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紧接上文。 众人在前面走着,苏紫着了魔一样的在后面吆喝,赔本赚吆喝,由此,周闻人的木剑销量从昨天的80直线下滑到今天的0。 甚至还有俩个学妹来退货,还说了什么实物与原物不付,没有三包,也没有七天无理由退货,归还时,只剩俩把剑柄。 剑身全是被劈砍的痕迹,想必发生了一张恶战。 “等下等下,怎么走了都不喊我的。” “那不是看着你正在兴头上,不好意思打扰你。” “切,不想和你们说话,菲菲,刚刚怎么了?我看你们那边一直再吵……秦琴,刚刚怎么回事?” 苏紫快步追上前面的水一菲询问无果,才来找的秦琴。 “刚刚不还说不关心。” “哎呦,秦琴你就别吊我胃口了啦啊啊啊啊。” 苏紫气的原地乱跺脚。 “能不能别老是撒娇耍无赖啊……啦,小事,用不着你操心。” “你啊,还是多操心操心自己吧。” 秦琴也原地跺了跺脚,看到来自四周鄙夷的视线后,选择随便敷衍几句。 “什么叫用不着我操心,怎么连秦琴也看不起我?” “还有谁看不起你?” “啊啊啊啊……” 苏紫彻底抓狂了。 “我说你们,你一个大老爷们就这么就站着看?伶俐都被说成这个样子了。” 穆小故意放慢脚步,和秦琴一行人保持同一直线,还以为什么事呢,不过丁伶俐的事似乎更重要。 “想着不是有你在吗,所以……对了,为什么你这次没有挺身而出?” “挺身而出?为什么要挺身而出,上次被秦琴这么一说,说实话有点后怕,而且那个学弟好高啊,我估计有两米。” 穆小踮踮脚尖,勉强和杨书鱼持平,秦琴则一副你看,我果然没有说错的表情。 “等会,你们不帮忙就算了,刚刚你们还看上瘾了?” 为什么不帮忙,秦琴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你们都不和我说?” “伶俐金镯子上你咬的牙印好像褪色了。” “不,不是我咬的。” 苏紫一口咬定不是自己咬的,快步上前走去,目的地,水一菲。 不知不觉中,众人来到学生餐厅门口,寥寥无几的同学,又是那个阿姨,又是在打包收拾准备离开。 石柱上有着这个暑假刚刚引进的俩台电视机,播放着实况足球篮球,新闻联播,也是吸引学生们来学生餐厅吃饭,而不是去小卖部随便解决的最好方法。 毕竟学校的这个房租实在是太贵了。 要是篮球看嗨了,说不定就会点一份超豪华大餐来促进消费,纪念某位篮球偶像又创造了一个奇迹? 要是新闻联播里放着什么振奋人心的消息,祖国统一?那岂不是要把酒言欢?大鱼大肉的吃起来。 “难得来一次学校的餐厅,一菲你不吃点吗?我看你肚子一直在叫。” “让它叫好了,习惯了就好,我只是陪伶俐来而已,而且我不喜欢发霉的筷子。” “那是喜欢一次性筷子?” “没事,我请你们。” 男生请女生吃饭好像有那个方面的意思,至于是哪个方面,就要看那个男生和那个女生怎么了解了。 圣诞夜一起做火鸡也行啊。 学校最豪华的伙食,四荤四素,不是吃不起,而且饭盆装不下,而且太高调了,不符合炎黄子孙的传统美德。 “喔,这可是余疑你说的,可不能后悔!” “当当然……” 余疑已经后悔了,也意识到了自己似乎上了水一菲的贼船。 “那我要吃超豪华佛跳墙!” “我们也要。” 丁伶俐在一旁举手赞成,身后穆小等众人也举手纷纷表示赞同。 “这样啊,那要不……” “逗你玩呢,还当真了,对了,余疑,篮球队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 水一菲坏坏的笑了笑,又在打什么坏主意,话题实在是太跳跃,导致余疑这万能提词器也故障了。 “这个啊,他们忙着社团训练呢。” “训练,你说你们篮球队一天到晚训练训练训练,到底在训练什么,有什么好训练的,要参加市里的比赛?” “对啊对啊。” 身后的人也点点头,青少年作文比赛比如最近的一篇优秀作文,我的区长父亲,朗读诗歌比赛我和我的祖国,跆拳道广场舞表演,从来没听过街头篮球对抗赛。 “就是每天罚球点球运球的练习,其实也没什么,训练时间基本都坐在操场上闲聊。” “要是你们以后有空,可以来看看。” 