体内诞生的气感并无冲突,甚至于伴随着盘古血液的调动,还有一股气机飞出,滋润着崔渔体内修炼出的气机。 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抬头看着山间飞走的鸟雀和走兽,眼神中露出一抹得意:“我倒要看看,你们还能耍什么花招。那刘邦既然和我作对,却不能留!不但刘邦不能留,就是范增也不能留。只是这真武山似乎有些奇怪,好像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在悄无声息的盯着我。” 自从崔渔将全身的所有神血都炼入盘古血液后,崔渔盘古玉髓内的元神此时竟然发生一种莫名蜕变,似乎失去了体内共工血液和神血的干扰,冥冥之中竟然多了几分灵敏。 他总觉得真武山似乎不简单,好像在冥冥之中有一双眼睛悄悄的盯着自己。 “不着急对刘邦和范增动手,我在冥冥之中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却没有找到根由,日后再小心探查一番就是了。”崔渔的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先探清真武山的底细再做决定。” 下一刻身形消失,再出现时已经到了纯阳峰脚下,崔渔依旧是惯例来到了纯阳峰,却见宇文豪杰盘坐在纯阳峰前,一双眼睛看向天边的大日,眼神中露出一抹思索之色。 “弟子拜见老师。”崔渔拱手一礼,态度毕恭毕敬。 宇文豪杰没有回头,而是继续开口询问了句:“你说这世上当真有纯阳之气吗?这世上还有什么是比浩荡大日更纯的阳气呢?” 宇文豪杰似乎是喃呢自语,又似乎是在询问崔渔,声音中充满了茫然。 崔渔看着宇文豪杰的背影,心中若有所思:‘这宇文豪杰走错了路,太阳之气乃是阳刚之气,而纯阳之气乃是衍生万物的发阳之气,双方决然不同。宇文豪杰向太阳求取纯阳之气,岂非是南辕北辙乎?’ 崔渔此时忽然觉得人如果选错了道路,就算是再如何的努力,走的再如何远,那也没有任何用处。 “你来了?那符文你记下了几个?”宇文豪杰不等崔渔念头转过来,已经站起身扭头看向了崔渔,目光中充满了严肃之色。 崔渔闻言立即恭敬的道:“弟子至今还记得七百。” “竟然记得七百?比昨日还要多?”宇文豪杰一愣。 崔渔抬起头看向宇文豪杰:“弟子不敢欺瞒,还请师尊考验。” 宇文豪杰从袖子里掏出玉板,然后一双眼睛看着崔渔:“你既然说记下了七百个,那我就考考你。” 宇文豪杰声音中充满了严肃,开始不断对崔渔考核。 崔渔当然没有记下符号,但是他的小千世界内有刻印,宇文豪杰考一个字符,崔渔就在地上写出一个字符。 盏茶时间后,宇文豪杰停下考核,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目光里充满了震撼:“不可思议!简直是不可思议!须知就算已经证就金敕的祖师,面对着那符文的时候,依旧会一夜之间全部忘记,而你却能牢牢刻印下来,简直是堪称神迹啊。” 崔渔面色谦虚:“许是弟子天赋所致。” 宇文豪杰一双眼睛上下打量着崔渔,过了片刻后才道:“你可曾察觉到其中有什么规律?” 崔渔闻言略作迟疑,脸上表现出一抹为难之色。 “有什么发现,但说无妨,说出来与为师一起参考参考,为师绝不会怪罪与你。”宇文豪杰一双眼睛看向崔渔,眼神中露出一抹喜色,他见到崔渔这幅表情,必定是有所发现。 不管是什么发现,只要有发现就好。 “弟子记下那些符号后,今日再见那玉板,只觉得似乎在冥冥之中和这玉板有一丝丝莫名感应,不知师尊是否将玉板借于弟子,容弟子参悟一番,或许能有所收获。”崔渔一双眼睛看向宇文豪杰。 他哪里和那玉板有什么感应? 不过是想要利用造物术,看看有没有机会直接塑造出一个玉板,或者是直接制造出一个假的玉板偷梁换柱。 凭借他的造物术,他觉得暗中偷梁换柱也是极有可能的。 崔渔一双眼睛中充满了机警,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宇文豪杰的表情。 “你是说你和这玉板有些感应?”宇文豪杰一愣,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目光中充满了莫名之色。 崔渔闻言点点头:“不敢欺瞒师傅,正是如此。” 这玉板太过于玄妙,他必须要得到,大不了日后凝聚出一缕纯阳之气,相助宇文豪杰破境,踏入金敕境界作为补偿罢了。 这玉板对于宇文豪杰来说并不是很有用处,唯有到了拥有世界的自己手中,才能发挥出真正的作用。 宇文豪杰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崔渔,然后再看了看手中的玉板,许久后才深吸一口气道:“你有何感应?” “弟子不知。”崔渔摇头。 宇文豪杰闻言一双眼睛盯着崔渔,看了许久后才道:“这玉板乃是天外来物,极有可能和某一尊恐怖的邪魔有关,你要是发现什么变化,千万不能隐瞒,否则一旦被天外邪魔有机可乘,到时候悔之晚矣。” “弟子谨遵师命,但有任何察觉,都必定报与师傅知晓。”崔渔恭恭敬敬的道。 听闻崔渔的话,宇文豪杰稍微放心,将玉板递过来:“玉板可以借你,不过你只能在这里看,看完之后要还给我。” 崔渔闻言恭敬的道:“弟子遵命。” 然后崔渔接过玉板,暗中运转造物术,想要解析玉板的材质,可任凭崔渔造物术催动到极致,也根本就无法探测出分毫。 “咦,怪哉。”崔渔看着手中的玉板,眼神中露出一抹沉思之色:“这玉板的材质好生独特,我的造物术面着这玉板竟然无可奈何。” 崔渔的眼神中露出一抹讶然,低下头仔细打量着玉板不语。 过了一刻钟,才见宇文豪杰不耐烦的催促道:“如何了?” 崔渔摇头:“许是弟子功力不够,不曾完全记下所有符文,是以虽然有所感应,但却依旧无可奈何,探查不出什么。” 一边说着,崔渔将玉板送还:“弟子明日再来。” 宇文豪杰闻言面色失望的收回玉板,一双眼睛看向崔渔,又慎重的叮嘱了句:“我跟你讲,你要是有什么发现,可千万要和我说,免得被天外邪魔有机可乘,到时候丢了性命,可是罪过了。” “弟子晓得,还请师傅放心吧。”崔渔恭恭敬敬的道了句。 “去吧。”宇文豪杰摆摆手。 崔渔退下,心中思索着那玉板的事情,脑子里无数思绪流转:“我的造物术也奈何不得那玉板,该如何才能将那玉板取过来?难道要我去偷玉板吗?” 崔渔心中碎碎念,脑子里无数的思绪转动,抬起头看向远方苍穹,目光中露出一抹古怪:“难道当真要偷了吗此宝关乎着我的小千世界进化,不可放过。” 心中想着,一只只微不可查的蚊虫,从崔渔的身上缓缓飞出,向着群山间飘荡了过去。 事已至此,只能行下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