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也只有高句丽的袁绍,平安无事,吕布心知长安去不得,凉州去不得,益州也去不得,天下之大,只能栖身在高句丽了。 当即,吕布便率领高顺以及陷阵营,往高句丽而去。 而在长安某一处破落的府邸内,却有一个密室,无人察觉。 此时,王允和蔡邕刚刚醒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 王允看向周围,低声说道:“不知此地是何处,我等为何来此?” 原来,在王允和蔡邕听到敲门声,犹豫片刻之后,二人便打开城门。 谁知,却突然被人蒙住眼睛,并且,因为某种药物而昏厥过去。 如今,等到二人醒来,却来到了此地。 饶是蔡邕饱读诗书,见到此等情况,也是不知所措的说道:“我也不知道。” 便在二人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嘤咛之声,二人回头看去,却见是紫玉。 王允惊呼道:“紫玉,你为何也在此地?” 紫玉摇摇头,支支吾吾的也说不清楚。 忽然,密室大门被人打开,却见几道人影出现在密室之中。 王允看向几道人影,却突然哈哈大笑出来。 蔡邕不知王允为何大笑,神色诧异的向他看去。 便见那几道人影向王允和蔡邕抱拳行礼说道:“黑冰台拜见两位大人。” 此时,蔡邕终于明白,救了他们的,便是潜伏在长安城内的黑冰台密探,二人心中一阵感激。 益州治所,在李儒的刻意安排之下,一名西凉铁骑快马来到益州治所。 益州牧刘焉正在患病中,便让刘璋将凉州铁骑请来,刘焉看向凉州铁骑,问道:“你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凉州铁骑向刘焉抱拳说道:“我奉军师之命,前来告知州牧,那冠军侯张仁即将入侵长安,到时候,张仁一旦夺取长安,便会直扑益州。” 此言一出,刘焉神色微惊,也有些失态,他问道:“你此话当真?” 显然,刘焉心中颇为不安,毕竟,冠军侯张仁一旦得到长安,益州必然危险。 “张仁,已经占据大汉大片疆土,而今,他一旦夺取长安,益州必然不保,所以,我家军师命日前来询问州牧,可愿派兵相助?” 刘焉闻言,却犯难了,假如出兵长安,路途遥远,可是,若不出兵长安,张仁攻打益州,又该如何? 而且汉中的张鲁,也在虎视眈眈,一旦派遣大量益州兵前往长安,张鲁必然攻取益州。 思来想去,刘焉便向刘焉看去,刘璋心中回忆,向那凉州铁骑说道:“使者路途遥远,可先到驿馆休息,来人,请使者到驿馆休息。” 凉州铁骑闻言,抱拳说道:“诺!” 这次,他来益州,便是等着刘焉的回复。 看到凉州铁骑离开,刘焉又向刘璋看去,刘璋闻言,便说道:“父亲,我请武将和谋士前来。” 刘焉闻言,微微点头。 当即,刘璋便将在益州治所的几位谋士与武将,召集到议事厅,刘焉拖着病体,也来到议事厅。 “主公。” 在议事厅的武将有严颜,庞羲和李异,谋士则有张松和法正二人。 刘焉看向众人,沉声道:“诸位请坐。” 众人答应一声,分别而坐。 便见刘焉沉声道:“刚刚,凉州铁骑从长安传来消息,说冠军侯张仁即将入侵长安,李儒军师请我前去助阵,免得张仁攻取长安,再大益州,此乃,唇亡齿寒。” 此言一出,却见张松和法正对视一眼,二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向刘焉看去。 法正皱了皱眉,问道:“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刘焉叹道:“我也在犹豫不决之中,冠军侯张仁也是当年推举的并州牧,可此人却占据了大汉这么多疆土,而且,此人尚且不满足,还意图攻取长安,如此之刃,必然反复无常。” 法正闻言,却说道:“主公,假如世间没哟冠军侯张仁,大汉势必分崩离析,到时候,诸侯纷争,天下大乱,百姓也会生灵涂炭,而冠军侯张仁,虽然做法有些粗暴,却制止了大汉未来的乱世纷争。” 法正之言,使得刘焉神色诧异的看去,问道:“你的意思是说,我还得感激张仁吗?” 显然,刘焉有点不乐意了,他召集麾下武将前来,其实是为了相助李儒。 可法正之言,却将张仁说成正义之士,这一点,刘焉很不认同。 一旁的刘璋,向法正说道:“先生,你可知道,冠军侯张仁,已经杀了多少汉室宗亲吗?” 法正闻言,便说道:“主公,荆州刘表,兖州刘岱,扬州刘瑶,其实罪有应得,当初,洛阳之乱,十八路诸侯在酸枣会盟,除了兖州刘岱前去,那荆州刘表和扬州刘瑶可曾前去?” 此言一出,刘焉和刘璋父子皱了皱眉,非常不爽。 当初,张仁召集十八路诸侯会盟,他益州刘焉也没有前去。 法正提到此事,显然也将他怪罪了。 法正似乎也想到了自己提到了刘焉刘璋父子,他一脸歉意的说道:“主公,法正并无说主公之意。” 刘焉淡淡说道:“此事也怪不得你,而是张鲁占据汉中,李异,庞羲,你二人有何良策?” 李异庞羲二人闻言,齐齐向刘焉看去,二人齐声说道:“主公,我二人谋略浅薄,还是问问张松等人吧。” 刘焉闻言,便向张松看去,问道:“先生,有何良策?” 张松站起身来,看向刘焉,行了一礼说道:“主公,我倒是觉得谁也不帮,直接派兵把守益州的各个隘口,我益州之地,本来就易守难攻,只要把守隘口,便是插翅也难飞,更何况是那冠军侯张仁。” 刘焉神色微变,问道:“假如张仁攻打益州,如之奈何?” 却见刘焉麾下的武将严颜,闻言笑道:“主公,我严颜便能守住益州。” 李异和庞羲齐齐向严颜看去,说道:“有严颜将军,我等也定能为主公守住益州。” 此言一出,刘焉和刘璋相互看了一眼,却见法正也沉声道:“主公,其实我益州便如小国一般,为何却要参与长安之事?主公在益州得天时地利人和,即便是张仁有心攻打益州,恐怕也得望蜀道而叹息。” 刘焉突然站起身来,仿佛病体痊愈一般,他沉声道:“如今,听君一席话,老夫病体健康,李异庞羲!” “末将在!”李异庞羲二人闻言,齐声抱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