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月先生?什么沧月先生?”众人听得一头雾水。 白若霜和白风雪听到这,却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一样。 她们默契地对视一眼,眼里都是震撼。 白若霜小声地问道:“姐,姐夫不是沧月公司的一个小保安吗?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什么沧月先生?这名字一听,就感觉是沧月公司里好厉害的一个人。” 白风雪也都无语了,这个陆叶。 好像又干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好坏啊这人,老是什么都瞒着自己! 沧月先生,他究竟是沧月公司里的什么人! 白若霜见风雪也一头雾水,忽然心念一动。 看来姐姐也不知道,也是,至今姐姐都不知道陆叶是仁心医馆的馆主呢。 姐夫是当世英雄,他干的都是大事,在沧月公司里高人一等,也是正常不过了。 想到这,白若霜的眼里都有星星了。 下面本来满心绝望的胡秋风听了这话之后,却像是遭到电击一样,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叶! 沧月先生? 这小子,难道才是之前在电话里,运筹帷幄决胜千里的沧月先生? 这个想法一出,仿佛打通了胡秋风的任督二脉似的,他越想越感觉有可能! 对啊,从之前白家的话里就可以知道,这些邀请函,都是从陆叶的手里拿过来的。 那他就最有可能是沧月先生了! 只是刚才,自己见他平平无奇,打从心里不敢相信,沧月先生年纪会这么小。 现在想来,他的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尽的自信和霸道,不正是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吗? 一切,都对上号了! 胡秋风的脸上一片激动,几乎是小跑着上台,站在了陆叶的面前。 他看着陆叶,越看越欣赏。 再定睛一看他手中那一叠泛黄纸张,心脏砰砰狂跳! 这几张,应该就是古地药方了吧! “真的是你!”胡秋风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陆叶微笑点头,“我言而有信。” 下面的人,顿时一片哗然。 他们虽然不知道沧月先生是什么意思,但是看胡秋风这激动的样子,显然这个陆叶是代表沧月公司的人来履行合同了。 这小子,刚才手段如此狠辣。 现在竟然又得沧月公司抬爱,更令胡会长如此赞叹,显然,他的身份在众人的心里,就更加神秘了。 徐长斌更是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叶! 又是这小子! 怎么哪里都逃不开这小子的搅和! 上次七情干草的事情,是这小子当众狠狠打了自己的脸! 今天更是如此! 本来会长自己已经唾手可得了! 这小子又是半路杀出来,手拿十张古方! 将自己的优势彻底葬送! 可恶! “大家快入座!快!第二个流程马上开始!”胡秋风强忍激动,却是一把夺过主持人的话筒,朗声喝道。 众人如梦初醒,赶紧一一对号入座。 而白风雪和白若霜坐在位置上,顿时就有点尴尬了。 本来这一桌白家整整齐齐,还坐着其他的人。 但是现在这一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了。 其他人,宁愿跟别人挤一挤,也不愿意跟她们坐在一起。 白家在大家的眼里,已经成了丧门星。 白若霜苦涩地看着风雪,说道:“姐,好像我们成了瘟神一样,大家都对我们避之不及。” 白风雪却是温和地笑道:“老公是杀神,那我做个瘟神也不错。” 白若霜一脸无语,都不知道怎么说这个花痴姐姐了。 该说她心大,还是说她脑残。 “诸位,这位陆先生,是代表沧月公司前来履约交接十张药方,不过,我老头子丑话说在前头,今天的事情,若是有人敢传出去,我第一个饶不了他!”胡秋风先是说了这一句。 但众人也心知肚明了。 陆叶的身后本来就有大佬撑腰,大家已经要考虑多嘴多舌的后果了。 现在这小子在胡秋风优势丧尽之下亮出身份,无异于一手从胡秋风从地狱拉到天堂。 胡秋风怎么能不感激他。 看来,今天发生的事情,包括看到的那些视频,是打死都不能往外面说了。 十张古地药方交接得很顺利。 胡秋风本身就是药学专家,他一张一张地核对药方后,满面红光。 尤其是看到其中一张药方时,更是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那张,是他的续命药方——桃红射牛方。 药方核对完毕,准确无误。 随着胡秋风与陆叶重重握手,现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这十张药方的价值,在座的人心里一清二楚。 这不仅能在与医协的较量中稳占上风,更能令药协的声望一登高峰。 不可估量。 胡秋风功不可没。 而还有很大一部分人,在悄悄地看陆叶。 他们心里已经在权衡这个曾经的清城废婿,以后要怎么重新审视他。 陆叶下台,却是朝着风雪和若霜走过去,坐在了风雪的身边。 风雪莞尔一笑,却是幽怨地说道:“沧月先生,您怎么来了?我们这里小座椅委屈您了。” 陆叶听出了风雪话语中的哀怨,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笑道:“什么沧月先生,叫老公。” 白风雪直接丢给他一个白眼。 “老公。”身旁双眼星星的白若霜情难自禁,幽幽地喊道。 白风雪再丢一个白眼给白若霜,“没大没小,别乱喊,这牲口我家的。” 说完,白风雪再看向陆叶,小声说道:“陆叶,今天谢谢你了。” “那准备怎么谢我?”陆叶笑道。 白风雪忽然小脸一红,在他耳边轻声说道:“回家亲你一小口。” “亲哪?”陆叶很自然地问。 白风雪一头黑线,一指戳了戳陆叶的额头,“这里!你还想哪里!” 陆叶笑了,“行吧,不过,感谢的话,不要说太早,我怕你一会儿承受不住这代价。” 白风雪嗔道:“亲下你额头我还怎么就承受不起了?你帮了若霜,我帮她报答你。” 一旁的白若霜红着脸,咕哝道:“姐,其实你不必替我报答姐夫的,要亲我也是可以亲自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