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冬至前随母亲来坪溪定的居,现与舅舅一家同住散之堂后院儿。
这个月我刚娶了堂客,今天是陪母亲和妻子来敬香的。”
“你成亲了!”
“是的。”
“怎上午没见伯母和你堂客?”
“我陪她们来的,到寺院门口就分开了。”
己锼想了想:
“这么说兄台自己并不信佛?”
“至少眼下还未到那一步吧。”
“对了,怎没听提你外公?”
己锼瞬间沉默忽然忆起。
“我外公去逝了。”慧能埋头低语。
“阿弥陀佛!”
栖寂即刻起身,双手合十面西低首念念有词……之后坐下又轻声相问:
“什么时候归寂的?”
“去年元宵之夜突然走的,走得十分安详——己锼兄,说说你的事,什么时候,又为什么?”
“去年中秋时节吧……”己锼眼神刹那飘浮之后却是言到:
“对了。你还记不记得,去年元宵之日,我们一起听大和尚说法时,他曾问我愿否随他学佛一事?”
“当然记得!”
“这也是我与大和尚有缘呐!”
“大和尚专意找你了?”
“那倒没有,是我后来主动拜他为师的。”
“倒底怎么回事,己锼兄?”
“说来话长……”
——“阿弥陀佛,打扰施主了。栖寂师弟……”
这时,上午曾见的那位中年和尚有事来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