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燕樛和乐星的出租屋里来了一位特别的客人。 乐星现在手里的手机还有这位客人的照片。 这位客人是一位和燕樛七分相似的中年男人,穿着一身看着就相当高级的西装,眉宇间总是会不经意地透露出他的一个不怒自威的上位者身份。 “诶?爸,你怎么来了?” “叔、叔叔好!” 燕樛的一句话坐实了乐星的猜测,乐星现在手心一直在冒汗,额头上也开始冒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 乐星低着头,不敢看燕樛的父亲,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人家女儿的事,人家今天是专程跑来揍自己的。 “小伙子,你就是乐星吧?我经常听燕樛提起你呢。”燕樛的爸爸叫燕枭,做的是尧城的矿业生意。 早就知道燕樛家境不错,原来是真的有矿! “诶,爸问你话呢。”燕樛推了下乐星,丝毫没发觉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劲。 乐星一听,脸上的汗更密了。 待会开门让燕枭看到燕樛和自己睡一块,应该会被宰了吧? “对、对,我是。”乐星有些僵硬地抬起头,很勉强地挤出了一个笑脸。 燕枭笑了笑,拍了拍乐星的肩膀,一脸赞许道:“小伙子不错,很精神。” 燕枭比乐星略矮一点,大概175,中等身材,长相英俊,虽然已经四十岁了,但看着却像三十出头。 乐星也不知道现在要说些什么,只能尴尬地陪笑。 燕樛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样的乐星了,顿时还有些惆怅。还是以前那个只要自己站在旁边,就连话都说不利索的乐星有意思。 燕樛打开出租屋门,然后很自然地把燕枭接到了乐星房间,乐星也很自觉地自己钻进了厨房做饭,完全没有听着俩父女叙旧的欲望,只是祈祷待会燕枭别冲进来把自己做成今天的午饭。 “这小子就是乐星啊?怎么感觉那么木呢?” 刚刚还和乐星勾肩搭背,有说有笑的燕枭见乐星离开后立马就换了一副嘴脸。 “那你可看错了,人家聪明着呢,月考都考丙班第一。”燕樛帮乐星说了句,似乎见不到别人说乐星坏话,哪怕是自己爹也不行。 “你们俩真睡一块了啊?哎哟,我的小祖宗,你这才高一啊!”燕枭显然早就知道了燕樛已经跑乐星屋子来睡了。 “还什么都没干呢,你那么激动干嘛?”燕樛嘟囔道。 燕枭被燕樛的话噎了一下,“不是,你还想干点啥吗?” 燕樛理所当然道:“当然,我迟早要把他睡了。” 燕枭:…… 这句话算是彻底把燕枭搞沉默了,这木头一样的小伙子难不成还是受害者? “但你要知道,你来这只读两年的啊,你高三要和我回皇京的。” “我改主意了。” “你在这边考想进皇京多难你不知道吗?进皇京这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白给你你都不要?” “不要,尧城挺好的。” “待在这儿有什么出息?况且你本来就是皇京人,户口都还在那呢……” “那就等考试了再过去。” “不是,你这两边考的东西不一样啊,你不过去学一年……” “你是感觉那边考的比这边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