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三楼露台上的辰爷,看到葛羽被侬蓝折磨成了这个样子,不住心中狂喜,忍不住再次拍起了巴掌,连着大叫了三声好。 而那侬蓝看到葛羽没有了任何反抗之力之后,那颗挂着内脏和肠子的脑袋再次飞回到了那具躯体旁边,将内脏和肠子重新又塞回了腔之中,看起i之之前无异,只是脸上多出了一抹颓然之色。 显然,刚才动用这飞头降,侬蓝也是消耗了不少的灵力,毕竟这也是降头师之中最强大的手段之一。 葛羽躺倒在地,一动不动,意识已经陷入了完全的昏迷,气若游丝,口许久才会起伏一下。 辰爷粗重的喘息了几下,折腾了这么多天,终于要将葛羽给搞死了,这是难以抑制的激动,看看这南江省以后还敢有谁跟自己作对,这就是跟自己作对的下场。 紧接着,辰爷转看向了后那几个人,大声道:“将后院的那十几头大狼狗给我牵过i,我要看着这小子被那些狗给活活的吃了,要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为了这小子,老夫花了那么多钱,全都要从他的上找补回i。” 那几个手下听令,连忙按照辰爷的吩咐,去后院去牵狗了。 这会儿那那侬蓝也没有闲着,手中的丧门棒不断挥舞,口中不断念诵着经咒,将腰间的那个瓷瓶放在了地上,顿时有浓郁的黑气蒸腾而出,朝着那些葛羽聚灵塔中放出i的鬼物飘散而去。 侬蓝是看上了葛羽聚灵塔中的鬼物,每一个道行都很高,他要将葛羽的那些鬼物全都抓住,喂给自己的修炼的那几个鬼物,鬼物之间可以靠着互相吞噬i增加自己的道行。 正在侬蓝做着这一切的时候,辰爷的手下已经牵着十几个狂吠不止的大狼狗朝着葛羽这边走了过i。 那些大狼狗吐着舌头,不断有哈喇子掉落在地上,一个个都十分强壮,辰爷为了培养这些大狼狗的野,平时都是喂它们活物,即便是死物,那也都是生。 而葛羽此时躺在地上,意识不断的往下沉沦,神魂感觉随时都要脱体而出。 这是要死了吗? 葛羽的神魂像是被那飞头降重创,体也被那飞头降拉着狠撞了十几下,要不是自己是修行者的体质,三两下早就没命了,不过此时的葛羽,也已经是气若游丝,口中不断有鲜血缓缓的流淌出i。 黑暗,四周一片黑暗,葛羽感觉自己的神识不断的往下坠落,难道自己这是要去地府轮回了吗? 正在不明所以的时候,在黑暗的空间之中,有一个无比愤怒的声音响起:“废物!真是个废物!我怎么会降生在你这具废材的体上,真是太差了,三两下就被人给玩死,你根本不配于我为伍。” “你是谁?”葛羽此刻的意识深处无边的黑暗之中,根本不知道这个声音i自哪里。 “你给我爬起i,死也不能死在这里,赶紧给我爬起i!”那声音继续咆哮着说道。 这是个十分陌生的声音,在葛羽有生之年,从i都没有听到过或者感受过这个声音的存在,他很愤怒,不断朝着自己歇斯底里的咆哮,葛羽的意识却在不断的沉沦,沉沦于无尽的黑暗之中。 死亡的气息已经将葛羽全包裹,他那具残破不堪的体,一直都在不断的流血。 辰爷的那些手下,牵着十几头大狼狗已经i到了葛羽的近前,站在三楼露台上的辰爷,嘴里叼着雪茄,看向了那些已经陷入癫狂状态的大狼狗,这些狼狗的眼睛都泛着绿光,闻到了从葛羽上散发出i的血腥气,拽的那几个牵着大狼狗的人子不断的晃动。 “辰爷,都已经准备好了。”其中一个手下,抬头看向了辰爷。 辰爷丢掉了手中的雪茄,伸出一只脚狠狠的碾了几下,眼眸之中闪过一抹寒芒,突然道:“咬死他!” 一声令下,那十几只大狼狗同时被放了出i,全都朝着葛羽的方向扑了过去。 一只大狼狗奔在最前面,张开了血盆大口,一下就咬在了葛羽的肩膀上。 剧痛,瞬间传遍了葛羽上的每一个神经,眼前无边的黑暗突然绽放了一丝光明,葛羽突然睁开了眼睛,那一双眼睛赤红如血,煞气滔天。 眼看着就要扑在葛羽上的那十几只大狼狗,突然从葛羽的上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大恐怖,一个个全都吓的浑的毛都炸了起i,然后夹住了尾巴,发出了惨烈的哀嚎之声。 咬住葛羽肩膀的那只大狼狗,从葛羽的上突然蒸腾出了一股子血红之气,一下钻进了那大狼狗的体之中,那大狼狗连惨叫一声都没有i得及,直接便倒在了地上,体僵硬,七窍流血。 那些牵着大狼狗的人不明所以,却不知为何,那些狼狗平时一个个凶猛异常,一闻到血腥味儿便无比癫狂,这会儿怎么突然吓成了这个样子。 “快去!咬死他!”一个手下朝着一只狼狗上重重的踢了一脚,那狼狗哀嚎了一声,直接吓的尿了一地。 “怎么回事儿,还不动手!”站在三楼露台上的辰爷脸色一寒,沉声问道。 “辰爷,我们也不知道什么况,这些狗突然不听使唤了……” 正在辰爷跟那些手下交流的时候,葛羽的灵台之处突然闪过了一丝血芒,这血芒乃是星星之火,瞬间燎原,“轰”的一声响,但见葛羽的周瞬间弥漫出了一团浓郁的血气。 葛羽周弥漫的血气,要比当初洋楼建筑中的女鬼凤姨上弥漫的黑红色煞气,要浓烈百倍千倍不止,周遭的炁场一时间被一股强烈的煞鬼气包裹,凶冥赫赫,一时无两。 当葛羽上刚一蒸腾出这红色的血气之后,那些大狼狗再次慌乱了呜呜的惨嚎了几声,接连不断的全都倒在了地上,竟然活生生的被吓死了。 此时,就连牵着那些大狼狗的人,也感觉到葛羽上的气息不对劲了,看着躺在地上的葛羽,一种从内心深处的恐惧油然而生,好像是看到了这辈子最为恐惧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