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葛羽就有些激动起来。 因为葛羽知道,整个葛家灭门,还活着的,而且知道真相的人,就只剩下了自己这个小叔葛天明了。 让葛羽一直疑惑的是,自己这个小叔,为什么突然间就消失匿迹,不在江湖之上露面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那天带着面具,杀了葛家满门的人是谁? 为什么这么多年了,这个小叔一次都没有过来看过自己。 这个世界上,他们叔侄之间,可是彼此之间唯一的至亲了。 一开始,葛羽抱着让万罗宗去寻找小叔下落的事情,并没有感觉有太大的希望,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着落,所以难以掩饰住心中的这份欣喜,便跟金大管家道“金大管家,消息可靠吗?” “羽爷,我们万罗宗做事情,一向靠谱,这个你放心,莫说整个华夏,便是整个东南亚都有我们万罗宗的势力分布,只要是想查关于修行者的事情,还是不难的。”金大管家胸有成足的说道。 “金大管家,你查到了我小叔的什么消息?”葛羽迫不及待的问道。 “其实,当年葛家的灭门惨案在当时的江湖造成的影响很大的,毕竟惊动了整个玄门宗和苏北特调组的人,另外,葛家在当时虽然一直低调行事,但是在江湖上的地位并不低,尤其是您家老爷子葛允,乃是玄门宗之前的执事长老,位高权重,不知道为何原因突然离开了玄门宗,在葛家村常住了下来,当年的很多事情都被万罗宗记录在案,我们也完全没有想到,羽爷竟然是葛家的后人。不过这事儿既然跟羽爷有关,我们万罗宗必然全力配合羽爷,找出当年灭了葛家满门的真凶,自从那天您吩咐了之后,我已经调动了整个华夏万罗宗分布的势力去调查葛天明的下落,很快有了一些回馈,您知道这些年为什么葛天明一直都没有在华夏的地头上露面吗?”金大管家有些神秘的笑道。 “金大管家,这时候就不要卖关子了,我着急的很。”葛羽催促道。 “就在葛家发生了灭门惨案之后的半年,葛天明曾经在江湖上出现过一次,而且是出现在了鲁东一个叫日昭的小城之中。”金大管家道。 “日昭?他去那里做什么?”葛羽疑惑道。 “他找到了当地的一个蛇头,送他偷渡出海,只是目的地不祥,这事儿我们万罗宗还没有打听出来,不过我们却知道他找的那个蛇头的下落,现在就在日昭,他的名字叫庞海,有个外号叫胖头鱼,二十多年前,他专门做偷渡客的生意,将一部分送到高丽国、马拉西亚或者日本等地,十几年前,被海警联合特调组抓住了,判了八年,出狱之后,身份洗白,做了远洋贸易和海产生意,而且生意越来越大,现在在日昭已经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根据万罗宗搜罗的消息来看,这个胖头鱼并不是一个普通角色,还是一个不错的修行者,另外他还有一个兄弟叫庞通,是从崂山派,也有些手段,兄弟二人在日昭混的风生水起,羽爷要想知道胖头鱼将葛家小叔送到了什么地方,可以去找胖头鱼,不过那人现在应该不太好见。”金大管家道。 “我知道了,我去找他。”葛羽道。 “羽爷,那胖头鱼还是有些实力和手段的,而且关于葛家小叔的事情,也只有他们兄弟两个人知道,我们万罗宗就不方便出手了,不过我们可以给羽爷提供支援,负责告诉你他的行踪。”金大管家又道。 “多谢金大管家,我和亮子这就赶往日昭,去会会那胖头鱼。”葛羽沉声道。 “好,等到了日昭,我会派人跟羽爷联系,接洽下一步的事情。”金大管家简单说了两句便挂掉了电话。 出了玄门宗之后,二人绕到了前山,直接打了一辆车去了动车站,路上亮子买了车票,上了直奔日昭的动车。 二人是中午出发,一直到下午五六点钟到了日昭。 这边刚一下车,出了车站,便有一个精瘦的年轻人凑了过来,笑嘻嘻的一拱手道“二位可是羽爷和亮爷?我是金大管家安排过来的。朋友们都叫我瘦猴儿,二位爷这样称呼也行。” “有劳了。”葛羽客气道。 “二位是我们万罗宗的大主顾,金大管家吩咐过,全力配合二位爷,请跟我来。”说着,那瘦猴儿便带着他们上了一辆商务车,那车上还坐着一个司机。 一上车,瘦猴儿便跟二人道“知道二位爷要来,万罗宗这边已经派了七八个人去监视胖头鱼的动向了。这会儿胖头鱼正在家吃晚饭,不知道晚上还有什么活动,不知道二位爷想通过什么手段找到胖头鱼?” “这人很难见吗?”葛羽问道。 “胖头鱼这几年混的风生水起,他弟弟又是崂山派桑青真人的徒弟,整个人都很膨胀,而且胖头鱼也很少与江湖人来往,的确有些不太好见。”瘦猴儿道。 “咱们先礼后兵吧,带我去胖头鱼住的地方,我想拜上门贴,看他见不见。”葛羽沉声道。 “一般人他或许不会见,羽爷是玄门宗的高人,想来胖头鱼应该会给几分薄面。”瘦猴儿道。 葛羽点了点头,没有多言,直接让瘦猴儿将车子开到了胖头鱼居住的地方。 是一个很大的独栋别墅,门口都有保安的那种。 葛羽和钟锦亮下了车,径直朝着门口走去。 很快就被一个保安拦了下来,问他们是干什么的。 葛羽直接说“我找庞海。” “你什么人,我们庞总可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有预约吗?”那保安很不客气的说道。 葛羽直接将玄门宗的令牌拿了出来,给了那保安道“你拿着这个去找庞海,他看到这东西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保安看到葛羽递过来了一个破木牌,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但是看到葛羽一脸阴沉,莫名有些畏惧,便拿着那木牌去了院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