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慕容复又在梁山待了将近一个月,看着各项事情都已经有条不紊的运行,决定离开梁山。 现在的世道还没有后来那么乱,梁山只能慢慢发展,不能搞太大的事情,要举起“替天行道”的大旗,还得等到赵佶上位之后。 回到燕子坞后,慕容复的生活一下子规律了起来。 早上练习武功,下午去学堂教孩子们读书练武,傍晚和语嫣,阿朱阿碧三人泛舟游湖,晚上和阿朱云雨。 这日子真是享受,慕容复一时之间觉得就算是不能复国,这样的日子也不错。 可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慕容复想要过这样的日子,这江湖上的人却不想让他好好地过日子。 早上,慕容复正在修行凌波微步,阿碧来报告,有一个和尚带着一个公子,说是要祭奠老爷。 慕容复知道,这是鸠摩智带着段誉来了。 见到鸠摩智的时候,他正在抓着段誉,笑眯眯的看着慕容复。 “在下吐蕃国师鸠摩智,见过慕容施主。” “国师有礼了,请。” 慕容复把鸠摩智和段誉请到了客厅,让阿碧给两人上了茶。 然后仔细看了看段誉,要说这段誉确实是继承了他伯父的模样,长得玉树临风,就是和自己比,也就只是略逊一筹。 “不知国师今日到我燕子坞,有何贵干?” “慕容施主,难道慕容博老先生没给你说过吗?” “国师难道认识家父?家父从没给我说过国师。” “是的,我曾经和慕容博老先生一起探讨武学,相互视为知己。” “慕容博老先生曾对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颇感兴趣,小僧和慕容博老先生相约,我帮他找到六脉神剑剑谱,他让我观看一番慕容家的绝学斗转星移。” “国师说笑了,斗转星移是我慕容家家传绝学,莫说是我爹,就是任何人也不得传播出去。” “慕容公子,出家人不打诳语,小僧所说句句是真。” “国师,我相信你的人品,但是现在我爹已经故去,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这件事情。” “国师既然得到六脉神剑剑谱,还是自己留下来修炼吧,我听说大理段氏的六脉神剑也是天下一等一的绝学。” 鸠摩智有些踌躇,其实他早就知道了慕容博去世的消息,他原本想的是拿到六脉神剑的剑谱自己修炼。 可是剑谱已经被枯荣禅师所烧,现在普天之下,只有段誉学会了六脉神剑,但这小子不管自己怎么折磨,就是不肯交出剑谱,他这才想来慕容家碰碰运气。 “慕容博老先生去世的消息小僧也听说了,不过小僧为人最重守信,既然我答应了慕容博老先生,那么就算他已经去世了,我也要把剑谱烧给他。” “现在剑谱只有这个小子会,我准备把他烧与慕容博老先生坟前,来祭奠慕容博老先生。”说着指了指段誉。 鸠摩智这句话说的真心诚意,要不是慕容复知道这老和尚面善心黑,说不定还真的被他套路了。 “这个就随国师吧,国师想要信守承诺,在下也不敢阻拦国师的一番真心,阿碧,带国师去家父的坟前,让国师还愿。” 随后转身离开,留下一脸懵逼的鸠摩智。 慕容复知道,鸠摩智肯定不会烧了段誉的,他知道段誉是大理世子,除非他想要让吐蕃和大理开战。 果然,没一会,鸠摩智又带着段誉回来了。 “国师,你怎么没烧呀?” 看到慕容复怀疑的看着自己,鸠摩智双手合十。 “阿弥陀佛,上天有好生之德,就在我要烧了这小子的时候,冥冥之中听到慕容博老先生的告诫,让我不要多造杀孽,所以我让这小子把剑谱念给慕容博老先生听了。” 听了鸠摩智的话慕容复差点没笑出来,这老和尚可真是心里一套嘴上一套,无耻的紧。 还说什么听到了父亲的告诫,简直就是睁着眼说瞎话,偏偏他还一副宝相端庄的样子。 “国师真是慈悲,小子受教了。” 慕容复也不会揭穿他,这老和尚和自己没什么恩怨,他是个武痴,这辈子都在为武道奔波, “善哉善哉!” “慕容施主,我曾听闻“南慕容”的名号,想要和慕容公子切磋一番,不知是否可以?” “国师言重了,国师想要指点晚辈武学,晚辈哪有不遵之理。” 随后慕容复带着鸠摩智来到一块宽阔的平台,两人摆开了架势准备切磋。 嘴上虽然说的好听,但是慕容复手上可没有丝毫留手。 运转凌波微步,挽起剑花,朝着鸠摩智刺去。 鸠摩智武艺也不错,达到了一流境界,和慕容复交手了100多回合都没有落入下风。 就当两人正在对招之时,慕容复看到鸠摩智右手运转起了内力,手上火焰奔腾而起,慕容复也悄悄催动了参合指。 等到鸠摩智施展自己的绝技火焰刀朝慕容复杀过来时,慕容复也把自己的参合指点了过去,结果参合指和火焰刀内力相互抵消,谁也没有伤害到。 两人就此罢手,没有再对战。 “慕容公子的武学造诣确实不凡,小僧佩服。” “国师过奖了,国师的武功也是登峰造极,慕容复甘拜下风。” 鸠摩智知道今天他在慕容家得不到任何东西,借口告辞。 “国师且慢,我和这位段公子一见如故,可否让他留在燕子坞?我免费送国师一个国师需要的消息。” 鸠摩智看了看段誉,沉思一番,答应了下来。 慕容复告诉鸠摩智,少林寺的藏经阁放有少林的七十二绝技,国师可以去品鉴一番。 鸠摩智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连忙告别慕容复朝着少林寺而去。 “段誉多谢慕容公子大恩,来日定当厚报。” 慕容复其实并不讨厌段誉,这是个至真至诚之人,再说他以后会当上大理皇帝,说不定以后对自己还会有所用处。 但是在这之前,慕容复必须要给他说一些他不知道的事情,以免他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段公子无须多礼,其实你我两家也算是有些亲戚关系,怎可如此客气?” “哦,竟然此事,我怎么没听家父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