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第二日天还未亮,何雨柱就醒了。 没一会儿,冉秋叶也醒了。 新婚小夫妻,浴火一点就着。 何雨柱忍不住,来了个晨练。 晨练过后,何雨柱偷偷去信报箱瞧了瞧,因为到了他跟娄晓娥每月一封信的日子了。 果然,娄晓娥的信件到了。 娄晓娥信里说,按照他的吩咐买了很多房产,全都租出去当了包租婆,并且再有俩月时间,孩子就要出世了。 提出,希望他能在孩子出生时,想办法来香江一趟。 何雨柱摇摇头,他也想去看看娄晓娥跟出世的孩子,但这个时期何其难啊,也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除非他偷渡,或去深城罗湖口岸游泳过去。 小心驶得万年船,回信不急,他准备等婚假过去,到单位在写回信,他不想自己跟娄晓娥联系的秘密,被冉秋叶发现。 渣男就渣男吧,一个孩他妈,一个即将成为孩他妈,放弃谁他都舍不得,先瞒着吧,反正娄晓娥暂时也回不来,能瞒一天是一天! 以后瞒不住了,再说!至于后果如何,他不敢想,也不愿意去想! 回了屋里,见冉秋叶还没醒,何雨柱开始揉面,拌饺子馅,准备吃饺子。 冉秋叶醒了洗漱之后,帮他一起干活。 “老公,你揉这么多面干嘛?” “多包点饺子,吃不了的放在窗沿下冻起来,以后早上不爱做饭了,就煮饺子吃!” 看着何雨柱奢侈的生活,冉秋叶这段时间过得十分清苦,就想劝一劝他,过日子要细水长流。 可奈何,何雨柱根本不听,还振振有词的反驳她,自己一个月赚的不少,更何况他在食堂工作,谁家吃不上饭,厨子家也不可能缺了嘴。 饺子煮好后,何雨柱吩咐冉秋叶给聋老太太送去一碗。 冉秋叶刚走,刘光福就带着秦京茹来了。 “柱子哥,我跟京茹决定结婚了!” “恭喜,恭喜!” “柱子哥,我年前结婚想宴请一下亲朋好友,请你掌勺!” “没问题啊,不过规矩你懂的!” 何雨柱伸出三根手指。 秦京茹也不说话,就站在一旁默不作声,时而偷偷的瞧上一眼何雨柱。 “柱子哥,就三桌酒席,这是不是多了点?” 何雨柱想了想,最后伸出连根手指:“不能再少了,又不是我一个人忙活,还得让我徒弟给我打下手呢。” 二十块也不少了,刘光福虽然是正式工,但一个月工资也就二十几块,何雨柱一出手就几乎要了他一个月的工资。 但刘海中现在是领导干部,最要脸面,刘海中特意嘱咐他刘光福,一定要请何雨柱掌勺,换成一般厨师他刘海中的面子还要不要了? “行吧,那就麻烦柱子哥了!” 刘光福带着秦京茹走了,不过在临别前,秦京茹深深的看了一眼何雨柱。 出门后,恰巧碰到送饺子回来的冉秋叶。 “老公,他们来有事?” “嗯,刘光福要跟秦京茹结婚,想请我掌勺!” “哦!” 冉秋叶放心了,她一看到秦京茹,当时心里就一突,当初要不是秦家姐妹,她跟何雨柱早就成为一家人了。 “媳妇,明天回门子,把咱家的猫狗给爸妈送去养着玩吧!” “二老在那边,平时也不出去,怪闷得慌的,把猫狗送去给他们找点事干,也能排遣一下寂寞!” 冉秋叶听了,眼睛一亮。 “嗯,我看可以!” 吃过饺子,俩人这一天就再也没出屋。 连晚饭都懒得做,吃的剩饺子。 因为运动量太大,最后二人体力不支,才偃旗息鼓,罢战休养生息。 “讨厌,别再动了!” 冉秋叶拿掉作怪的大手,“你怎么像头吃不饱的饿狼一样呢!” 何雨柱搂过冉秋叶:“对呀,我就是大灰狼,专吃你这只小白兔!” 后半夜的事情就不一一描述了。