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一家四口的我们,幸福并快乐着。
一个称呼,我如今已叫不出口,这是别人轻而易举就脱口而出的话,可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叫,更不知道该叫谁。
记得小时候过年,没钱买烟花,便只有看着别人放,但你却笑的那样开心,就似那烟花是我们家买的一样。
那时候的我,总爱拉你去看热闹,也不管人群中的你有多尴尬,街坊四邻有多有钱。
别人的年,香肠,腊肉,火锅,水果,糖果,压岁钱,照例是有的,我们的年,一顿肉食,一碗米饭,一个福橘,一碗疙瘩汤,便已知足。
更莫奢望什么汤圆什么压岁钱,还记得那位叫玉英姨母的阿姨吗?有一次她来探望我们,特地给我买了件新衣裳叫我穿上,说怕我凉了,我说,娘什么娘,爹都没有,还娘。
你尴尬的杵在那里,晚上,你便把我叫醒,拧我肉,却不许我哭,你说你没了爹是有多光荣的事情,还好拿出来炫耀。
你打孩子,不是打给别人看的,那晚我边哭边擦眼泪,结果不知眼睛里进了沙还是怎样,突然变得疼痛难忍,后来患了眼疾。
那晚你把我叫醒,听说眼疾能用舔的,你就果真舔我眼睛,或许吧,你是我的慈母,兼严父。
如今这一切的一切,再也无人诉说。
“灯熄灭了,月亮是寂寞的眼,你静静看着,谁最真那面,远处传来那首,熟悉的歌,那些心声为何那样微弱”
很久不见,你现在过的还好吗?你如今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
我的母亲,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人,愿您,永远永远安好,我愿用我一切换你岁月长流。
也不知多日不见,近来可好,您的身体,儿子甚是挂念,也不知儿子是不是长大了,小时候说话都是图快的,现在反倒啰嗦了,儿子望您保重身体,不再劳累。
——母亲大人亲启。
不肖儿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