余疑踮起脚对身后的人说道。 “喔,那余疑的意思就是你不用训练也已经绰绰有余了,是不是打败天下无敌手,不是替补了?” “那也没一菲说的那么厉害,替补还是替补,不过已经是正式替补啦。” “还笑,这一届高一一个比一个高,一个比一个厉害,你要是再不努力,就要被刷下去咯。” 水一菲踮踮脚尖,能微微看到余疑的头顶。 “没事没事。” 到底是谁安慰谁,为什么要安慰?安慰有用吗? 什么是安慰。 “篮球也就当是爱好,总不能盼着篮球搞出什么名堂吧。” “喂,我说你们俩个学生别光站着说话不点菜啊,我还等着下班,咳咳,后面同学都等着呢。” 窗口的阿姨不耐烦了,身后秦琴等众人完全不介意,甚至还想看后续,想提前了解一下后续的剧情。 学生餐厅会随着时间的慢慢流逝而逐渐减少窗口,这样可以提前打扫卫生,提前下班,提前去小区篮球场占位置跳广场舞。 “那阿姨我们要俩份佛跳墙,啊呸,俩份青椒肉丝盖浇饭,一份青椒多放一点,他付钱!” 丁伶俐指了指一旁的余疑,阿姨笑了笑,这是在笑什么,为什么要笑。 这张笑脸,不是夕阳红笑脸,也不是清晨太阳的光辉,更不是正午热烈的向日葵,而是看到自己那个30出头40打底不争气的废物女儿儿子终于结婚,生了第一个孙子的那种无法掩饰的笑容。 简称,慈爱的笑容。 27,8岁的大龄剩女,哧溜哧溜,口水又留下来了,一定是禁欲系的,哧溜哧溜。 要是生了女儿,苹果肌都下垂到胸前了。 “伶俐,你应该多吃点肉,看看,都瘦成什么样子了。” “啊……菲菲快张嘴,超好吃的青椒。” “喂,别人都看着呢。” 所有人都把头上仰70度,余疑则一笑而过。 “不要,真不要,都说了不要。” 只要水一菲不张开嘴,丁伶俐举着的手就不会放下。 “真是服了,就一口,啊……” 水一菲久违的露出了笑容。 “最后一口,真的是最后一口。” “那就最后一口。” 就这样,慢慢的青椒肉丝盖浇饭就被吃完了。 走的走留的留,彼此就像离群的鸟儿,大难临头各自飞,群鸟的离开,一般都会伴随着灾难的发生。 由于杨书鱼吃饭太慢主要是其他女生吃饭太快,菜全吃完,米饭随便吃几口就不要了,要是有一个大胃口的闺蜜的话,可以全给闺蜜吃,穆小就不错。 “杨书鱼,你过来一下。” 这是骆珈汐第二次那么喊杨书鱼的名字,第一次是刚见面的时候。 由于骆珈汐曾到杨书鱼家做过饭也吃过饭,怎么个吃相也见到过,所以骆珈汐话不多说,直接敞开了吃,饭粒粘脸上了也不知道。 “有,有什么事。” “学长,小女有一事相求,还请公子答应。” 周闻人的木剑有加持效果,能让佩戴者暂时进入古代人设定,吾汝余。 “一事相求,什么事?” “还请公子答应。” “能说一下是什么事吗?我好酌情考虑一下。” “小女子恳求公子答应,不然不然小女就,小女就……” 这次,骆珈汐连请安的动作都做出来了,这剧情似曾相识啊,再这么下去,杨书鱼觉得会很不妙。 强迫性质。 “为什么非要找我,你可以找找其他学生的呀,我跟你讲啊,这一届的学生可友善了呢。” “可我人生地不熟的,在这个学校里也就认识学长一个人,让我去求别人,谁知道,谁知道那些男生会对我做什么,万一提出过分的要求,我这朵祖国花朵要是提前凋谢了该怎么办。” 骆珈汐又在篡改词意,学生之间的帮忙竟然要用求。 “学长,公子,官人,老……” “好好好,我答应你。” 并不是骆珈汐的可爱打动了杨书鱼,而是再这么发展下去,会出现意想不到的称呼。 连骆珈汐都忘了那年那月那日下强迫的三个约定,你若不离不弃,我便生死相依。 为什么不是我若生死相依,你变不离不弃。 “你该不会真的想进我们社团吧,这个简单,我这就去拿……” “你这是找借口开脱想跑?” 骆珈汐单手捏住杨书鱼的手腕,这力度,得有35。 “谁那么无聊要进你们社啊,我是想说菲菲姐姐她的事,可能得让你帮个忙了。” “就那个学弟的事?我,完全不搭边吧,而且照你这说法,不应该找你的疑哥哥……找余疑。” 气氛比较紧张,杨书鱼只是想缓解一下气氛而已,却受到了来自骆珈汐的鄙视。 “书书哥哥,书书哥哥,书书哥哥?” 骆珈汐一边歪头。一边喊书书哥哥,关于哥哥的读音,第一声到第四声轮流读,分别是鸽鸽格格葛葛搁搁。 “停,杨某听候差遣。” “主要是余疑他各方面都不方便,所以就只能靠你了,当初可是你让我产生了放弃健身的这个念头。” “谁让我的健身被否定了呢。” “别让我看不起你。” 这句话对男人生的杀伤力似乎无敌,类似于你该不会是不行吧,其中包含着各种意义,再配上动作语气表情神态。 女生微微俯身,浑身芳香渐渐蔓延,凑到那个男生的耳边用暧昧些许调皮的口气说你该不会是不行吧。 不行,除去那方面全都包括,比如拧不开汽水瓶盖,起跳碰不到篮球框,踮脚也碰不到黑板最上面以及抬不起一桶18kg的矿泉水。 就算抬得起来也装不到饮水机上。 “对了,这件事情不要和余疑说。” “不是,我觉得你有点多虑,水一菲她超强,这种事情对她来说是小case。” “女生之间你不懂,女生再强也拧不过男生,除了特例,现在特例也都快消失了。” 说到特例时,骆珈汐很明显的看了眼杨书鱼,胳膊变粗了,肩也宽了那么一丢丢。 “本来我也觉得无所谓,但是我最近才知道那个男的开学没多久抽烟就被抓了,俩次,而且不悔改,态度恶劣,而且恶劣。” “还叫外卖!” “态度恶劣,我看品相还行啊,而且抽烟就不是好人,有点断章取义吧。” 抽烟就是一个象征意义而已,没什么大不了,只有那些小鬼才认为抽烟很…… “全国35亿的抽烟人数呢,都是九年制义务教育下的恶果,不对,炎黄子孙,也不差他一个吧,我之前听余疑他说他自己也抽烟呢,那他岂不是……” 听到余疑抽烟时,骆珈汐表情有很明显的变化,平时是笑脸消失,这次是严肃脸消失。 “说得好,收回前言,我有点看不起你。” “那为什么当初你拼了命的要阻止我继续健身?” 杨书鱼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上次苏紫强制性的拉着一起刷某音15秒的小视频时,苏紫的视线就停在了那个视频上,ujg拉着女孩的胳膊意味深长的说你那么漂亮,还年轻,千万不能进娱乐圈,会被糟蹋的,杨书鱼也顺道看了看,就这么简单。 “抽烟没事,文身的还全是好人,谁会把坏人俩个字写脸上呢,但是在学校里抽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杨书鱼的三个室友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懂了吗?书书哥哥!” 骆珈汐随着语气的变化而慢慢站起身子俯视杨书鱼。 这次杨书鱼妥协的原因是骆珈汐那张恢复笑容的脸庞,还是笑脸看着最舒服,笑口常开,也不是没有道理。 “等下,先别走。” “怎么,那么快就后悔了?” “方法呢,具体要怎么做?” 骆珈汐俯身到杨书鱼耳边大概说了足足有十分钟。 “懂了懂了,但是我有个问题想问一下。” “说吧,拒绝也可以,谁让我有点为难你。” “就是你之前那一系列的公子学长之类的称呼,老后面是什么?” “喔,我懂了,学长是要想要作为这次的奖励呗,学长你有点坏,那么……” 骆珈汐招招手,示意杨书鱼再次把头贴过来。 “老……铁!” 把杨书鱼的感动还回来啊。 走之前,杨书鱼问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那个学弟要缠着水一菲。 是否得到与秦琴不同的原因。 骆珈汐是这么回答的,似乎又是军训投篮那会儿,水一菲无意冒犯到了这位学弟,说到底还是这位学弟多管闲事。 “那种玩意的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货色就不知好歹,浑然不知天高地厚,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哈哈哈哈,一阵坏人专属的奸笑。 “你还去偷听了?” “上课上厕所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的。” 你上课的时候上厕所,这个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