(因为不是老司机,经常开车被关禁闭,都有点害怕了!) 以下省略三万字。 隔日。 何雨柱差点起不来床,腰膝酸软,腿肚子直抽抽,似乎在告诉他昨晚有多么的疯狂。 再一看冉秋叶,精神满满,容光焕发,本就白嫩的皮肤还透着粉意,一点事都没有,早上起来给他熬了小米粥,煮了鸡蛋。 果然,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吃过饭,何雨柱大包小裹的装了不少东西,俩人锁好门走了。 何雨柱车把上挂着包裹,冉秋叶坐在后座上,手里还捧着一篮子鸡蛋,猫咪老实的躲在她的怀里,狗子在自行车后面追着跑。 把冉秋叶送到丰盛胡同后,何雨柱又去了菜市场转转。 菜市场没什么好东西,又去了鸽子市。 “大叔,您这甲鱼怎么卖?” “三块钱一只,两只五元!” 价格真不便宜,但大冬天,甲鱼可是稀罕物。 重要的是,甲鱼补啊,他最近输出有些频繁了,需要补一补。 并且,冉秋叶跟冉父,冉母,这段时间以来身体亏空的厉害,也需要适当的进补一下。 “两条甲鱼我都要了!” 何雨柱掏钱买下了两只甲鱼,两只甲鱼都用绳子拴着龟tou。 在鸽子市碰到卖野鸡,野兔的,何雨柱也没犹豫,直接出手拿下。 回到丰盛胡同,何雨柱开始给甲鱼放血,甲鱼血没扔反而用碗装起来。 丈母娘跟媳妇给他打下手,接着开始清洗,炖汤。 做饭时,何雨柱想着有时间就去乡下看看,能不能弄点野山参回来,炖菜的时候放点参片,绝对的滋补。 做完甲鱼,剩下的菜就交给丈母娘跟媳妇了,他不能抢人家工作。 到了院子里,丈人正在招猫逗狗。 看到他,笑呵呵,道:“都说一个女婿半个儿,如今都是一家人了,再叫你小何太生分了,往后也叫你柱子了。” “求之不得!” 冉父指着院子里的空地,“等开春了,我准备把地翻一翻,然后种点蔬菜。” “再养几只鸡、鸭,吃蛋也省的买了!” 一时间,何雨柱在老丈人身上,看不到了往日般的文人风骨,感觉他更像一个乡下老农。 “我有时间去给您买几只,鸡崽回来!” 冉父满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柱子啊,爸得跟你道个歉,说声对不起!” “当初要不是我跟你妈死要面子,你跟秋叶也······” 何雨柱笑眯眯的打断老丈人:“爸,您这么说就见外了,虽然过程是曲折的,但结果是美好的,您看我们兜兜转转最后不还是在一起了么!” 俩人在院里聊得畅快,互相也解开了心结。 “你们爷俩别聊了,吃饭吧!” 丈母娘喊吃饭,何雨柱刚坐上桌,冉秋叶就把甲鱼血分给了他一小碗。 “喝吧,按照你的吩咐,里面拌了白糖!” 何雨柱就当做喝中药了,一仰头,咕咚咕咚,几口全咽下去了。 “爸妈,媳妇,你们也喝啊,甲鱼血大补啊!” 在他的劝说下,大家都捏着鼻子把甲鱼血喝了。 甲鱼,野鸡,野兔,这三样虽然肉不多,还全是瘦肉,但挡不住它好吃啊! 四口人全都吃的肚皮圆滚滚。 晚上,何雨柱没有留宿。 毕竟晚上办事不方便,明天假期结束也要去厂里上班了。 走之前,何雨柱在二老的枕头底下放了些钱票,用来应急。 虽然二老平日里肯定不会出门,但毕竟已经上了年纪,万一有个紧急状况,手里有钱心里不慌,免得到时候抓瞎。 当晚,冉母发现了枕头底下的钱票,感慨的说道:“柱子是个好人,秋叶能嫁给他是咱们女儿的福分!” 冉父也沉默的点点头,认可了自己爱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