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以丁伶俐为第一人称叙述。 “我,我,我……” 注意,这不是激动的说不出话,也不是口吃,而是愤怒,无与伦比的愤怒这次不是悲伤了。 我想说一句我尼玛,配合扔快餐盒,发泄发泄情绪,但是,我尼玛太搞笑了,这是搞笑文艺篇的专属,不是我喜剧片的专属。 卧槽也不行,只能我td,你td了。 “记得喝粥。” 不是,喝粥td就有那么重要?td每天起床见我的第一面的第一句话就是起床喝粥,起床喝粥,起床喝粥,起床我尼玛! 算了,无所谓,有粥喝,我还在抱怨什么,我td为什么要抱怨这个衣不怎么来伸手,饭也不是怎么来张口的,远比山区,贫困地区的,菲洲的孩子好的多得多的生活。 好一个身在福中不知福。 呼,打开那保温保了俩个小时的电饭煲,打开盖子的那一刻,那扑面而来的热气,我t直接原地升天爆炸,哦no,那么烫的粥要怎么喝。 我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电饭煲插头记得拔掉,大冬天的保温就算了,可现在是小热天哎,就算我是女生,就算我最好不要吃冷的,就算女生要从小学会爱护自己谁不是呢。 比如矜持,自重自爱。 ttd还是要把电饭煲插头插上,早饭喝粥不就图一个方便和快捷,那么烫的粥,比岩浆还烫,怎么的?让我一口闷? 没事,大不了开个电扇,玩个手机,粥不就分分钟冷下去了,然后花五秒钟一饮而尽。 但是,电饭煲里那稀的和汤一样的白粥和桌上的榨菜是什么意思。 榨菜拌饭,咳咳,是拌粥,哇塞,仔细一看,我家是尔康水平! 哎,别人早上都没人煮粥,只能去路边的小吃店买油条和萝卜丝饼填填肚子。 一口下去,全是萝卜丝,哦不,是油,一嘴油,全是油,这不是萝卜丝饼,这是油。 冒昧的问一句,油不用钱的么?能不能少放点油。 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但是…… tdtdtdtdtdtdtdtdtdtdtdtd医生不是说了我不能吃辣,你俩还td全都在场,医生说的好好的,你俩td也答应的好好的。 嗯嗯嗯,好好好,okokokok,没问题没问题。 出了医院还不忘回去找医生再确认一遍! 结果一回家,航空小榨菜,变态辣酸辣萝卜干,超级酸爽的嫩姜,老干妈,腐乳,不是,这算是做个样子?做给谁看? 艹! 来个白煮蛋也好啊。 明明知道我不能吃辣,早餐还是榨菜,清一色的又酸又辣的榨菜,这不是青椒的辣,这是辣椒的辣,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让医生知道你俩是完美夫妻档? 哦,我明白了,婴幼儿时期的我告诉了我答案,他们的意思就是让我喝白粥?比较清淡。 为什么要吃的清淡?上一辈和两辈的人,比较艰难,又是苦力活,所以是多油多盐,现在要改善改善的好。 那td你们每天在我面前说什么自己小时候很穷很苦,只有过年才能吃肉,平时不是炒青菜,就是油爆冬菜,不是空心菜,就是花菜。 那菜呢,你们的意思是现在比你们小时候还要穷了。 艹不不不不,不不不不,是我的错,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不好意思,为了表示歉意,为了表示这个歉意十分真诚,我又扇了自己十七个耳光。 好在我没整过容,使劲扇也没事。 是我索要的太多了,是我没有资格,他们愿意早起给我用电饭煲煮粥,这是对我的恩惠,这是对我的宽容,这是对我的编不出来了……我不应该抱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要学会满足。 白粥就白粥吧,我盛了一碗,喝了一口。 这,这平淡无奇的味道,这股味道,并不作呕,却让人难以下咽,比白开水还要难喝,我倒掉了,全都倒掉了。 倒给老母鸡吃,多生个鸡蛋也好,但是,就算鸡蛋放在壁橱里过期发臭,他们也不愿意趁着在灶上煮饭的时候煮一个白煮蛋给我吃。 罢了罢了,我开始庆幸我是个正常人不是残疾,五感全在,心理正常,父母健在,有房有车降临于这个世界可这个世界,从路上挑十个人,十二个人是普通家庭,算啦,我无所谓,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我想再睡一会。 好一个回笼觉,躺床上便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俩点。楼下,什么人也没有。 那个人,去做广告牌了。那个人,去套口了。那个人去葡萄园干活了。 爷爷患鼻癌死了,在我小学五年级报道回家,可以最后放半天假的时候闭上了眼睛。 那天,是我最开心,且最伤心的一天。 爷爷死的那天,我好像在逼着我自己哭。小学五年级的我,并不是很了解死亡意味着什么,只知道爷爷死了,边上的人都露出一副伤心难过的表情。 见状,我一个人来到爷爷曾经生活过的房间,我开始哭了,张着嘴哇哇大叫,没叫一会儿我便不叫了,因为我叫不出来了,压根没有眼泪。 我不知道我为何哭泣,可能是我若是不哭泣,便会无法适应这个氛围。 这个氛围下,我一定要哭。 随后,我变得很开心,由于身为直系血缘关系,为了戴孝和参加葬礼,我向学校请了整整三天假,整整三天,一个小长假。 这三天内,我和同村的姓丁的,来吃素饭的女生玩的很开心。 在爷爷的葬礼上! 我们玩的非常开心,开心的不亦乐乎,开心的背上全是汗。 随后,三天葬礼结束了,我怀着难过的心情去上学了。 可一到校门口,我的数学老师兼科学老师和我说,你请了三天假,课程都落下了。 是啊,课程落下了。 报应啊,这都是报应。 对面3602,看清楚了,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