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天:从射雕开始 法智看着昂然站在皑皑白雪之上的郝健,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之色。 他梦呓一般道:“神……神真的被杀了?” 号称长生不老,拥有不死之身的神,就这么莫得了? 郝健瞥了一眼法智,“才活了两百年,就自称为神……也就只有你这傻和尚才信了。” 法智:“……” 特么的,活了两百年都不值得夸耀了吗? 这年头,人均寿命这么悠久的吗? 郝健也懒得搭理法智,就这么盘坐于雪地之中,开始打坐调息,吸收天地元气。 这一战对于他而言,收获还是很大的。 首先,让郝健弄清楚了自己在《风云》世界的实力定位,超越了灭霸境,还不到爆福境。 这个时间节点的长生不死神还没到达最强时期,对于《摩诃无量》的钻研和运用都还很浅薄,处于初级阶段…… 所以郝健才能如此轻易的取胜。 说起来也是长生不死神苟太久了,穷极百年苦功创出了《天级摩诃》,但一直以来都未曾和真正的强者打过,应用能力还处于小学生水平…… 这不,瞪眼大法起不了作用时,长生不死神的手段就捉襟见肘了…… 但原时空的风、云二人,从得了长生不死神五成的《天级摩诃》开始,到后来一路成长,最终将《摩诃无量》的威能发挥到足以逆转时空的地步…… 相比之下,瞪眼大法未免也太lo了…… 所以,还是要实战呐! …… 看着郝健在那调息,法智心中百感交集…… 他本来想着,万一郝健不支的话,关键时刻他便以《落地生根》之法控住神,可谁知ob了半天,最终神居然就这么死了。 “如此一来,贫僧‘牺牲’的使命也落空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苍天有眼呐!真是苍天有眼呐!神居然真的陨落了,哈哈哈哈哈……祖父、爹娘,你们的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忽然,远处传来了一道长笑之声。 法智神色一凝,定睛看去,西边不知何时来了一道浑身血红战袍的男子。 在这天地皆白的天地间,这道身影分外引人注目。 “阿弥陀佛,来人止步!”法智想也不想,拦在了血红战袍男子的身前,谨慎的看着他。 血红战袍男子沉声道:“你是谁?……哦,本元帅想起来了,你是神的属下,也是法海大师的传人,对吧?” 法智心中一动,“你怎么知道?” 血红战袍男子目光死死的盯着法智,沉声道:“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我问你,神可是真的陨落了?再无任何复生的机会?” 法智面无表情的点头道:“贫僧亲眼所见,神被杀了,浑身爆为血雾,尸骨无存!” 血红战袍男子脸上露出了轻松的神色,猛然跪倒在雪地中,“太好了!真的是太好了……是谁杀了神?” 法智指了指远处盘坐的郝健,“是他。” 血红战袍男子身影一转,郑重的对着郝健的身影拜了三拜,“多谢阁下为武林除害!” 旋即,他长身而起,满脸都是疲倦之色。 “如此一来,我也不再需要等传说中法海大师布下的绝杀之局了……二十年不眠不休,到今日总算能解脱了……” 法智心中一动,“师祖所言的绝杀之局在你那?你到底是谁?” 血红战袍男子笑道:“我是孟恨,是昔年孟山的孙子,十殿阎罗元帅!神百年前为了称霸武林,命我祖父研制了上千种火器!这件事,唯有神与法海大师知晓,后来法海大师临死前来到第十殿,对我祖父言明了神的真面目……” “我祖父从此誓死不将火器交给神,并且日复一日的防备神……祖父逝去后,我父母守着,我父母去后,便由我一人守住,苦苦等待着法海大师所言的天命之人!没想到还没等到绝杀之局开启,神便真的陨落了……” 法智恍然大悟,也终于明白了祖师创出《落地生根》这门秘法的根源…… 只是正如孟恨所言,这一切都随着神的陨落而烟消云散了…… 他从怀中摸出了一柄血红色的钥匙,真气一吐,便将其震成了碎屑,迎风飘散。 