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和他相处的时间很短,仔细算算也就十来天左右,可就是这么短的时间里,似乎似乎他在自己的心里拥有了无法被替换的地位,每次都会迫不及待地去找他,找到他后又后悔为什么去找他,然后不断重复着这样的行为。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于倩倩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像着了魔一样。 “喂?” “能不能别看我看书行不行?”于倩倩轻抿着小嘴,故作恼怒地质问道:“我脸上是有字吗?一直看着我。” 听到于倩倩的声音,方晧的意识重新回到大脑,尴尬又不是礼貌地笑了笑,也没有当面回答她的问题,急忙拿起手上的教材书,装作勤奋好学的模样,但一幅幅浮凸有致的画面不停重播着,久久无法散去。 于倩倩撇了撇嘴,继续讲着自己的课,寻找着当老师的感觉,不知不觉过了大半个小时,于倩倩选择了结束,因为有点累。 “好累” “突然不想当老师了。”于倩倩背靠着沙发,满脸生无可恋地自语道:“讲了三个小时的课,差点没有累死我。” 方晧翻了翻白眼:“你讲三个小时,我还听了三个小时呢,我也很累的好不好,这么枯燥的内容差点没有把我逼疯了。” “哼!” “屁股坐在那里什么事情都不干,这有什么好累的?”于倩倩瞪了他一眼,气呼呼地道:“渴了给我倒杯水。” “是一百八一杯的宫廷玉液水吗?”方晧问道。 “水!” “普通的水!”于倩倩没好气地道:“快点啦。” 方晧看着她,看着瘫倒在沙发上的女人,语重心长地道:“认识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就你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确定以后嫁的出去?会有男人要你?” “关你什么事?” “反正又不嫁给你。”于倩倩气鼓鼓地道:“赶紧去倒水渴死了。” “切。” “说得好像我会娶你一样。”方晧站起身子,淡然地说道:“温的还是热的,或者是凉的?” “温的。” “哦。” 方晧默默地前往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回到客厅后递给了她,接着便看到这位女博士,捧着水杯一饮而尽,也许是喝得太急了,嘴角边流出些许的水滴,顺着她的下巴缓缓地流进了衬衣领口里。 然而, 就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配合着那滴水,有种无法言语的画面诱惑,不断冲击着方晧那幼小的心灵。 不得不说 这个女人属于九月的南方水蜜桃,熟得不要不要的。 “活过来了” 于倩倩喝完这杯水后,那脸上的倦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便是一阵的惬意,随即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发现都已经十点半了,急忙说道:“都这么晚了我要回家了。” 话落, 将两本教材书塞回自己的挎包,缓缓地站起身子,瞥了眼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方晧,犹豫了下,说道:“喂我要回去了。” “慢走。” 方晧就像皇帝一样,捧着自己的手机,背靠着沙发,翘着二郎腿,关键还抖个不停。 于倩倩轻抿着小嘴,再次开口道:“我要回去了!” “我知道” “路上慢点开。”方晧依旧雷打不动地坐在那里。 见这个姓方的无动于衷,一股莫名的失望从内心席卷全身,张了张口可话到嘴边,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最后于倩倩带着一丝丝的怨妇气息,从这个屋子里离开了,顺便狠狠地帮他关上了门。 就在这时, 方晧不紧不慢地转过头,看着屋子的房门,眉宇间略有所思。 坐在奥迪车里, 于倩倩越想越觉得来气,只不过就想让他送自己下楼,结果提醒他两次,竟然都没有什么反应。 “臭男人!” “臭男人!” 气愤地拍打着方向盘,以此来宣泄心中的怨怒。 片许, 手都已经拍疼了,可那股怨气依旧停留在心里,于倩倩无奈地叹了口气,呢喃自语道:“为了他我生什么气呢?一点都不值得,反正我我也不喜欢他,更加不会嫁给他的。” 话音刚落, 突然车窗传来一阵敲打声,吓得于倩倩浑身一颤,急忙转过脑袋,结果看到那张可憎的脸庞,隔着玻璃出现在那里。 顿时一股强烈的喜悦涌上心头,冲刷掉了先前留在内心深处的怨怒。 摁下车窗, 于倩倩侧着脸庞,略显平静地问道:“有事吗?” “再过几天小龙虾就要下市了,要不要一起去吃今年的最后一顿小龙虾?”方晧笑着问道。 “你请客吗?”于倩倩抿着小嘴,轻声地说道:“你请客,我就去。” “本来就是我想请你吃的。”方晧回答道。 “呃”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如果我不去的话,你肯定会很失望。”于倩倩扬起自己的小脑袋,一丝傲娇地道:“行吧本教授给你个面子。” “” 方晧无奈地道:“谢谢你哦。” “不客气。” “这是我应该的。”于倩倩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随即关上车窗玻璃,从自己的奥迪车上跳下来,问道:“还是上次我们吃过的那家店吧?” “嗯。” 方晧点了点脑袋。 随后, 两人并排朝着那家龙虾店走去。 公寓离那家龙虾店不是很远,也就不到十分钟的路程,不过晚上的气温相比于白天还是很低的,尤其是已经十点半了。 于倩倩虽然穿着一身职业女士西装,但由于是夏天的款式,面料不仅薄,而且还很透气,此时被冻得瑟瑟发抖,可傲娇又倔强的她,又强行装作自己不冷。 好冷 早知道就多穿点了 这下彻底完蛋了,明天肯定要感冒。 就在于倩倩懊恼后悔之际,突然一件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刹那间, 于倩倩浑身颤抖了下,面露诧异的同时还感觉到这件外套有股余温,正在慢慢地温暖着自己的身子。 然而, 温暖的何止是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