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疯批女配她又在崩人设了 “娘……” 黑寡妇唉声叹气抚摸儿子的额头,眺望远处。 “乖,快去睡觉。”她催着墨棋去休息。 “墨棋,喝点米粥,填填肚子。” “娘亲喝。” “娘喝过了,厨房还有,你赶紧喝,喝完我去洗碗。” 墨棋喝完一大碗粥,睡意朦胧,很快睡下了。 黑寡妇望着墨棋好久,才恋恋不舍起身离开。 那碗粥,她加了料,至少明晚才可以醒。 小路,树下。 “等一下。” 灵莯走了出去,拉住黑寡妇的胳膊,阻拦了黑寡妇的去路。 “你这是何意。” 灵莯阻拦着她,直摇头劝说着对方,前面没有路可走,她这一出去,怕是死路一条。 “你要丢下他吗?” “丢下,你以为我想丢下吗?我恨不得看他长大,娶妻生子,可是做不到。” “必须有一个人去赴死,他还小,他不能死。我活了半辈子,半条腿踏入黄土,如果非要选一个,那我才是合适人选,他的路才刚刚开始。” 她黯然神伤说着,替墨棋做了选择。 黑夜,月光照着她清秀的脸,气氛显得些许凄凉。 “这个给你。” “铛铛铛……” 灵莯无奈之下,递给那人一个蓝色的铃铛,铃铛发出清脆的声。 “这铃铛贴身携带,戴上以后,你将没有任何知觉,不会感觉到痛。” “你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巫族。” “我为你儿子而来,我不会伤害他,我与他有羁绊。” 黑寡妇半信半疑看着灵莯,对灵莯的话持有怀疑态度。 “你为何屡次三番帮我们。” 黑寡妇捏着铃铛,质问着灵莯,她来村子这么久,别人看见他们躲都来不及,只有这人凑上来给他们送衣送食。 “帮了就是帮了,没有任何原因,非要有一个理由,还有上句话,因为你儿子。” 灵莯嘴角上扬,勾起一抹苦笑,这笑让黑寡妇有些不解。 “我不理解,算了,将死之人,也没什么好想的。”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没有我便离开了。” 在剧本里,这女人死的很惨,生前被折磨,死后被火烧,什么也没落下。 “帮我照顾墨棋吧。”她迟疑片刻,愁眉苦脸,缓缓开口说着。 如果可以,她想自己照顾,可惜,没有如果。 “如果墨棋十八岁还活着,替我对他说声对不起,我不该未经他容许,将他带到这世上,让他遭受这一切。” “他的父亲……不提也罢,人都死了。”她叹了一口气,苦笑不已,“我这一生,就是一个笑话。” “嗯。”灵莯点了点头,转过身离开,她们背对背,走向不同的路。 这女人是墨棋无法触碰的底线。 …… 次日。 墨棋醒来,已是黄昏之时,他赤着脚在家寻了一个遍,越找越沮丧,越悲伤。 “娘亲……” “娘亲……我要娘亲……” 他赤着脚,不顾地上石头硌脚,朝着屋外跑了出去。 此时,睡在屋顶上的灵莯醒了。 她瞥见墨棋跑了出去,一跃而下,在后面紧紧跟着墨棋。 让他看看他母亲死之前的模样也无妨,毕竟因果皆有定数,他日后才会心狠手辣起来。 祭祀台。 墨棋的母亲被火烧灼着,她浑身被捆绑着,周围的人在欢呼,在庆祝,没多少人在为那人悲痛。 “娘……我要娘……” 墨棋不顾一切冲上去,想将火堆里面的人救出来,可惜她的力气太小了,他还没有冲上去,就被旁边看守的人一把拽着,直接丢了出去。 “我要娘……” “放开我……”一点修为都没有的他,咬着那人的手,想越过去,去救自己的娘亲。 他在那些人都眼里如同蝼蚁一般,掀不起什么大风大浪。 “这野孩子真够不要命的,这火势这么猛,也不怕死在里头。” “拦住他,不满让他破坏仪式。” 一个满头白发的人,伸出颤巍巍的手,指着墨棋呵斥着。 “长老放心,没人可以破坏祭祀。” 墨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娘亲被大火吞噬,衣服,尸体什么都没有留下,他悲痛欲绝,嚎啕大哭着,周围没人搭理墨棋,小孩的哭声伴随着火势,越来越大。 鼓声,锣声将这些盖过,没人愿意为一个人的死而愧疚。 “我要娘亲……” 一个时辰后。 稚嫩的少年再也哭不出声,他的嗓子都哭哑了,眼睛红通通的,脸上都是泪痕,衣服尽是灰尘,还有鞋印,没人去管他。 黑寡妇在他们的谩骂,诋毁之中永远都离开了。 村子的人饮酒作乐,大鱼大肉,笑着,闹着,跳着,热烈庆祝着他们脱离了苦海,远离了厄运。 台上,无人了,墨棋如愿以偿爬了上去。 他来到火堆旁,跪在地上,想找寻母亲的踪迹,可惜,上面除了骨灰,再无其它。 “这是……” 他看见了一个蓝色的铃铛,趁着别人不注意,将这铃铛偷偷藏在了怀里,铃铛并没有响。 灵莯趁着所有人不注意,将一个空坛子放在小少年的身后,然后退后,在暗处看着这一切。 墨棋用空坛子,将母亲的骨灰用手,一点一点的装进去,装的特别快也特别仔细,他害怕突然吹起的风将母亲吹走。 “长老,这小子在偷东西……” 墨棋被揪起来,他紧紧抱着怀里的坛子,生怕没抱住打碎。 “罢了,让他带走吧,左右也是补祥的东西。”长老看了一眼这楚楚可怜的孩子,最后放了他一条生路,长老并不知道,就是因为这一丝仁慈,让巫族走上了灭顶之灾。 “娘亲,墨棋带你回家……” 他抱着坛子转过头,年幼的墨棋在离开之前,用着充满仇恨的眼神盯着他们每一个人的嘴脸,将他们的样子深深记在了脑海里,他的拳头紧紧握着。 回去的路上。 墨棋的眼泪止不住又掉落着,声音哽咽沙哑,说的话听的不是很清楚。 他脚被路上的石子磨烂,走路磕磕绊绊,路上没见一个人,他们都去参加仪式。 灵莯从暗处走了出来,来到小少年的前面,她拉住小少年的胳膊。 “停下,再走下去,你这脚就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