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微抿,陆云起有些饿,早上还没用早膳……哎,刚才没出去凑热闹,听说有人抱着姜细作大腿不起来。
可惜没能去看,陆云起心里捶胸顿足……八卦的心永不磨灭。
正在可惜之时,门房老孙头又进来了,在门口恭敬道:“上将军,姑爷,刘县令和何府家主在府外求见。”
陆云起抬手,该来的总是会来,只姜佑还在捶脑袋,不太正常。
“一会有人来,你知道怎么办吧?”为了不出意外,陆云起觉得还是有必要提醒一句。
姜佑一脸懵逼,看向陆云起。
“少说话。”女人提醒道。
姜佑点点头。
少顷,何枋与刘县令鱼贯进入小红楼,拜见上将军陆云起。
陆云起摆手叫二人随便坐,二人在长方桌的尽头拉开椅子坐下。
何枋仔细打量尽头的二人,那女人估计就是陆云起,坐首位,家庭地位一目了然,旁边的小白脸应该就是姜佑,原来陆云起好这口。
姜佑这模样,去相公馆必成头牌。
刘县令也在打量对面二人,不同初见时的模样,实际上刘县令早就见过二人,那还是很久以前,陆云起回京述职的当天。
那次是姜佑的丫头与李洛阳有矛盾,闹到了县衙,陆云起带兵过来捞人。
不过现在看,这夫妻两人的神色,平和了许多,估计是这么多日的相处,感情多少培养了一些,不像第一次,像两个陌生人一样。
“茶还用吗?”陆云起明知故问,眼神锐利。
远处二人摆手,表示自己不用。
陆云起又开口,直接了当:“废话少说,有人到本将军府前胡闹,出言不逊,被暂扣在府中,若想赎回,拿出十万两纹银!”
狮子大开口……姜佑心里嘀咕,这对方要是给钱,那我姜佑在这就更没有存在的必要了,不行我得阻止。
陆云起万万没想到,身边竟出了个叛徒。
十万两!
何枋,刘县令都是一惊,果真,所料没错,对方就是冲着何府家产来的。
何枋眯眼陪笑,拢拢身上衣裳:“上将军,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合规矩?”
说话时,何枋桌子下的脚还踢了刘县令。
刘县令得到提醒,也出来说话:“上将军所做作为,确实不妥,就算何济与刘大春出言不逊,冲撞了上将军府,那也该是我长安县衙的事,人交给本官,本官自会回去好生管教,就不劳上将军费心了。”
陆云起伸伸手指,支着脑袋,也不想多废话:“来人,军法伺候。”
也不知道这句话跟谁说的,可随即小红楼外边的宽敞平台上就出现了人影。
几个兵甲拖出两位华衣公子,把他们按在长板凳上,随后拿着水火棍的兵甲,照着华衣公子的屁股就打了下去。
哀嚎声随即传来,不过由于何济先前被打了一顿,肿着一张脸,已经叫不出太大的声音,只是嘴里的血水一个劲地往外吐。
倒是刘大春的哀嚎,震天彻地,湖里的鱼都被吓的跳出湖面。
水火棍一下下地落下,两个公子的屁股蛋子很快就血肉模糊,可行刑的兵甲好像没有感情的机器,一下比一下重,也不怕下一棍就把人给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