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几种东西搜索了一遍,才知道这些东西除无根水都是十分稀有的植物,再搜索产地时就傻逼了,根本就搜索不到。
看来地狱的鬼也知道这玩意儿是珍稀资源,能找到的就不稀奇了。
问琴姐要了趣÷阁和纸把那几种植物画下来,边画边解释说:“以前我们家有本老古书,我翻看过,还记得这几种药材能根治心脏病。”
琴姐问我哪找这种药材,我摇头:“这几种珍稀药材能轻易找到,心脏病也就不是病了。”
问清林院长的名字又在系统里给他发了份“平安”,这才告辞回家。
骑车在繁华的大街上往回走,脑子可没闲着一直想着,怎么去弄这几种药材救人。或许是我太专注,完全没料到一辆黑色商务车慢慢逼近。
那车与我并行之时,从里面伸出两个大铲叉,连人带车就把我弄到车里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让人用袋子套住上个身子给捆上了。
握那个草,我在袋子里破口大骂。后来才发现根本不顶事,这袋子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做的,非常结实,跟密封袋一样,我骂的越凶,氧气消耗就越厉害。
被人从车上拖下来扔在地上,也听不见外面的动静,袋子里只有“嗡嗡”的声响。
估计也没用一个小时,车就停下了,有人扛起我丢在软软的东西上,解开我身上的口袋。房间里灯泡耀眼,乍一拿下口袋,眼睛有点不适应。
好一会才看清楚,屋子不大。墨镜仍然戴个大墨镜,跷着腿搭在桌子喝茶,我坐的是张粗布沙发。
“你们到底想要什么?”我连问了三声,墨镜连喝茶的姿势都没动,根本没打算理我。
弹开脑屏,在引擎里搜索逃脱方法,看完之后小爷笑的蛋疼。
尼玛地狱引擎也特么喜欢搞怪啊,神码色诱法、下毒法、伺机逃脱法。有种方法最牛,冲着绑票都念三字咒,念三遍绑匪免费送你回去。
三字咒必须注册回复可看,忙活了半天回复一看:草泥马。
沃日,这狗日的纯粹是骗回复盖楼啊。
把我给气的,特么二次元也这么不靠谱吗?算了,自己想办法。
“我要撒尿!”
这回墨镜放下茶杯,慢慢走过来带着我往外走。
外面是一圈走廊,这建筑变的奇怪,类似圆桶形,中间有个天井,还能看到天上的星星。看到那星星,我就知道这肯定不是市区。
这栋建筑大概有四五层高,只有几个房间灯是亮着的。
把我带进小便池,我抖抖反绑的双手:“大叔,我怎么尿啊?”
墨镜在我手上一拉一扯,绑带就开了,见他站在一边就说:“大叔,撒尿也要看啊。”
看他走出门,我连蹿带蹦到窗户,让人蛋疼的是这间厕所根本就没窗户,只在天花上一道一后有两个排气管道。
这还逃个毛啊,只好回到小便池边安心撒尿。
出来又被带回房间,墨镜还想给我绑上,我说:“绑着怪疼的,咱们不绑了吧,反正我是个孩子,你也不会怕我在你眼皮子底下跑了吧。”
墨镜也就没绑,退到桌子边继续喝茶。
我就忖度这家伙会不会是像终结者那样的机器人,就逗他说话:“大叔,我渴了。”
墨镜面无表情出去拿了瓶矿泉水扔给我,我问他:“叔,你叫什么?我一看到你就有种莫名其妙的亲切感。真的,我有个叔也长你这样,是个大帅比,哈哈哈。就是不戴墨镜。你能不能摘下墨镜,我看是不是长的一样。”
墨镜根本就当没听见,我小声说:“实话跟你说吧,我那叔给车撞死了。其实他也不是我亲叔,就是隔壁才认识,人家都说他不得好死,他尽干缺德事,偷鸡摸狗——还绑票…;…;”
墨镜一下站起来向我走过来,抬手就是两个嘴巴子。
我真没躲开,吹牛逼没用,鼻血流下来,我抬手擦擦血,冲他呲呲牙:“打我你是不是觉得特牛逼?”
墨镜愣了,估计他可能想不通我为什么这样有恃无恐撩拨他。
“敢不敢说你叫什么名字?”我又添了把火。
墨镜嘴巴真的张开,不过却没见他说话,而是伸出半截舌头。闹了半天这家伙不是机器人也不是聋子哑巴,而是舌头被人割了。
虽然我觉得有些惊悚,但并不想放过这个撩拨的机会。
“大叔,我觉得你不戴墨镜更帅!”
墨镜盯着我看半天,好像在犹豫要不要摘下墨镜,最终他鼻子里哼了一声,右手抬起缓缓摘下墨镜。
我烧伤的照片也看过,但我从来没看到过这么恐怖的人脸。
那副墨镜应该是特制的,刚好能盖住镜片后狰狞的面孔。
我觉得这个人就是个戴着人皮面具的骷髅,眉框及鼻梁上方白骨森森,肌肉在那附近就像被灼烧萎缩成细纹。
他的两眼洞内像装了两只自动成像的仪器,一闪一闪地闪烁着红光,墨镜上还有感应器,镜架上指示灯和那仪器几乎是同步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