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白子墨如此乖巧的模样,金子倒是收起了脾气,回抱住他:“要好好爱惜自己,好不好?”
难得看到金子如此温柔似水的一面,我和雨儿都相当震惊,白子墨就更加喜形于色了。
他搂着金子笑道:“你这么激动,其实是关心本公子,对不对?”
金子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是我相公,我不关心你,关心谁?还不快点去喝碗热汤垫垫肚子。吐了那么多,也该补补了!”
那一刻,白子墨的脸仿佛花儿一般绽放开来。
虽然他满脸都是傻里傻气的笑容,可是无论是谁见了,都能从空气中感觉到那快要溢出房间的粉红色的开心小泡泡。
我和雨儿满脸黑线,从那时候开始,我便知道从白子墨这儿下手,绝对和成功绝缘!
于是,我和雨儿便将主意打到了金子的身上,今天金子总算是上钩了,我兴奋地催促三皇叔快些给我换上衣服。
三皇叔面色古怪地说道:“这样不太好吧?”
让他堂堂凌皇去偷听一个属下有没有成功洞房,这事要是被别人知道,岂不是要被笑掉大牙?
三皇叔很是变扭地捏着我的丝带,犹犹豫豫地打着结,我则满脸兴奋地说道:“怎么会呢?我们这叫贴身指导,远程辅助!你又不知道白子墨和金子的脾气,要是没人教,白家恐怕就要绝后了。”
三皇叔抿了抿唇,最后还是给我换好了衣服,毕竟白城城主一向很尊敬三皇叔,从金子嫁给白子墨开始,白城城主便有意无意地让两人进补,显然是希望她们能够快些为白家开枝散叶。
百善孝为先,金子和白子墨要是一直不能开窍,的确是件麻烦事,我的法子虽然极端,但胜在管用,于是三皇叔便半推半就地扶着我去了金子的房间。
雨儿早就等在了外面,她朝我摆了摆手,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她面前。
雨儿朝三皇叔行了礼后,便扯着我的衣袖,小声地说道:“小姐,金子和白城少主在里头打起来了!您是不是一世情急,下错药了?”
我歪着头道:“怎么可能?那药明明是我从莫老那里偷的,那老家伙竟然研制了能迷倒一头牛的顶级药,也不知道是准备做什么用的,真是奇怪……”
看到我絮絮叨叨地还要东拉西扯,雨儿连忙扯住我的衣袖道:“可能是药不起作用,或者是药太厉害,金子走火入魔了呢?小姐,要不咱们还是进去看看吧?”
话音刚落,里面就传来了瓷器打碎的声音,而且是像放鞭炮似得一连串,我的心顿时提了起来。
我无比肉痛地捂着胸口道:“快,快去问问老板,打碎的东西能不能给个友情赔偿价……”
雨儿抽了抽嘴角,极其无奈地喊了一声:“小姐!”
我扁了扁嘴角道:“好了好了,还是进去看看吧,白子墨那么脆弱,金子强悍起来特别恐怖,可千万别搞出人命啊!”
三皇叔上前一步将紧闭的房门推开了一条细缝,透过细缝,我看到满地的碎片,不由担心起来:“金子不会把白子墨打残了吧?”
三皇叔的表情有些晦暗不明,他蹙眉将门打开了一些,昏黄的烛光照在铜镜里,将屋里的情景折射了出来。
“男,男,男人婆……你,你,你要做什么?”白子墨被金子整个推到了桌子上,只见金子一只手捏着白子墨的胳膊,一只脚踩着白子墨的腰带,将他牢牢地栓在桌子上。
可怜的白子墨就像一只白斩鸡,就那么歪歪扭扭地躺在桌子上,满脸惊恐地看着金子。
因为尝了两口酒,白子墨的脸也有些红,他咽着口水看着金子另一只手。
金子一直在他身上滑来滑去,却又不解开他的衣服,也不凑上去亲他,反而像在研究稀奇动物般盯着白子墨。
白子墨被看得心里毛,忍不住瑟缩着身子,道:“你不要乱来,本公子可是你的相公,不是小泥人……”
金子看着白子墨歪着头思索了片刻后,突然俯下身子抱住了白子墨,白子墨原本无比紧张,这会儿倒是诧异而又惊喜地放松了下来。
因为药物的关系,金子的声音很沙哑,场面很暧昧,气氛似乎因为这近距离的一抱已经燃烧了起来,可是下一秒,金子说出口的话却让白子墨的脸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