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男女及一切美好如意,人若于之深问深究更深求,一切又岂能长久更又何存端的?
因此,在那无边无际、无始无终失意更虚无之中,人学佛修佛“独步无有侣,乐于闲静处”,或亦思想迷惘有出一条通道,精神求索有笃一种归宿吧……
僧伽摩所为,从为人子、为人夫、为人父更一个男人责任角度,当然叫人无法理解更不可接受了。
但现在想来,人归依空门,或也一己心性忽然有醒更生命断然至求吧?
人在己心真正、她心痴情更人伦道义矛盾纠结之中,有时还真就莫可奈何难以和合、难以周全——之中已锼兄逃婚出家,不也一个男人于情于爱于责任一种另类担当吗……
因为,
人的情爱在没交集之前,当是自然而来,或也会自然而去的。可一但实实交集合为一体了,那自然而来的情爱,不仅难以自然而去,且那去的过程,于己不但是一种无奈之无奈,或还有一种噬脐莫及苦痛自责;于人不但是一种非常伤悲,或还一种更深伤害吧?
所以,
人若于中能早早认清自己于那的确无法全身心付出的两难有所决绝,对人对己,或才是最好抉择,或才有最好结果吧……
曾经那么美好的玉馨,你都没能做到全心全意,更况那无法的全心全意也早被深深带去、远远带走,因此如今的你,又如何直面更又怎能再负那几近完美的林姑娘呢……
是的,人自性自觉虽是无法断绝百年触境心心念念,但“烦恼即菩提”之时之中,人是不是完全可以不重蹈僧伽摩类疚痛更罪孽,而之中于己的成全,或也是于人根本不误吧?
所以,
人一时的不爱,一时的无情,又何不是人自觉之真爱、自然之真情苦心呢……
想到这里,慧能面对自己深心虽仍是苦痛愧恨,却也稍有安顿了,但之中又该如何面对林姑娘的深心呢?
泪眼之中,慧能又开始深深有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