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所涉及到的什么有关历史的,都是我胡扯的。只有理论、知识点是学习、经验得来。八字也只是为了就着某些知识点而创立,并非是真实的,排盘是排不出来的。请勿轻信,娱乐为主)
到了中午饭后,师父觉得有部分书已经晒的差不多了,就开始带着我和师兄一起往屋里收书。
这时,门外有人喊道:请问这里是任先生府上么?
我们三人一起回头,互相看了看。
师父问道:今儿个有客人?
师兄摇摇头道:没有呀,最近都没有人和我提过。
师父摇了摇头道:算了,反正进门都是客,迎吧。
师兄答应了一声,将手中的书放下,然后跑去门口。
等我将书放进屋里再转出中堂,就见到师父正在和一位书生模样的人相互见礼,然后分宾主落座。其实也就是隔了一张椅子的位子,一左一右的。
师兄则是为客人斟上一杯茶,然后静立一旁。
那位书生进门后本来是想说什么的来着,可是又有些犹豫。
这位书生给我的感觉就是那种有一肚子话,但又不知道如何开口的感觉,而且眉间的皱纹很深,大概是时常皱眉的缘故吧。穿着倒也是很普通,没什么出彩的。应该是一户平常人家的子弟吧。。。这个时间来。。问考试?问姻缘?
我在那自顾自的瞎捉摸的时候,师父开口对我二人道:你们先出去忙活吧,顺便再把药材研磨一下晒干,出去后将门带上,有事了就唤一声,切不可不请自入。
我忙收起心思,跟师兄一起答应了一声,又对着书生拱拱手,然后带上门去院子里了。
出门之后,我和师兄就在那继续按照之前的流程继续扇书、翻书、整理。但是我的心思还依然停留在那个书生那里,到底有什么事呢?真的很想听听,心里痒痒的。
师兄似乎是注意到了我的心不在焉,悄悄来到我身边,小声的说道:别胡思乱想了,先把事儿都干好,待会等人走了,师父会跟我们说的。若是觉得这种感觉不好,那就加紧学习,以后我和师父在外面忙活,你在里面接客。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师兄你别拿我打趣了,要接也是师兄你先,哪里能论到我呢?我这半吊子,能打打下手就已经是爹娘保佑了。
师兄叹了口气,摸摸我的头道:别说的这么悲观,事在人为嘛。师父不是常说嘛!世上没有一成不变的事物,连日月都会轮转,天地都会变色,咱们这些人算得了什么?没准儿啊,明儿个一过,你就后来居上,脑袋变得比我还灵光,蹭蹭蹭的就明悟了,哈哈哈。
我知道师兄是在鼓励我,但我依然在心里藏着自卑,就应付的装了个努力的表情。
一直到我俩把外面的书都收拾妥当,又在那开始整理要晾晒,或者是要研磨的药材的时候,屋里终于有动静了。
随着吱呀一声,堂屋的门被打开了。师父和那位书生互相客气的向外走出。
此时,书生的眉宇间似乎没有那么深沉了,表情和刚进来时完全不同。也不知是被师父灌了什么迷魂汤了,啊不是。。。是用什么道理折服了。
待师父将那书生送出门外,遥望到看不见人为止,这才关上大门,一边摸着下巴上的小胡子一边缓缓的踱了回来,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
我忙凑到师父跟前问道:师父,那书生是来干嘛的?怎么前后判若两人呢?
师父看了看我,眉头一挑的说道:这话怎么说的?人家上门找安慰,我作为这方面的从业者,自然是要服务到位呀,否则咱们只靠写对联、挖药材,哪里过得下去呢?村里人好心给咱们腾了间屋子,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但是咱们毕竟是外来的,田里的地是没有着落了。所以,更要好好把握每一次的这种生意啊。
说着,还把下巴往门口的方向指了指。
师兄也凑过来说道:师父,师弟不是那个意思。他只是好奇而已,您不知道师弟打从屋里一出来就一直念叨着为什么不让咱们在旁听呢。
师父笑了笑道:孩子家家的,好奇心就是强。这是好事,但同时也是坏事。
顿了顿道:先把这收拾干净,然后吃饭吧。等饭后我再好好跟你们说,我要去休息一会了,脑子费了太多、嘴皮子也磨了不少,得好好补补。
说完,就扔了个东西到师兄那里。师兄眼疾手快的接住,一看是一块完整的大银子,喜出望外。
然后问道:师父,是刚才那位??
师父略带得意的点点头道:嗯,取之于民,自然要用之于民,待会去买点肉打打牙祭,顺便再打一壶酒去,剩下的钱你自己看着添置吧。
说完,就背着手摇晃着脑袋进屋了。
我看到银子的时候,口水就已经出来了,此时的我已经全然忘记了什么书生、什么好奇。。。脑子里全都是鸡鸭鱼肉。
师兄瞧我的样子,也笑呵呵的说:别犯傻了,赶紧收拾干净,咱们一块去,今天你来选吃哪个位置。
我顿时干劲十足,动作也越发的利索。
晚上,我们三人酒足肉饱(酒只有师父能喝,我们还太小)。我和师兄又将师父和我们二人常用的摇椅搬出来,三人排在一起,一边在摇椅上摇着,一边回味着刚才的美味。
待到口欲的幸福感过后,我的好奇心又回来了,然后转过头问正有些微醺的师父道:师父,这会可以跟我们说说白天那位书生的事了吧?
师父调整了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躺好,然后开口道:当然,答应你们的,不能食言。不过,这说到底都是人家的私事,你们听了之后烂在肚子里就行了,千万不要张扬出去。咱们这一行,知识、口才都是其次,这守口如瓶才是最要紧之事。否则,你知道了别人的秘密,还到处去乱说,往后谁还敢找你问事?
我和师兄连忙答应。
师父又在脑中整理了一下,才正式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