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次偶然的经历,让徐幻幻的内功经脉得到了一定的修炼,云彤雪狂和上官花花二人的强大真气在徐幻幻体内混合,最后变成了「云霄之气」助长了徐幻幻的攻力。 同时,轩辕晓冉也因为参与其中,而得到了锻炼! 他虽然没有内功,但身体上的一些经脉也被开通了,为以后修炼内功奠定了一些基础。 “晓冉,你之前一直都说你感受不到身体的真气,现在你再看看丹田处可有什么感觉?” 云彤雪狂对一脸惊色的轩辕晓冉说道。 “我感觉到了……我觉得丹田现在时冷时热,有点涨涨的!” 轩辕晓冉连忙回答道。 “这就对了,方才我们的真气传入了一部分到你身体里,不仅帮你冲开了手部的一些经脉,而且还填充了你的丹田!接下来,你修炼内功就会容易一些!” 云彤雪狂笑道。 “太好了!徐兄,我现在感觉精力充沛,好不咱们去院子里练一练?” 轩辕晓冉转头兴奋地看着徐幻幻。 “好啊!我也正想找个人比试比试!” 看着上官花花状态恢复正常,想必他不久就会醒来,大伙这才就放心,徐幻幻爽快地答应了晓冉的邀请。 徐幻幻和轩辕晓冉走出客厅后,云彤雪狂则依旧没有动身,他的目光依旧停留在床榻那里,停留在上官花花身上。 …… 另外一边,八方客栈的三楼。 “吱~!” 七夜房间的木门被人轻轻推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缓缓走进了客厅。 “大哥,你终于回来了!” 七夜从茶桌边起身,他看着衣衫整齐但穿着朴素的魔域,在外人的眼里,魔域的形象倒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 魔域没有说话,他轻轻点了点头而后合上了房门。 “今天……你这是去了哪里?” 七夜给魔域倒了一杯茶,他心中有些好奇。 “去城外转了转。” 魔域端起茶杯先是闻了闻茶水的清香,而后才不紧不慢地呡了一口,他气息沉稳,脸上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看魔域这状态,谁又会想到他把洛阳城外三十里的野地给转了一圈呢! “哦!” 七夜听闻也不再追问,细细品着茶。 沉默了半晌,魔域放下茶杯看着窗外说道,“洛阳城真是一个让人无法释怀的地方。” “哦?难道大哥以前来过洛阳?” 七夜也放下了茶杯,打量着魔域。 “当然来过。” 魔域回答道。 七夜知道,魔域这个人平日话不多,除非是遇到重要的事情,但此时,魔域的话语仿佛话里有话,倒是让七夜真的有些好奇起来。 “是嘛?”七夜抬头。 魔域走到窗前负手而立,窗外阳光正好,几缕光影撒在了窗台之上。 “曾经……我和师弟在洛阳也跟灭亡你们储国的「神秘组织」发生过大战。” 魔域淡淡地说道。 “是嘛?!当年发生了什么?” 七夜急忙问道。 “当年……” 魔域看着窗外的风景。 “当年,我们师门中的一位绝顶』高手竟然是潜伏多年的叛徒,此人对我们整个教派的行动都了如指掌,我和师弟还有师父都被对方暗算了,最后我师弟在洛阳被他杀死,我自己也受了重伤但逃过了他的追杀。” “你……你师弟居然就死在了这洛阳?!” 七夜目光中满是惊色,他紧紧盯着魔域说道,“大哥,你师弟死在了哪里,我帮你一块去找!” 魔域听闻此言,他缓缓回过头来看着七夜说道,“没用的,这么多年我不止一次来洛阳寻找我师弟的遗骸,可惜我根本找不到。” “真是可恶,背叛你师门的那位高手到底是谁?” 七夜立刻问道。 “此人很不简单,「冰玄门」刺杀你爹爹「修罗将军」恐怕与此人脱不了干系。” 魔域回答道。 “什么?!难道是……” 七夜震惊的神色溢于言表,这种震惊还带着一种愤怒! “此人就是我曾经说过的那位神秘的【西北舵主】,他武功很高,平日行踪隐匿,他的身旁一定还有强者级』侍卫,想发现他的行踪是很难很难的。 而且,杀死储国其他将领的还有【天外天】的杀手,以及其他雪域势力的高手,只有掌控众多的势力,才可能有那样强大的情报能力和刺杀能力, 所以,【西北舵主】和【天外天】的主人二人有可能是结盟关系,他们所组成的「联合势力」形成了【神秘组织】,这其中绝对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魔域仔细说道。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先要调查清楚,最后一个都不能放过!”七夜心中那一团疑云始终笼罩着。 “不错,这些对手都很强,你还需要一些时间成长自己,到那时,我希望你能够拥有斩杀他们的实力!” 魔域拍了拍七夜的肩膀说道。 “大哥,你放心,我一定会的!” 七夜认真回答道,说罢,他便回了卧房继续修炼起来。 魔域看着七夜的背影,仿佛看到了他曾经的师弟。 …… 破旧的院落中,徐幻幻和轩辕晓冉正切磋着武功。 到了现在,徐幻幻对于轩辕晓冉那「猥琐流」上蹿下跳的打法已经是慢慢习惯了,现在再跟他对打起来,徐幻幻不时能抓住晓冉的破绽让他避无可避! “嘿!嘿!” 徐幻幻一脸坏笑,他一剑一剑戳去,命中的方位很有些刁钻,这让轩辕晓冉有些措手不及。 “乒乒!” 那是宝剑与单刀碰撞的声响,轩辕晓冉不得不提刀防御,转而他用「云雪刀法」反攻徐幻幻。 “嘿!嘿!嘿~!” 徐幻幻挡掉一刀,又避开了一刀,而后向一旁跳跃,又是躲开了轩辕晓冉的一刀,他根本不跟晓冉对打,反而是学起对方的「猥琐流」的打法,不断退让。 “徐大哥,你怎么学我呀?!” 看着徐幻幻有些猥琐地身影,这就让轩辕晓冉有些难受了。 而屋中,一个人正从床榻上缓缓坐起,他摸着有些肿痛地后脑勺,有些不明所以。 “哎呀,我的脑袋怎么这么疼啊!” 上官花花挣扎着从床榻上下来,这才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上官兄,你醒了?” 云彤雪狂从外面缓缓走了进来,他正看着有些茫然的上官花花。 “雪狂兄,你怎么……” 花花说话间,这才发觉,他在云彤雪狂的房屋子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