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警方简单叙说了一下事发经过,很快歌厅的负责人也赶到了。 歌厅的负责人狠狠训斥了那个服务生,经过询问得知他收了李东超200元的小费,代价就是阻止一切人员进入包间。 至于被我砸坏的玻璃门,尽管我一再追问价值,经理就是不说,并表示这件事情是他们有错在先,不但不会收取赔偿,还会给我和刘小美一定补偿。 李东超被警方带走了,临走前告诉我,先带刘小美去医院治疗,刘小美似乎是中了迷药。这时候我才发现刘小美昏迷了。 心急火燎地带着刘小美前往医院。内心焦灼无比。 挂了急诊,一番检查过后,给刘小美挂了点滴,警方的猜测没错,刘小美确实是中了迷药。 凌晨四点半,刘小美悠悠醒来,美目含泪,问我李东超得逞没有。 我宽慰她没有得逞,只差一点,因为警方需要取证,所以,医生是检查过刘小美私处的。 刘小美抱着我哇哇一阵大哭。 “春生,谢谢你,我们在一起吧!”哭过之后,刘小美真诚地说道。 “这件事情不着急,毕竟是一辈子的大事,你还是多考虑几天吧。” 想到刘小美昨天对我的态度,我叹了口气道。 “你还在生我的气?”刘小美小心翼翼的问。 “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我为什么要生你的气?”我有些没好气地道。 “小气鬼!”刘小美狠狠地掐了我一下。 “哪个,刘小美,你能不能把被子盖好!” 刘小美一动,露出些许旖旎,我不觉心跳加速,有些脸红地说道。 “我就不!” 刘小美把被子故意扯开一角。 “范春生,现在我的身体都被你看遍了,你一定要对我负责!” 八点半,给刘小美办理了出院手续,我也捎带着把我的出院手续办了,我身上昨晚又受了一些皮外伤,医生建议住几天院,我赶忙拒绝,只抓了一些常规消炎药,说实话,这段时间我已经在医院里呆怕了,再待下去恐怕身上都长毛了。 先是去商场给刘小美按她告诉我的尺码买了一身衣服,她换上新衣服。然后,她帮着我把行李搬到车上。 “你换车了?” 刘小美看到面前的朗逸轿车,惊喜道。 “嗯,我这次出来我们领导把他退下来的车转给我了,不过我还没有给他钱。” “嗯,这车挺好的,还是个自动挡,我们结婚就省的买车了。” 我白了刘小美一眼,没有说话,还在为昨天晚上的事情耿耿于怀。 “这个包你昨天给我保管了一晚上,今天物归原主了啊!”刘小美臭美地冲我晃了晃昨天被她拒绝的手包。 “对不起,昨天你没有收,今天我不想送了!”我冷冷地道。 “你不送也是我的!连你都是我的!”刘小美撅起小嘴狠狠地擂了我一拳。 很快到了派出所。 我和刘小美录完口供。 由于同是警察的缘故,末了,负责问话的民警姚金龙叫住我,他说,这个李东超是个惯犯,已经交代了四起案,这些女性多是他的员工,很多人受了欺负后由于怕坏了自己的名声选择忍气吞声。 我问他估计会判多少年,姚金龙说最少也得八年以上吧。 我们互留了号码。 “你下一步有什么打算?用不用去家政公司的宿舍拿行李?” 从派出所出来。我问刘晓美。 “你陪我去拿东西吧。”刘小美乞求道。 半小时后,从家政公司拿了刘小美的行李。在刘小美的强烈建议下,我和刘小美来到父亲的病房。 “爸爸,您感觉身体怎么样了?” 刘小美的嘴上仿佛摸了蜜,竟直接改了称呼。 很奇怪,父亲两眼眯成一条缝,高兴地应承下来,儿媳妇换了人,并没有表现出一点愠怒或惊讶。一问才知道母亲已经把我的事情透露给了父亲。 “春生,刚才查房的医生说找不到你电话了,让你去一趟办公室,你赶快去吧,我和小美娘俩唠会磕。” 到了医生办公室,父亲的主治医生告诉了我一个天大的喜讯,肾源找到了,是国外的一家医疗机构帮忙联系的,现在国外的机构正在对捐献肾脏的个体进行术前检查等措施,最迟半个月就会过来。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了父母,自然皆大欢喜。 临走时父亲再次问起我的婚事,我还没有想好怎么回复,刘小美就说她已经和我商量好了,这次回去后就和我立马办理结婚证,至于婚礼,等老爷子出了院再补办。 父亲大喜过望,当下便下了逐客令,并嘱托我别忘了回家看看他的羊怎么样了,虽说出院的时候托付给生春他们照看,可终究有些不放心,怕他们照顾不周生病糟蹋了。 今天恰逢周五,准备在老家休息两天,然后周一和刘小美领了结婚证,周二再去上班。 路过兴南县城的时候给黄队长打电话,告诉他我出院的消息,并表示家里有点私事需要处理,得周二才能上班,黄队长说什么时候上班无所谓,让我一次性把家里的事情处理完,马上年底了,各项工作都很忙,让我上班后尽量不要再耽误了,我自然遵命,并提出要接走郭玲,黄队长说让我下周再接,因为,他和夫人这周末要带郭玲去山里玩两天。 买了些礼品来到刘小美家。 刘小美已经把我们的关系提前告诉她父母,两位老人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非常热情的接待了我们,晚上在刘小美家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没有见到刘小美的儿子温则召,一问才知道温则召上的是私立学校,得下周末才能回来。 依依不舍辞别了刘小美一家,我回到父亲的简易房休息。 第二天上午,一通陌生电话把我从美梦中惊醒。 电话是我们村的支书杨晓虎打来的,他说,这两天村里正在召开换届选举,因为我是党员,所以希望我能回来参加村两委的投票选举。 我告诉他我现在就在家。 杨晓虎表示那太好了,他让我等他,说十分钟之后就到。 挂断电话,我拨通了生春的电话。 “哥,那个,我还没有攒够给父亲看病的钱。” 生春显然会错了意,上来就堵住了我的嘴。 我告诉他不是钱的事情,问他村干部的候选人当中,谁最无私或者威望更高。 生春显然顾忌什么,支支吾吾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这边刚挂断生春的电话,有人敲门,我知道是杨晓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