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现在的身体,她觉得她还是不要这么拼命的好,于是直起身,拿起自己头上的草帽扇了扇风,这什么破天气啊,真热啊。感觉到又有汗流到脖子里了,痒痒的,她赶紧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一早上的劳动,麦芒在她的小手上留下了一条条的血痕,让汗水这么一腌,火燎燎的,那滋味就别提了。
她走到林子边上,找了个阴影处,一屁股坐了下来,从空间里拿出一瓶白开水,咕咚咕咚仰头就灌。末了还是觉得由里到外的热,就又从空间里拿出一盘子冰镇西瓜,拿起一块刚要啃,又想起自己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的呢,不能因为自己一时痛快了,就不顾她了。所以只能把一盘子的冰镇西瓜又收到了空间,拿出一个常温的大西瓜,又拿出一把刀,刷刷几刀就给切成了几瓣,她拿起一瓣就开始啃。
又甜又水的大西瓜啊,吃一口就解渴消暑。
吃了两块沈云芳就不敢在吃了,把剩下的都收了起来。西瓜孕妇能吃,但是不能过量吃。
休息了一会儿,沈云芳站起身又开始了新一波的劳动。
就她现在的身体强度,干活是非常麻利的,就这样,她还没黑没白的干了三天,才把山坡上种的这些麦子收完。
回头在看看满地的麦茬,还是蛮欣慰的。同时在她脑海里又冒出来‘劳动最光荣’五个大字。
劳动是辛苦地,但是没有劳动的付出,就不可能有饭桌上白白胖胖的大馒头,这些累挨的值。
后来上山,她就趁着太阳最厉害的时候,把空间里的麦子拿出来暴晒,她则开始拾麦穗,都是自己辛苦半年的成果,浪费一丁点她都心疼。
她趁着晒麦子的空隙,把地里的麦茬收拾了一下,又种上了白菜、萝卜和芥菜疙瘩,到上冻之前,还能收茬秋菜。
没两天,地里的菜种完了,麦秆和麦粒都变得脆了,一使劲麦粒就从麦秆上掉了下来。沈云芳看差不多了,就在山坡上铺上了塑料布,开始人工脱粒。
现在这个时候,麦子脱粒都是用牛拉着石磙碾压或者用连枷打,俗称“打场”。
沈云芳弄不来牛,只得让家里的羊拉着石滚子来回碾压,一只羊拉不动,她就多栓两只,反正家里的羊多,拉几个小时累了,她就在换几只。总算是把这么艰难的任务完成了。
经过反复的碾压,大多数麦粒都从麦秆上脱落下来,沈云芳把干净了的麦秆都扎成捆放到了空间里,这些东西以后还有用,养蚯蚓或者做菌棒都能用的上。
然后她开始拿着连枷手动脱粒,连番的摔打,使那些还挂在麦秆上的麦粒也都乖乖的脱落了下来。
沈云芳把所有的麦粒平铺在塑料布上,放到太阳底下又暴晒了两天,这才用铁锨一铲子一铲子的把麦粒都装到了麻袋里,然后一袋子一袋子的都装到了空间里,以后有机会了,把这些麦粒磨成白面就行了。
虽然没有具体的称斤数,不过估摸着,今年收的麦粒,大概有三千二百斤。够她吃馒头吃好几年的了。
当天下午,沈云芳就拎着几十斤麦粒到了生产队里,趁着大家都上工去了,把麦粒磨成了面粉,晚上就给自己蒸了一锅大馒头,白白萱萱的,咬一口满嘴麦子的清香,好像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馒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