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 冬珠的话犹如一锤子撞击在陈南风心上。 你说这话时能不能别像吃饭睡觉那么随意? 北疆? 听起来就旅途遥远,而且古代的交通工具,怕是人还没到,骨头就被颠簸的散架了。 “殿下特意交代娘娘为他办几件事。” 几件事? 真是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啊。 太子被关在了内察院,还能运筹帷幄。 何况那天两人见面,他是只字不提。 仿佛根本没有这件事。 还装的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真的不是故意的? 陈南风郁闷归郁闷。 可还是耐着性子听了下去。 “什么事?” 陈南风也是服气的,这么牛的侍女给了她,确定就是把她当作工具人的。 “娘娘到了北疆,奴婢自会告知。”冬珠会心一笑。 切。 早知道晚知道又有什么分别? 陈南风也不再追问下去,毕竟保持着神秘,这一路也不会那么无聊。 不过让她预料不到的是,楚霁既然让她为他办事,这种情况她是从来没有想过的。 楚霁是真的信任她? 还是用她的身份去查一些事? 北疆,富平侯…… 关键词就这几个,稍作猜想,也不是太难。 加之长公主也多日不见踪影,是不是与富平侯在一起? 或是一起去了北疆? 这些都是未知数。 马车在泥泞的道路上狂奔着。 陈南风掩下满脸的惊讶猜疑,有什么法子,如今也是赶鸭子上架,她不去也得去了! “十三皇子,我们的人已经在各处设有伏击,幸亏您英明,并未让所有的人跟再要提醒,就被狄烈粗鲁的打断了。 “休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小小富平侯,看吾的会会他!” 两人一唱一和。 暗自观察后,正待扬鞭出发。 就有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河间王深夜来访,不知有何要事?” 狄烈的语气算不上多亲拢。 “计划有变,富平侯的事你也别急着去做了。”楚珩从夜色中走出,安静的视线总有种让人如芒在背的错觉。 “吾可不是你的下属!” 狄烈不悦。 摸了摸腰侧的兵器。 只要他想,此人就可以永远消失在自己的眼前。 如若说大凉王是虎,此人就是狼,谁都不是好对付的。 “别忘了是你们大凉主动找上本王的。本王可没有求着你们。” 楚珩的淡色薄唇有几分冷漠。 不似前几日那般亲和。 “说罢,你们让我们做什么?” 狄烈按捺下性子,若不是为了获取大凉王信任,他自然不会多做这些事,不过也正好省却富平侯的事,只是面上可要作势一番,才可取信他人! “刺杀本王。” 楚珩的目光陡然一亮,泄露了几分希冀之色。 刺杀? 狄烈的娃娃脸露出了几分戏谑之色。 又是一场好戏。 “刺杀你?何必亲自吾动手,何况吾万一收不住手,河间王的性命堪忧啊!” 狄烈懒懒的说道。 身旁的几人也暗自笑了。 十三皇子可是百发百中的好手。 “十三皇子,若不能性命堪忧,命悬一线,本王还未必找上你呢!” 楚珩在马背上。 挺直了脊背,缓缓道,“本王就是要让十三皇子出手,用其他手法伏击本王,本王命悬一线呢!自然得请十三皇子手下留情,楚某还想与十三皇子来日方长呢!” 一种无形的压力。 在狄烈心中盘踞。 从来都是他想杀,还是不想杀。 若是掌握的力气方向稍有偏差,他如何能保证对方的生死? 察觉到狄烈迟迟没有回应,楚珩才兀自笑了,“楚某的命都交由了十三皇子,难不成十三皇子还怕了不成?” 狄烈浓眉一拧。 这是挑衅啊。 “你既然信得过吾,吾自然也不好拒绝,只是你别后悔才好!” 狄烈面无表情道。 只有诺尔清楚狄烈面无表情时,就是暗自紧张的时候,他自然不会拆台,只是他明白这个看似荒诞的要求并不好办! “一言为定。” 楚珩来的快,去的也快! 更像是来去自如。 诺尔忍不住道,“十三皇子,这件事并不好办啊!且不说刺杀的成不成功,就是属下等的身形路数一旦有人拆穿,怕是……” “急什么!不是还有两日的时间么?” 狄烈朝着暗处出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不是怕到时候脱不了身,离不开梁城,他是怕越来越深,他回大凉后很多事就有变化了…… 十三皇子出手,用其他手法伏击本王,本王命悬一线呢!自然得请十三皇子手下留情,楚某还想与十三皇子来日方长呢!” 一种无形的压力。 在狄烈心中盘踞。 从来都是他想杀,还是不想杀。 若是掌握的力气方向稍有偏差,他如何能保证对方的生死? 察觉到狄烈迟迟没有回应,楚珩才兀自笑了,“楚某的命都交由了十三皇子,难不成十三皇子还怕了不成?” 狄烈浓眉一拧。 这是挑衅啊。 “你既然信得过吾,吾自然也不好拒绝,只是你别后悔才好!” 狄烈面无表情道。 只有诺尔清楚狄烈面无表情时,就是暗自紧张的时候,他自然不会拆台,只是他明白这个看似荒诞的要求并不好办! “一言为定。” 楚珩来的快,去的也快! 更像是来去自如。 诺尔忍不住道,“十三皇子,这件事并不好办啊!且不说刺杀的成不成功,就是属下等的身形路数一旦有人拆穿,怕是……” “急什么!不是还有两日的时间么?” 狄烈朝着暗处出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他不是怕到时候脱不了身,离不开梁城,他是怕越来越深,他回大凉后很多事就有变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