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女配她又在崩人设了 “心知肚明的事,多说无益,敌国的内贼本殿下知道是谁,只是本殿下懒得去搭理,但是这一次,你千不该万不该动本殿下的人,若你识趣,你的身份我不会泄露出去,若你不识趣,那便鱼死网破。” 灵莯给了这人一巴掌,然后又给了这人一块糖,将这人给拿捏。 “你不是女尊国的殿下。” 星暮心中百思不得其解,这人目的到底是什么,她身为女尊国的殿下,竟然联合外人算计女尊国,她莫不是傻了。 没有了女尊国,谁会将她放在眼里,她现在所拥有的都是女尊国给予的。 “大陆大国就那么几个,小国无数,而大国之中,你们女尊国居首位,你放着女尊国不要,去投奔那些小国,你是在算计忽悠老夫,好让陛下抓住微臣的马脚,让老夫被五马分尸。” 星暮不是傻子,相反,他很聪明,在女尊国如履薄冰多年,为人处世会三思而行。 走一步算十步,不走也会沉思良久,找出最适合他的路。 他这些天利用女尊国,让那些意图攻打他国的元气大伤,世人都说女尊国骁勇善战,喜欢挑起战争,其实只有他心里明白,是有人故意挑唆罢了。 “对啊,本殿下是女尊国的殿下,但这和内贼合作有什么牵连?你觉得以你国家的军事实力,还有那些迂腐的大臣,可以攻打下女尊国吗?” 星暮被说的一脸难言之隐,他背后的家园,是真的弱,什么都没有,还一直受制于人,在各国之间当着墙头草。 兵力衰败,朝中大臣过于迂腐,锦衣玉食,纸醉金迷,边境守城之人粮草不足,军饷也没多少,食不果腹,老弱病残居多。 他是敌国探子,可也是女尊国的权臣,他还是其他几个地方的密探,乱世之中,他只求自己的妻儿老小平安,他孑然一身来到这,只为了换去家人的一线生机。 他府邸还有星晓生,这人是流落在外的皇子,他受命保护他,星晓生也知晓自己的身份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便一直在这潜伏,听从东厂的命令。 “你只求在夹缝中生存,而女尊国只有本殿下可以庇护你,女帝再如何喜欢你,也不可能站着你的角度帮你,因为她是女帝,她不能带着私心杂念。” “这么多年,你也看见了,女尊国多年没被其他国攻打,反而一直侵占别国的疆域,日渐扩大版图,这一切是因为什么,你也心中有数。” “容我再想想。” 他的嚣张气焰一下子消散了许多,情绪也没之前那么激动,反而死水一般沉静,一脸纠结,不知如何选择。 “你寻求庇护,而本殿下寻求安逸,借刀杀人可以,别牵连本殿下这。” 女尊国的殿下七八位,还有不少野心勃勃的异姓王爷,他要借刀杀人引起女尊国的内乱,还是可以找其他人的。 “我同意。” “星暮大人先委屈几天在这了,劫狱成功之后,星暮大人便可以出面,为本殿下的人洗刷冤情,去威胁诬陷其他殿下。” 灵莯交代好一切,便离开了。 她要置之死地而后生,让那些将领看见自己对他们的心,好让他们死心塌地跟着自己,日后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背叛自己。 …… 灵莯带着人马,偷到女帝的手谕,将地牢的人全部放了出去。 “是灵莯将军!” “将军,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让你们受苦了,赶紧逃,女帝要将你们秋后问斩。” 那些部下一听,脸色阴沉了下来,本以为囚禁几天,没想到是要他们死路一条。 “将军,你是如何进来的,看守人很多,这又是地牢。” “偷的手谕,趁着女帝还没有起疑心,先离开这,出去再议事。” “灵莯将军,我们反了吧!” “!?”灵莯蒙头给那人一拳头,这说的什么话,反什么反。 反了以后,她可就是千古罪人,到时星暮那边也没办法洗刷冤情。 她要的只是世人对这些人都道歉,让他们将内心的怨气给平息下来。 “反什么反,我们在外征战沙场,不就是为了让那些人过得安逸吗?你忍心你的妻儿老小流落在外,风餐露宿吗?” “将军,可是我们现在怎么办啊,女帝对我们想赶尽杀绝,一点挽回都没有办法,他们已经想了好几次办法杀我们了,我的妻儿老小已经……已经去世了……在我进来以后,一个同僚告诉我,我的妻儿老小被送走了,府邸也被抄了。” “我现在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他沧桑了不少,面黄肌瘦,一看就地牢受了不少折磨,身上还有不少鞭子抽打留下的痕迹。 “先离开吧。” 灵莯将这些人送走安顿在隐秘的地方,便开始走一步棋。 …… 次日。 星晓生被奴才发现,从麻袋里出来,他被麻袋套住了一天。 “公子,你没事吧?” 下人不知所措,一脸担忧问着,他早上去收拾屋子,本以为这会没人,没成想,公子被人堵住了嘴巴,套进了麻袋。 “我没事……” “给我彻查府邸,昨夜有贼人混入,想将本公子带走,那人手上还有药,本公子被迷晕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星晓生冷峻的脸上带着几分狠劲,他失眠多日,不知所措,现在被人如此对待,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那贼人还在自己都脸上画王八。 “咳咳……那该死的贼人!” “公子,你身体不好,不易动怒,缓缓,快些缓缓。” “义父呢?” 他喝杯茶,让自己的心情尽可能平缓下来。 “大人不见踪影,好像一大早就出去了,现在也没回来。” “这是什么……” 下人看见一个反光的东西,他走过去,将床脚的东西捡起来。 “这玉佩……” “给本公子看看。” 星晓生盯着玉佩看了许久,最后在脑海里抓住了一个回忆,他找到了这玉佩的主人——灵莯。 “这东西的事情,此事不要声张出去,切记。” 他给旁边的奴才说着,本想杀人灭口,但这人什么也不知道,跟了自己一两年,为人恪尽职守,也够老实,不会乱说。 “先出去吧,喊管家过来一趟。” 是,公子,奴才这就去。”这奴才很识趣离开了这,也不在打扰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