孟恨满心畅快的大笑道:“就让这批火器永远的掩埋在冰川之下吧……” “一切都结束了!哈哈哈哈哈……” 笑着笑着,孟恨打了个哈欠,旋即就这么倒了下去…… 二十年不眠不休,他全凭着意志在支撑! 如今心神一松,就这么倒了下去…… 法智眼疾手快,连忙将其扶起来,喂其服下了一粒丹药…… “施主,你太累了,现在开始,你可以安心休息了……贫僧,也终于能放下这一切,回归金山寺了。” 数日后,法智回了金山寺当他的主持,孟恨回了阎罗殿继续做他的元帅…… 长生不死神的陨落,并没有在江湖上掀起什么波澜。 因为长生不死神于搜神宫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整个搜神宫在如今的江湖上亦是鲜有人知。 至于郝健……穷极无聊之下,准备前往剑宗。 “毕竟……在《射雕》世界,我也成立了堂堂贱宗!如今到了《风云》世界,剑宗变贱宗难道不是顺理成章吗?” 郝健觉得……自己来当这个贱宗掌舵人,这很合情合理。 嗯,能力越大,能力就越大! …… 时值夏日,整个麦田就像是金色的海洋。 站在田边,慕应雄就坐在这麦田边上,名震天下的英雄剑就随意的放在他的身畔。 他怔怔的看着麦田,脸上有些茫然之色。 忽然,他长身而起,英雄剑骤然出鞘,落于掌中,浑身万剑之皇的气息冲霄而起! 只见无数麦子忽然齐齐弯折,皆朝着慕应雄所占之地,一如他出生时万竹俯首一般…… “杀绝天地!” 一声大喝之间,他将浑身真气聚于英雄剑上,旋即横扫而出! 霎时间,面前出现了一道十几丈长的恐怖剑气。 剑气所过之处,无数金黄的麦子齐刷刷的……被斩首! “一剑横空!” “剑傲群雄!” 一招招自《莫名剑诀》而领悟创出的《杀情剑法》于这麦田之中展开。 短短数息之后,慕应雄持剑而立。 他的身前,无数麦穗堆成了一座小山。 麦子们的尸体依旧立着,断口平整无比…… …… 夜里,应雄坐在石屋前,看着天穹的群星发呆。 半晌,他又拿起身畔的英雄剑,慢慢拔出剑身,喃喃自语道:“英雄剑,你是不是也对我这个剑主很失望……” 虽然在山村中隐居,但他也时刻关注着无名的消息。 而如今,无名的名声已经传遍了武林,以至于他在山村里都能听到无名与某某派高手比剑的消息…… 石屋门口,小瑜看着应雄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怜意。 她缓缓上前,从背后抱住应雄,低语道:“夫君……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应雄一震,道:“小瑜……你……” “夫君,你是天生的剑道之皇,不该这么年轻就带着光芒万丈的英雄剑过这样的生活。”小瑜幽幽道,“我知道,像英名表哥那样……才是你心中的梦想!只是,求你别丢下我……” 应雄心中感动不已,反身抱住小瑜,闻着其发香道: “谢谢你……小瑜!我们一起去!” …… 北原,这是一个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小镇。 郝健走进了一家客栈。 刚坐下,要了几个小菜,一壶酒,便看到了携手进来的应雄和小瑜。 看到郝健,应雄和小瑜的眼神一亮。 小瑜惊喜的叫道:“恩人,您怎么在这儿?” 郝健也没想到会在这儿碰上慕应雄和小瑜,见状微笑道:“原来是你们啊!相逢便是有缘,过来坐。” “多谢恩人!”两人携手并肩一起走了过来坐下。 应雄一见到郝健就很开心,笑道:“恩人,上午好啊!” 郝健眉毛一挑,道:“上午好?咋?我中午不好,下午不好,晚上也不好,就中午好?” 应雄一滞,竟有些不知所措,愣了半晌才道:“不好意思!应该是……你好!” 郝健有心逗一逗应雄,便接着抬杠道:“嗯?那是你不好?还是她不好?哦,就我好啊?好吧,就算就我好,那我问你,我有多好?” 应雄无奈道:“没错没错,就你好!你最好,特别好,十分非常好!我们夫妇与二弟皆将您的好……铭记于心!” 