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最后还是有人提出质疑:“不可能吧?八岁怎能作出这样的好诗来?”
杨砚生很高兴,解答道:“所以老夫说朝圣书院不公,根据调查,此二首出自儒圣张载的手趣÷阁,可儒圣竟然欲以此二首为门下学生夺名,薛院长知晓了,赶紧压下此事,所以此二首才没有出现在诗榜上。”
“胡说,杨砚生,你不要血口喷人!”薛生挣脱开来,一把抢下杨砚生手中的诗,扔在地上。
看着薛生暴怒,杨砚生却得意笑笑。
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完美的一出好戏。
你薛生不是让我杨砚生滚出京城吗?
看看此事被爆料出来,谁先滚出京城!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此二首出自儒圣手趣÷阁,也只能出自儒圣,怪不得能写出这样的好诗来。
众人反应过来,可突然又意识到杨砚生的话里不对。
儒圣代趣÷阁,为门下学生夺名?
这是怎么一回事?
台上,薛生强压心里的愤怒,恶狠狠地盯住老树皮一般的杨砚生,发狠小声道:“鱼死网破,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还世间一个真相罢了!”杨砚生一挥袖子,显得大义凛然。
初闻儒圣张载代趣÷阁写诗时,杨砚生也感觉到不可思议,可这还要多亏了范志阳。
范志阳为朝圣书院学子,花了大功夫才找出的把柄。
自己不好好利用怎么能成。
“怎么,薛院长,你害怕了?”杨砚生哑然一笑,眼角皱纹凸显。
薛生咽了口口水:“害怕?你当我如你一般,不择手段?你没有证据证明此二首是儒圣所书,一切都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
杨砚生再笑笑,突然高声对众人道:“儒圣现在就住在听雅阁,而巽山书院那位八岁小童也住在听雅阁。”
众人一听,儒圣住在听雅阁不是什么大秘密吧?
薛院长可是人家的大弟子。
做老师的住在学生家里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更何况这很有可能是做学生的薛生强烈要求的。
巽山书院?八岁小童?
八岁小童来自巽山书院?
众人找到了一个突破口。
台上那个“数”科魁首覃书舒好像也来自巽山书院吧?
这巽山书院到底什么来头?
“诸位,不要听信谣言,此诗绝不是八岁小童所作!”薛生挥臂做着最后的努力。
“可此诗没上诗榜是真的,这院长大人作何解释?”有人问道。
薛生一时语塞,没上诗榜?
那敢上吗?
“瞧瞧,薛院长迟疑了,那老夫说的都是真的。”杨砚生肆意地笑。
今日一场大戏,如果唱的好,不仅可以报门楼羞辱之仇,一雪前耻,也可以拉下薛生,拉下儒圣。
这份功劳,我杨砚生可是天下独一份。
没想到啊,儒圣老了,竟做了如此糊涂之事。
……
“小虎,想不想上去体验一把神童的感觉?”姜佑蹲下身子,手掌搭在梁小虎肩膀上问道。
梁小虎有些受宠若惊,最终还是点点头。
“那好,一会你上台……”姜佑趴在梁小虎耳边,说了好一通话。
一旁的陆云起看的眉头直皱,心里想到:你最好别玩砸了。
姜佑说罢,摸摸梁小虎的脑袋:“去吧,回来请你吃糖葫芦。”
姜佑眉眼弯弯地送走梁小虎。
再起身时发现有东西顶着自己。
陆云起从后面贴上来,手掌握成拳头抵在姜佑的腰上,么得感情地说道:“成,你活,不成,下辈子再见!”
姜佑嗤笑一声:“我觉得改成下辈子不见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