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虽然我杀了你一回,但其实也是为了你好啊,你想啊,若非是我,以你的资质,恐怕一生都难以步入传奇,更别说什么最伟大的女骑士了。” 尤利安慵懒的半躺在简陋的木床上说着恬不知耻的话语,只见昏暗的灯火摇曳着微弱的光亮,银灰色的发丝随着起伏不定的娇躯而飞舞,呜咽压抑的喘息声,低沉而又充满银靡。 对于尤利安的奇谈怪论,此时的蕾拉根本就没好好听,更没心力去反驳尤利安的言语,只能勉强从鼻翼中轻哼几声,似乎是在表达异议。 尤利安见蕾拉似有不服,当下便带着轻浮的银笑,伸出双手捉住那纤细结实的蛮腰,强行止住蕾拉的动作。 眼神满是迷茫的蕾拉扭过头来,银灰色的发丝粘在琼鼻上,原本有些苍白的美丽脸颊上泛起诱人的玫红。 “主人我跟你说正事呢,你竟然还沉迷浴望,连主人的问话都不回,真是个好色的女骑士。”尤利安忽然板起脸,怒斥蕾拉这种堕落的行为实在愧对骑士之名。 蕾拉闻言一愣,然后露出一抹羞愧和委屈,羞愧发自于内心,而委屈却是自己变成这副模样,不正是尤利安的杰作么?凭什么又来斥责她好色。 不过奈何此时心火升腾翻涌,将蕾拉原本冰凉的身体从内烧的滚烫如火,正是不上不下的时候,偏偏尤利安双臂如铁铸般,让蕾拉动弹不得,最后实在忍受不得,只能低声软语说道:“是主人说的是” “呵呵,是什么?是承认你很好色吗?”尤利安坐起,将蕾拉拥入怀里,却仍紧紧抱着蕾拉,不使其动弹。 蕾拉不得已,只能小声说道:“是是主人为了我好,有了主人的栽培,我才有机会攀登传奇之境。” “那你想不想更加的伟大呢?”尤利安低头贴着蕾拉的耳朵,轻声说道。 蕾拉一愣,然后侧疑惑的看向尤利安,红玉般的眼眸写满了疑惑,不知尤利安是什么意思。 “比如一位伟大的女王,不,一位伟大的黑暗女皇。”目标一定要定的高,成功了便是志向高远,尤利安自己便给自己定下了魔神的目标,给蕾拉定的目标自然也不能小。 “什么?”蕾拉不可置信的紧紧盯着尤利安,小嘴微微张开,显得分外可爱。 “心有多大,世界就有多大,不要让眼界限制住了自己,这个即将,不,是已经陷入大乱的世界充满了机会,未来那至高的传说中能否有你的名字,就要看你的选择了,不要去在乎什么善恶,对于消失在历史中的灰尘来说,善恶没有意义。” 如同恶魔的低语般,刺入蕾拉的心中,点燃了蕾拉内心深处的野望,原本还沉浸于失败中颓废的蕾拉,此时仿佛听到了自己的心脏重新跳动的声音。 “我我可以可以吗?”蕾拉迟疑的问道,嫣红的脸颊流露出几分不自信。 “当然可以。”感受着从蕾拉灵魂深处传递来的激动,尤利安唇角勾起,紧紧的把握着蕾拉的饱满人心,温柔的说道:“只要你能抛弃善恶是非,听从主人我的指引,自然没有什么不可能的。” 虽然眼下尤利安自己便只是如蝼蚁般的小角色,但正所谓心有雄图,可撅神国,尤利安的言语不只是蛊惑,更是阐述了自己内心逐渐蓬发的野心。 蕾拉痴痴的看着尤利安那英俊邪魅的脸颊,灵魂的依从,与言语的蛊惑,使得蕾拉迅速的沉迷,隐于内心深处的最后一抹抗拒,也渐渐的冰消雪融。 被扭曲的意志变成了自愿的臣服,欢愉多时,蕾拉第一次主动的亲吻尤利安的唇角。 “爱我,主人。” 浴火更炽,酣战再起。 “诶,莎莎尔娜,你你说,那主人把咱们叫到这儿,不会真是要把咱们给血祭了吧”赛妮娅胆战心惊的看着那可怖的白骨祭坛,还有四周的血绘和骷髅头,越看越害怕,身子不由自主的跟莎尔娜和西维娅挤做了一团。 此时的莎尔娜也失去了冷静,喉咙轻动,神情勉强的说道:“应应该不会吧毕竟再再说了,就算是被血祭了也没什么,只要别被做成那那什么手办就好。” 虽然莎尔娜还想强撑,但飘忽的眼神和苍白的脸颊,却暴露了莎尔娜的心境,只是性情有些傲娇的莎尔娜不愿轻易吐露害怕。 西维娅同样害怕不已,紧紧抱着莎尔娜的胳膊,眼神不敢抬头去看那白骨堆砌,血肉填充的祭坛,更不用说祭坛上的那六面插着骷髅头的可怕旗幡。 原本三人组依旧如往常一般坐困牢笼,赛妮娅负责抱怨,莎尔娜负责讽刺,西维娅负责微笑。 不过负责送餐的小让娜迟迟未来,直到一个高挑冷艳的女人出现,银灰色的发丝,血红色的眼眸,尤其是头部两侧的魔角,都让三人组心中忐忑不安。 不过好在那个女人虽然看起来冷漠,但态度还算温和,上下打量了一番三人组,然后开口说道:“我叫莉雅,是主人的女奴,奉主人的命令,带你们过去。” 三人组先是一愣,然后醒悟到,主人指的是尤利安,虽然对于眼前的女人自称女奴感到惊讶,但却也听懂了对方的意思。 “那家嘶,叫我们过去做什么?”莎尔娜皱眉问道,一半是疑惑,一半是头疼。 莉雅闻言神情微冷,眸中闪过不悦,显然是对于莎尔娜的不恭敬感到不满,不过念及三女还未完成魔化,当下就暂且忍住,只是言语自然更加冰冷了。 “主人叫你们去就去,怎敢妄自质问主人。” 莎尔娜闻言眉梢挑起,却是惊讶于对方的忠心显然比她们三个高了不知道多少层了,虽然心中也升起不满,但莎尔娜独身出来闯荡,自然不是真不知轻重的人。 先前在尤利安面前,是抱有死志而已,但被尤利安连唬带吓后,也就只剩下嘴硬了,而且这嘴硬还是在尤利安不在意的范围内,更像个闹别扭的小猫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