郝健哈哈一笑,道:“慕老弟你咋尽说大实话呢?既然知道我的好,那就不仅要放在心里,更要挂在嘴上,每日早中晚三次说一次!” 慕应雄:“……” “恩人,您这是要去哪儿啊?”小瑜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道。 郝健笑道:“剑宗,你们呢?” 慕应雄心中一动,眼含热切道:“我……我们也是去剑宗的!恩人,不如……我们一起?” 郝健欣然道:“裤裆着火……” 慕应雄一脸茫然:“什……什么意思?” 郝健慢条斯理道:“裆燃可以了!” 慕应雄:“……” 小瑜更是娇笑不已…… 好吧,成过亲的女人果然和少女不一样了…… …… 一路同行,慕应雄有心想向郝健请教,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郝健自然看出了慕应雄的想法,不过他也不着急,每天就慢悠悠的走着。 连续犹豫了好几天,慕应雄终于忍不住了,便有意无意的在郝健面前演练剑法,期待能得到郝健的一些指点。 郝健看在眼里,却继续佯装不知,想让我指点你,可以,但你得请我! 这一日,慕应雄又趁着歇息的时候演练剑法,还专门选在了郝健能看到的地方,把自创的《杀情剑法》演绎的淋漓尽致。 正演练着,慕应雄忽然心中一动,“有人!这个气息……有点熟悉……” 他想了想,忽然想起来了,“是剑宗剑慧的儿子,破军!看来,这是已经离剑宗很近了……” 郝健当然也察觉到了暗中窥伺的破军,想了想,朗声道:“应雄啊,你可知道……这剑宗掌门剑慧?” 慕应雄剑势一停,心领神会道:“知道,不但知道剑慧,还知道他有个儿子破军!倒也有过一段儿恩怨!” 郝健点点头,继续道:“有过一段恩怨?是了,我跟你们说啊……那破军身为剑宗掌门的儿子,却是个超级邪恶的人,做过的恶事不计其数……简直罄竹难书!应雄,小瑜,你们要是遇到了,可一定要小心呐!” 慕应雄闻言,很是配合道:“哦?愿闻其详!” 郝健摆出义愤填膺的样子道:“你们是不知道!这破军三岁就偷看剑宗附近村里的女人洗澡,四岁就逼村女偷看他洗澡,到了五岁就更肆无忌惮了,居然逼村女偷看他跟他爹一起洗澡,七岁逼村女偷看他们剑宗师兄弟一起洗澡……” 小瑜表示快听不下去了…… 慕应雄则是低下了头,肩膀不住的耸动着,明显在很努力的憋着笑。 “一派胡言!你是谁?居然如此污蔑我!”暗中观察的破军再也忍不了了,暴喝一声,从林中跳了出来。 他早就得了宗门情报,一听到昔日失之交臂的英雄剑回娘家来了,便急不可耐的赶了过来。 毕竟那是从小舔到大的英雄剑,舔的次数甚至比剑圣还多,可到最后英雄剑却积极主动的投进了慕应雄和无名的怀抱…… 这一度令破军心灰若死! 后来,无名拜入剑宗,他看着朝思暮想的英雄剑和无名如胶似漆,心中的妒火就越发的旺盛! 再后来,无名成功闯过剑轮回,武功尽复,回中原阻拦慕应雄去了。 直到今天,他才再次看见了英雄剑,忍不住心中的渴望,正想着哪怕得不到英雄剑的心……剑诀,也要得到英雄剑的身体,却听到了如此污蔑之言! 破军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郝健看着怒火中烧的破军,暗笑这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当初吓他的人,当即大义凛然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告诉你,我远房的表叔的亲家母的邻居养的狗的前主人的三女儿,就是被你给祸害了的!” 破军呆呆的听完,低头掰着手指算了半天也没算明白,嚷道:“你胡说!我只是吹牛逼而已……还没等我去做,就被大师兄带着一群人给堵了……” 郝健怒吼道:“你知道什么?她听了你要强抢她的消息,被吓得跳了河!” 破军一下子呆住了,脸色发白,不敢置信道:“真……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