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也试探过了,姜佑不会武功。
房顶上的天速,目光微冷:“和尚,他,你可杀不得!”
七戒笑笑:“自然,杀了他,我还能活吗。”
“再说一遍,两匹快马,送洒家出京!”
他前期所做的一切功夫就是为了等这一刻。
说完,和尚靠着墙边,绕着屋顶上的天速在走,目标是那间屋子,只要进去,天速一手玉珠子玩的再好,也是无计可施。
和尚在移动,天速却不敢动。
她怕自己一动,和尚会杀了姜佑。
就那么静静地站在屋顶上,天速看着和尚带着姜佑一步步的退回屋子,然后把门“砰”地一声用脚勾上。
屋子里,七戒松开姜佑的脖子,只是把禅杖架在姜佑的肩膀上。
百斤重的禅杖,压的姜佑肩膀生疼。
七戒的禅杖可不是行脚僧用的锡杖,一根棍子,顶端挂了几个圆环,而是形似月牙铲。
月牙铲顶端形似月牙,刃口都经过打磨,锋利无比。
姜佑看着这玩意就在肩膀上,也不敢乱动。
近些,才发现这汉子身子实在魁梧,比之徐彪,赵二虎不差多少。
哎,对了,徐彪呢?
姜佑在奇怪,自己一行今日出发去许家茶铺,徐彪作为车夫也去了。
人呢?
“喂!你胆子倒是挺大!”和尚七戒坐下,手里握着禅杖,盯着对面的姜佑。
姜佑憨憨一笑:“各取所需,你技高一筹,我输得心服口服。”
这个时候,就没必要说一些废话了。
姜佑直接亮明。
七戒是个聪明人,当然也不喜欢绕弯子。
“你倒是实诚!”七戒摸摸自己的光头,笑着赞叹道。
“实诚有什么用?还不是被你抓了。”姜佑自嘲似的轻笑一声,而后拢拢身上的差服。
这鬼天气,冷的很。
吸吸鼻子,一股石楠花的味道直冲鼻腔。
估计刚才和尚在这间屋子有所建树。
眼睛四处瞧着,姜佑打量这间屋子里的摆设。
七戒看见姜佑落在自己手里非但不害怕,而且还饶有兴趣地四处在看,一时疑惑到家了。
就问:“你就不怕洒家杀了你?”
姜佑舒展眉头,十分确定:“你不会杀我,你还要留着我逃出京城呢。”
七戒暗自点点头。
他确实不会杀了姜佑,能不能逃出京城可全都看姜佑配不配合了。
想到这,和尚又是轻笑一声,对姜佑充满好奇,舔舔干裂的嘴唇问道:“你到底是谁?”
和尚只知道姜佑的身份不简单。
因为刘县令都对其尊敬有加。
姜佑听罢,也没打算隐瞒,实话实说:“小小赘婿,听说过永川坊上将军府吗?”
“陆云起?”和尚猛地站起来,虎母一瞪,惊道。
“看你这个样子,想来我家将军知名度很高。”姜佑有些无奈。
这个世界上,好像是个人都认识陆云起。
她有那么出名吗?
姜佑不知道是他完全还不明白一个女将军在大端朝的影响力。
这亘古未有。
乃是奇事。
世人知晓她并不是因为她在边疆建立了多大的功勋,而是她一介女流!
却跻身武将之列。
世人都说:“文有金陵雪,武有陆云起!”(埋个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