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范家村还不太好找,地方有些偏僻,跟上次葛羽带着学生们去写生的那个村子的况差不多,车子开到了一处狭窄的图路旁,便无法再往前行走了,他们二人只好下车,步行朝着范家村走去。 这个伊川县离着洛阳城很近,这洛阳城号称九朝古都,所谓九朝古都并不是九个朝代的意思,而是最多,洛阳实则是十三朝古都,是“丝绸之路”的东方之一,隋唐大运河的中心,自从第一个王朝夏朝开始,洛阳共经历二十二个建都朝代,是华夏建都最早、朝代最多、历史最长的都城,累计建都史达1500年以上,是华夏历史上唯一被命名为“神都”的城市。 既然这洛阳城经历了这么多的朝代,名胜古迹颇多,这古代的坟冢也是遍地,这就造就成了这附近出现了很多土夫子,最著名的洛阳铲,便是在洛阳的一个著名的土夫子发明的。 在很久以前,洛阳附近的某些村子里,有时候一个村子的人都做土夫子的勾当。 不过最近几十年管的比较严厉了,像是这种土夫子,一旦抓住,判刑都很重,干这种营生的人也就越i越少了。 这个叫范贺的人,便是做这种勾当的。 葛羽和黑小色趁着天还没有黑下i,一路快行,在路上,黑小色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便跟葛羽道:“小羽,你说这个叫老范的家伙,为什么要将这凤凰玉佩卖到这么老远的江城市,却不在附近找个地方卖呢?” 葛羽愣了一下,说道:“可能是兔子不吃窝边草吧,附近的土夫子太多,这东西卖不出什么高价i,所以就拿到了江城市去卖。” 黑小色点了点头,觉得葛羽说的有些道理。 两人一路快行,翻过了两处土坡,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村子,村子不大不小,有那么两三百户人家。 想i这就应该是王老板说的那个范家村。 走了半个小时,两人到了村子里,此时,天色已经开始擦黑了。 到了村口之后,两人在村头看到了一处界碑石,上面写着‘范家村’三个大字,这下肯定是没找错地方就是了。 两人一进村,便看到村口处的大树下面坐着一群老头儿,好像在络的聊着什么。 葛羽正要上前去问范贺的家住在什么地方,这时候,村子里突然跑过i一个小孩儿,大笑着说道:“范老二又唱戏了,大家快去看啊……” 那小孩一招呼,坐在村口的那些老头儿,提着马扎就朝着村子里跑了过去。 别看这些老头儿一个个年纪都大,一听到这声招呼,一个个都跑的飞快,转眼间,人就跑的没影了。 葛羽和黑小色对视了一眼,不觉都有些懵,这是搞什么鬼。 黑小色旋即说道:“走,过去瞧瞧闹,说不定那个唱戏的家伙就是我们要找的老范,陈涛犯病的时候,不是也唱戏吗?” 葛羽一想也是,于是跟着大部队,朝着村子里面走去。 走到村子里一看,吆喝,那叫一个闹,村子里的人都忙活的很,大姑娘小媳妇,踮着脚尖的老太太,纷纷提着马扎,朝着村子深处跑去。 这倒是不用找了,直接跟着他们去便是。 行不多时,他们二人便跟着村子里的人到了村子中心的一处宽大的大瓦房旁边,走到这里的时候,他们发现,这这个大瓦房下面,已经聚集了上百口子人,呼啦啦一,从村子的四周,依旧不断有人朝着这边赶过i。 在大瓦房上面,此刻站着一个人,年纪在五十岁上下,由于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i,两人都能够看清楚那个人的面容。 一看到此人的装扮,葛羽和黑小色再次对视了一眼,知道这次肯定没找错人就是了。 因为站在房顶上的那个人,也是一脸的戏妆打扮,脸涂抹的跟个猴似的,眼线花的很浓,此刻上披着一个花单,木楞愣的站在那里。 在大瓦房的下面,还站着几个人,一脸焦急的模样,但见一个将近五十岁的中年妇女,朝着房顶上的那人喊道:“范老二,你给我下i……我求求你了……别折腾了,赶紧下i吧……” 但是,那范老二依旧是站在房顶上一动不动,就那么站着,而院子四周的人都仰着脸,抬头看向了站在房顶上的范老二。 “范老二,i一个……” “范老二,开始了没有?” 站在房子下面的人开始起哄,完全是一种看闹的心态,跟院子里的一家人的态度完全是两样的。 “老大,赶紧让你爸下i……掉下i摔坏了可咋办啊……”那中年妇女跟他边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道。 那年轻人点了点头,然后搬i了梯子,就要上房顶。 这时候,范老二突然睁开了眼睛,伸出了一个兰花指,指向了爬梯子的那个年轻人,用一个尖细的女人腔调说道:“你休得放肆!” 说着,从屋顶上揭下i一个瓦片,就朝着那爬梯子的年轻人砸了过去。 这一瓦片正好落在了那年轻人的脑袋上,将那年轻人直接从梯子上砸了下去,摔的不轻。 这一下要是砸在脑袋上,肯定要开花不可。 院子里的人上前,顿时将那年轻人从地上搀扶了起i,那中年妇女哭哭啼啼的说道:“范老二,这是你亲儿子啊,你都下的去手……你疯了啊……” 屋顶上的范老二发出了一阵儿尖利的笑声,十分刺耳,恍若未觉。 而村子里在下面看闹的人,却是跟着哄堂大笑了起i,他们估计都以为这是范老二得了神经病,才会如此。 而葛羽和黑小色看到范老二如此,两人的两人不有沉了下i。 这个墓室里的主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要碰到那凤凰玉佩,即便是远隔数千里之遥,也能受到极大的影响,这也太凶了一些。 “这事儿怎么弄?先将这范老二从屋顶上弄下i再说?”黑小色看向了葛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