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接着他们就说:“我们老大要见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无奈,我只有跟着他们走,不然瞧他俩这肌肉,打我跟玩儿似的。
到了后山,有个草地,就跟公园似的,远远望去,大石头上蹲了个人,他看见我便跳了下来问我:“你就是马前顺?”我说是我问他什么事。
他问我不知道他叫什么?我说不知道,那两个大汉其中一个说:“这是我们十四班老大朱友文”,原来是B部老大朱友珪的弟弟朱友文,B部直隶班级十四班和十六班,一个是朱友文,一个则是B部老大朱友珪。
还真是搞笑,这俩兄弟把这当成唐朝末年了吧?还朱友珪朱友文呢。
只是我当时没忍住,就大笑了出来我说:“啊?哈哈哈你爸是不是叫朱温啊?反贼啊”结果当时笑完我就后悔了,那俩人抓着我的手,他捏住我的脸,打了我一耳光说:“你有什么资格笑?”
我怒目圆睁,然后他放开了我对我说:“我们知道你得罪了A部老大张星,我哥要你和我们结盟,不然你别无选择”
我懒得理他,我扭头就走丢给他一句:“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我不喜欢与别人为伍”
说真的,这种人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跟他交朋友,就凭他这种人品,和随意践踏别人尊严的习惯。
这也是我一直以来的交友原则,不把人尊严当回事的朋友我绝对不会要。
不过接下来,麻烦开始了,我回到教室,继续听着下午第一节数学课的天书,望了望旁边空着的座位,心里竟然有一丝落寞,趴在桌上睡着了,梦里全是她,脑海里是她的一颦一笑,梦里全是她的美好。
可当我下课醒来之时,发现有点不对劲了,我的脚动不了了,不知道谁用铁链给我拷在桌子上了,我当时心想,完了。
报复开始了,但可怕的是我并不知道报复来自于哪一方,我小声跟我后面玩儿的不错的男同学说:“等下放学你去帮我买一根钢锯”
他问我为什么,我说别问那么多,只要买就好了,他犹豫了一会儿不过还是答应了,接着我没想那么多,又睡了过去,只是这梦里满是噩梦,搞得我大汗淋漓。
放学之后我醒来的时候同学都已经走光了,只剩我一个人在睡觉,但一群人围在我的身边,看样子应该有十五六个吧,人群之中,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他!飞机头!他走了过来冷笑着对我说:“你不是很牛逼么?今天老子让你知道什么叫绝望”我说你牛逼有种把你爹放开和我一打一单挑!
没想到他吩咐人放开了我然后对我说:“我已经放开你了,单挑是不可能的,但现在老子要弄的你生活不能自理!”
接着,如暴风骤雨般的拳头打在我身上,我退到角落,拿起板凳还击,这一幕正巧被我那同学看到,结果他吓得脸色雪白,赶紧跑了。这也不能怪人家,毕竟人家是好学生没见过这种血腥的场面。
这十几个人围着我,我把桌子推翻,结果我的板凳被一把夺去,就像病来如山倒,众人一拥而上,打的打踢的踢。还有的那棍子捅我。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紧紧抱住头,我在地上被打的死去活来,飞机头不停的拿板凳狂抡我,接着我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
一股温暖的液体从脑袋上流下来,肚子也疼的不像样,那一次真是我受伤最严重的一次之一。
他们打累了,飞机头踹了我两脚说:“下次没资本就别装逼!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过了很久我才站起来,捂着肚子一瘸一拐的回到宿舍,刀仔和小胖看到我这样,连忙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是飞机头干的。
我说:“没啥大碍,死不了的。”接着刀仔咬着牙说:“我他妈现在就去弄死他!”我叫小胖拦住刀仔然后跟他说。
我说没那么容易,要从长计议然后他俩就在床上商量计划,我就躺着听,正听着呢突然我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吐了一口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