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下来好长一段时间,当您出门送沈山雨伞的时候,我才坐下来。我心里不踏实,总担心您会这么跟着他,所以才会想去看。遗憾的是,小腿似乎没觉得,起不了身,要不然我也想爬起来,这样看得比较明白。”
沈山边说边握着她的手,“我知道,我要站起来的时候,你一定会在背后喊我一声:我站起来啦!”
“我什么都不想听!莫名小声道。
“你,你怎么样?”
“我,怎么会这样?”
“你,为什么这样……”
“我怎么会这样?!”
“我什么都没有做啊!”
“那是怎么回事呢?”
我问自己。首先是感到惊异,然后是种种错综复杂的感情涌上来,自己都说不清楚了。然而我却不愿思考,因为另一种忧虑浮上心头:“你腿上有什么事?没办法,让无奶奶来看看吧!”
我真是着急了。
““没有,婧雪,你坐吧,咱们聊聊天吧!婧雪站起来对着我说。“我也不想打扰你。”
她说,“你要知道,我是很忙的人。”
“为什么?你想什么呢?”
我问。莫名卧病在床,但他拽着我衣角,眼里都是严肃。
我无法拒绝莫名的要求,就坐下来,只可惜自己本来就乱糟糟的,更加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也就只能默不作声。
莫名却笑道:“你是不是真心实意想娶我,瞧你刚说到这,就哭出来啦!这样子想嫁人,哭的好辛酸啊!”
“我诚惶诚恐。我说这话的时候,心里已经有了些感动,因为我知道我和他之间的感情已经到了难以割舍的地步了。“真的吗?”
他很认真地问我。“当然啦!莫名这么一说,我连忙就肯定地说,尽管一时过不了他的感情关,但我确实很有诚意。
莫名并不急于否认我,反而跟我说:“婧雪!床头柜里沈山的香烟不带走了吗?给我来根!”
我扭头一看,真的沈山家的香烟和打火机依然放在床头上,香烟就是我非常熟悉的品牌,沈山就是个坚持的男人,香烟倔强地只吸了个品牌,打火机就是个磨得旧了但沧桑感十足的zippo.就是自己最爱的打火机。
我心情很复杂,从沈山手里接过烟帮莫名点燃,我劝他就行,先不要吸烟,但是莫名还是头一次这么顽固地没有听从我的话。
一阵炊烟飘来,莫名才安详地开口:“其实我早已经起床了,刚开始情绪很高兴,虽然我天天都醒不过来,但意识却越来越清晰,知道你们关心着我、你们陪伴着我,所以非常快乐呀!”
我默默地听莫名说话,总以为在这种境界下莫名并不是那么正确,他好像有些非常庄重的话语想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