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发笑。他是个很普通的人。个子不高,头发灰白,皮肤白皙,脸上总流露出一种忧郁而又坚定的神情。我曾经问过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但是心里总有些忧郁,莫名还是个长得非常好的人,大大的眼睛、长长的睫毛甚至让女生们都嫉妒不已,鼻子又高又挺,笑起来酒涡又深。但现在,不知有多少姑娘看到了他遗憾的眼神。
也许想过,一个长得如此漂亮、笑得如此暖心的人,腿上怎么就残疾了。
二年后,莫名后遗症是一直无法正常走路,那云观终于留蛊毒太过凶猛,入侵腿部神经一部分余毒,使得莫名小腿终年发凉,毫无感觉,又谈何走路呢?
这种毒本使他两腿不感,之后,沈山一包药帮他把部分药赶走。
其余的,就再也没有出路了,只有靠自己和时间来挽回。
这两年间,或多或少还有些复苏呢,用莫名本人的话说,或多或少都不那么冷,时不时地,还会有些条件反射似的。
每想到这一点,都会让人心有戚戚,内疚之情一直萦绕心头。
但这心情却无法在莫名眼前流露,他非常厌恶我为他感到内疚,于是,这一刻看到他时,我开心地笑了笑,走上前去,温柔地扶住他,嘴里却责备道:“这么好的轮椅都没有坐上去,怎么会再...”
。
我话音未落,莫名就说:“我别坐在轮椅上,多动活动对腿好。最近觉得要康复了,要早点运动,你们也别再唠叨什么害怕我摔倒了!”
他的话是委婉的,但不允许我不同意。
莫名自有得意之处,对腿这件事,表面上少说话,心里其实还在计较,好几次都是看到他在夜里偷偷地站起来,自己强拄双拐练行走,独自坐在社区路灯下衔着香烟默默伤心。有一段时间,他独自在大街上散步,看到有人在他身旁走过,就会停下来。我知道,他是在为别人着想。有时候,他只是想让别人看看他。还有很多时候他都不肯坐轮椅、一次又一次地摔倒、甚至一次从数米高掉下来、摔得很重
但他……
我开口还要说话,莫名走到那口“白玉汤”
前,吸了口气,便故意高兴而夸张地看我一眼:“老板娘,我家这客人有优待吗?可否事先吃碗?”
我明白他是在转移视线,此时林胖头还飘过来围着莫名转,一脸不屑:“赫连大师兄,您馋呵!”
莫名朝他假装不耐烦地摆摆手说:“边儿玩去吧!就这么大岁数能当我外公都嫌老气,说我是什么大哥哥呢?怎么馋都不如你馋得要命!”
莫名这么一说简直戳到林胖头痛处,顿时做了个可怜巴巴的样子,径直蹲到莫名脚边画圈,莫名看着一条黑线,不得不说:“行行好,服好你,下次再给你拿好东西吧!”
林胖头听到莫名这么一说,跳了起来,随即仔细地看了看莫名,说:“你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