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床上。
墰松韵睡意朦胧中就像个八爪鱼一样向身边再次搂抱过去,却只能搂抱个空。她这才逐渐清醒过来,睁开睡眼迷离的双眼。双眼之中虽有异样光芒,却显得萎靡不振。
望望已经空着的床位,墰松韵头扎下去,依就选择猛嗅着林景的枕头,他留下来的味道。眼中散发着名为幸福的一样光芒,脸上满足之色溢于言表……
墰松韵微微伸一个懒腰,都感觉小腹部传来阵痛感。她只能一点点的爬起身来,还有模有样的欣赏着自己裸露的娇小可爱、玲珑剔透的身躯。
胸虽不大,但足够挺;臀虽不圆,但足够翘;腿虽不瘦,但足够肉;腰虽不细,但足够软。都说“女人的腰,夺命的刀”…她不禁痴笑起来。
墰松韵拿起床头柜林景给特意留下的一张信,她撇着嘴轻笑着,脸上的幸福之色渐重渐浓,眼中的得意之色更是扯到九霄云外。
墰松韵刚想下床站定,谁知双腿竟没有一丝力气,整个身子就直接一下子软倒下去。
“吖!!!”
墰松韵一声惊叫,咬牙切齿的拍着地板,就是抱怨起来,半是幽怨半是责备的口吻喊道:“林景,你这个大坏蛋!这么用力干嘛!你这个坏家伙!你这个……”她喊了一遍又一遍,结果折腾来折腾去就那几句话,真的是杀伤力有限呢!
喊完之后,心情迅速平复下来,墰松韵抬眼望望四周,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抓的、能借力的。不过,令墰松韵失望的是,周围并没有什么可以借力的东西,只有一个结构异常简单无比的床头柜。如果真的用手去薅的话,都有可能会打滑。
墰松韵一点又一点的重新爬起身来,迈着颤颤巍巍的脚步前进着,慢慢的试着疼痛的感觉,试着去接受疼痛的感觉,试着去忽视疼痛的感觉……
哼!果然,只有女人懂女人,林景就是一个“瓜娃子”,只会想着自己爽不爽的“瓜娃子”。墰松韵恶狠狠的想着。(注:瓜娃子,此话为方言。说谁是瓜娃子可能有以下三种意义:一是此人是傻子,神经有问题;二是此人不聪明,反应比较迟钝;三是此人是其最喜爱的人,瓜娃子是对他的爱称。此处一二三都有……)
墰松韵终于走出大卧室,来到客厅之中。
客厅的整体气氛就没有卧室这般温馨的感觉,而是一种以白色为主的偏现代、偏简洁的风格。
这里有些凉∽
不知是受这种风格的影响,还是受这里的气温影响,墰松韵原本有些激动的心,再次冷静下来、平稳下去。
穿过客厅,来到餐厅…
一来到餐厅。
此时,餐桌上小公鸭式的玩偶叫嚷道:“面对现实吧,饭还是要吃哟!∽”
虽然它采用的是公鸭较为沙哑的嗓音,但是墰松韵可还能听出这声音背后林景的影子。
爱一个人的心是藏不住的∽
墰松韵当即就把公鸭摁在胸口一顿摩擦,还有些得意的咯吱咯吱的笑着,同时还自言自语的嘀咕道:“来呀,来呀!闷死你,淹死你……”
笑够了,玩够了……
墰松韵坐下,安静的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饭,难得像个淑女一样。
可是,墰松韵餐桌下小脚丫可不这么认为,依旧是我行我素的,十个脚趾头都翻飞跳跃着。
这更似乎是…跟随着节奏一般的翻飞跳跃?
节奏?卡点?还是……
墰松韵忽地望向窗外,只见窗外的树叶一阵轻微的颤动。
墰松韵如阳光一般灿烂的微笑着,留下绝美的回忆,轻言细语的说道:“谁看见过风呀?我和你,都不曾看见过的。但是,每当树叶颤动之时,就代表着,风正吹拂而过。风啊,请展开羽翼,将我的思念、我的爱恋都送达你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