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道,在这里也跑不了,所以好好的配合我们把活干完,我就原谅你骗我们的行为了。”,听徐川说完,班恩不置可否,这帮雇佣兵的话,没人会信,那个老实听话的司机还不是被他一枪爆头。不管他信不信,徐川真没打算杀他,因为没有必要,“对了,自从阿德里安库克死了之后,你们的军火是不是运不进来了。”这个话题立刻引起了班恩的兴趣,事实上自从阿德里安库克死了之后,半个面甸的民地武都面临着军火断货的尴尬局面,而北方的克钦军供货商是另一个军火商,南方的克伦族是有泰国的渠道,竟然都没什么影响,只有东北部受到的影响最大。而他们现在的库存已经快要耗完了,徐川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卡仕柏在干掉库克之后,一直在整合亚洲方面的势力,至于现在北非地区成为热点,他们的精力大多放在了那边。简单的说,就是肉是吃下去了,不过还没有完全消化掉,再过一段时间,如果hcli的人还不能整合好销售渠道,那么新的供货商一定会开始抢市场的,比如马克思亚当斯。这两个人徐川都挺熟的,万一他们打起来,自己还真不好意思插手,只能看谁出的价高了。徐川稍微透露了一些自己和hcli以及亚当斯的关系,这位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和他谈生意了。不过徐川却不接话了,这让班恩的心里犹如百爪挠心一般。也就是给他个念想,让他好好干活,别想着捣乱,军火生意安布雷拉没打算碰,不过如果心情好的话,帮他们联系一下也不是不可以。这场大雨真是帮了他们大忙,虽然浑身湿漉漉的让徐川很不爽,不过潜入的过程却非常的顺利。他们只留了两辆车,一辆卡车和一辆装有2hb重机枪的皮卡,其他的轮胎都已经破坏,看着时间富裕,还把几辆搭载重机枪的车辆输油管给砍了,在角落里布上了一颗定向雷,如果有人经过的话一定会非常惊喜。现在就等着其他人的进展了,这就是没有通讯器材的弊端,哪怕有个民用手台也行啊。把车开到预先商量过的集合地点,靠近军营的主路,首先到的却是已经得手的雇佣兵,他们在军火库里拿了一些爆炸物和地雷,并且在里面设置了炸弹。“十分钟,我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光头路易斯低声的说道,炸弹定时引爆,时间如果太长,谁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意外。之后回来的是兰博,他的任务是根据那个军官的口供,把人质的位置确定下来。畅想“我们有麻烦了。”,这句话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几个人对视了一眼,留下两个人布雷,其他人和兰博朝着关押人质的地方走去。“哦,上帝,他们还活着吗?”,几个人都被眼前人质的惨状惊呆了,两个男志愿者的手臂都已经不见了,断口似乎被包扎过,不过已经腐烂,能看见白色的小生命在上面爬着。被徐川说着了,这真是一个猪圈,其中一个肯定已经死了,因为那几只猪已经把他的脸都啃没了。而另外一个,应该也好不到哪去,似乎听到了动静,活着的人质睁开了眼睛,他呆滞的看着眼前几个人,然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张着嘴无声的说着什么,舌头已经被割掉了。“他说什么?”,迪亚兹低声的问了一句,“是让我们救他吗?”“不,他说让我们杀了他。”,兰博面无表情的说着。“fuck,开什么玩笑。”,迪亚兹低声骂了一句没人能下的了手,徐川看了看他们,叹了口气,真的没时间耽误,抬起手,照着人质的头扣动了扳机,人质眼中的光芒迅速暗澹了下去,没人指责徐川,他们都知道这人活不长了,现在的每一秒对他来说都是地狱般的煎熬。他们把两具尸体拖了出去,找了块布裹上准备拖回去,“还有一个呢?”,路易斯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那个女的只会更惨。这个名叫莎拉·米勒的女志愿者确实还没死,甚至身上的伤也不多,只是她的精神已经完全崩溃了。这女人的四肢被固定在床上,没有一点反应,甚至在兰博扭断了一个正在她身上运动的军官的脖子之后,她都一动不动,徐川翻过她的手臂,上面至少十几个针孔。“这群碧池养的。”徐川摇了摇头,虽然他早就想到很可能是这种结果,不过亲眼看到还是挺遗憾的,“把她带走吧,至少还活着不是吗。”兰博割断女人四肢上的绳子,用床单把她裹起来,徐川把身后的医疗包递给他,“给她双倍的镇静剂,否则很可能害死我们。”万一这女人中途苏醒,弄出什么动静,那这个帮人可就死定了,至于双倍是因为她被注射了du品,一剂很可能不管用。兰博点了点头,看的出来,老头子心情很不好,即使他早已见惯了生死。“最后五分钟。”,离爆炸时间已经过半,现在所有人都在期待着爆炸,否则心中的阴霾实在无法发泄出来。两具尸体和一个活人,即使有四个人搬,也是挺费劲的,还要躲过巡逻的岗哨。在他们回到集合地点的时候,时间只剩下了三十秒,“快上车。”,几个人分乘两辆汽车朝着大门开去,这时候已经不需要隐藏,徐川直接击毙了哨兵,学童从阴影中跑了出来。“3,2,1。”,看着表时间开始倒数。远处先是几声低沉的爆炸声,然后就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连天上的雷声都被掩盖住了。“耶,炸死这帮碧池养的。”,迪亚兹大喊一声。军营中的爆炸声此起彼伏,一阵大乱,他们随机布置了一些地雷,虽然数量不多,但是足够让这些人忙活一阵了。“人救出来了吗?”,学童赶紧问道。路易斯摇了摇头,指了指车厢里的三个人形物体,“你自己看吧。”“上帝啊!”,学童掀开床单,那一瞬间的心理冲击应该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