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阳秋指着曾泽语道:“你出来!”
曾泽语忌惮地看了林晓东一眼,走上前来,还给自己找理由:“你葱岭道门,来管我戈壁滩上的闲事?”
林晓东阴笑两声:“葱岭门派?谁是葱岭门派?我不代表葱岭,我只是我自己,我今天遇见有人要把别人赶下山门,就要管上一管。”
曾泽语一看一战在所难免,便龇牙点头,神色凶狠道:“这可是你逼我的!”抄起昆吾剑便向林晓东刺去。
林晓东仍然站在原地不动,被昆吾剑刺入胸膛,身体成了个虚影,好似肥皂泡飘动。
曾泽语收起了昆吾剑,污蔑道:“你这修的什么邪法?比吕清宁还邪门!”
徐婷玉听了,爆了粗口,指着曾泽语骂道:“你放屁!林道长可没干出去别人山门,把人赶走的狗事!”
曾泽语冲徐婷玉一瞪眼,又往林晓东身上刺了一剑,仍然落空。
曾泽语蔑笑,握紧昆吾剑一抖,嗡的一声,剑身开始冒金光,又往林晓东身上刺去。
这次仍然落了个空,但是金光搅得林晓东的身影一阵波动,像是手伸进了平静的水中。
林晓东道:“就算整个戈壁滩都没有人是你的对手,你也别想欺负别家门派。”
曾泽语收起了昆吾剑,拿出了八宝杖,再向林晓东挥来:“你管的还真宽!”
八宝杖横着从林晓东腰间穿过,人影一阵晃动,又恢复了平静,毫发无伤。
曾泽语气愤地猛喘几口气,把八宝杖抛在了空中,在半空旋转,向林晓东放来一道金光。
林晓东任凭自己被金光照射,仍然没有作用,抬手一指,八宝杖便灭了宝光,插在了地上。
曾泽语陡然失去了和宝物的感应,捂着胸口伸出了脖子去,惊愕道:“你使的什么手段?”
林晓东并不理会,对曾泽语身后的众人道:“你们真的宁愿追随这样的人,也不支持徐掌门?广玄子害死了多少人,这么快就忘了?”
此言一出,曾泽语身后众人一片混乱:“是啊是啊!此事明明是曾泽语的不对!”
“曾泽语这是挑起咱们戈壁同道之间的纷争!”
“徐掌门虽然法力不高,但是有林晓东和周丽姿撑腰,做事又公正,比曾泽语强多了!”
林晓东一句话,瓦解了曾泽语阵营。
曾泽语回头愤怒吼道:“你们不要听他妖言惑众,蛊惑人心,我们戈壁门派的事情,轮不到他管!”
林晓东道:“这不是你们戈壁门派的事情,而是邪道以多欺少,以大欺小,到底应该站在哪一边,我给你们最后一个机会。”
曾泽语势力中,有不少人是对徐婷玉的实力不满,对她的人品还是赞赏的。
如今徐婷玉得到了林晓东和周丽姿支持,实力上已经超过了曾泽语,又站在正义一方,到底怎么选,已经清晰得不能再清晰。
一些门派掌门摇了摇头,向徐婷玉这边走来,回头对曾泽语道:“曾观主,此事确实是你做的不对。”
“徐掌门有林道长和周宫主的支持,完全能够主持戈壁门派事务。”
见手下众人纷纷倒戈,曾泽语眼睛猩红,恶毒咒骂:“你们这些见风使舵的贼人!我当初就不应该相信你们!”他骂的太难听了,有原来支持他的人,站在徐婷玉这一边道:“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和广玄子,吕清宁有什么区别?哪里像是一个道门统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