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还特别温顺,小孩儿牵着都走。”
家里养不起耕牛的,这时常来租里正家的耕牛是常有的事。
“年龄也不小了十来岁,按人的年龄折算一下。哟,七老八十了,人生七十古来稀。”
“可惜了,还很能干的!”
“就是吃的还少,干得还特别多。”
“你们少说两句,没看见里正一家子都伤心难过呢!”
“不就是头老黄牛吗?这意外谁也不想发生的,再买一头好了。”
“说的轻松,一头牛多少钱?还能买到这么听话的吗?”
“咱们应该庆幸,幸好不是砸着不是人。”
“我的天那真是一道惊雷劈在树上,你们看看那树都烧的焦黑了。”
众人看向被雷劈过的成人环抱的大树,真是城黑炭了。
“这幸好没劈在人身上,连个全尸都没了。”
“乌鸦嘴说什么呢?这得干多缺德的事,才会天打雷劈的。”
“就是,就是。咱们村可都是淳朴善良的。”
鹿鸣站在最外面真是听得好笑,这说着,说着不知道跑哪儿了。
“那个里正,我看你也别伤心了,赶紧报官,把牛给宰了,也好买些钱,添点儿银子再买一头吧!”
“干了这么多年,你早就赚够本了。”
话音刚落,里正哭的那个伤心啊!
有些人这嘴就是欠,“这不知道还以为死了爹呢!”
“怎么说话呢?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村民们纷纷怼这个有名的游手好闲的家伙。
“大孬,你家房顶修了吗?漏的比外面的雨都下的大。”
“要你们管?”大孬撇了他们一眼道,“你们给我钱啊!”
得!这种人就不该搭理他,没脸没皮的。
沈舟横扯了扯鹿鸣的袖子,两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又去其他的村镇看了看,看样子都在打扫家里,加固的加固,该修房顶的修房顶,教训太惨重了。
转了一圈沈舟横他们俩才回了家,早饭已经做好了,端了上来。
“怎么样?外面的情况还好吧!”齐夭夭担心地看着他问道。
“不太好,整个东湖湖面扩大的一倍,湖边的种植的油料作物,全没了。”沈舟横拧着眉头看着她说道。
“这很正常啊!他们围湖造田,或者因为水位下降,在裸露的河床上种植,本身就是不对的。”齐夭夭清明的双眸看着他理所应当地说道。
“儿媳妇,你这话说的,那水位下降,在湖边耕种,不但地肥,还容易灌溉。多打粮食,多方便啊!”在陈氏的观念中这实属正常。
齐夭夭闻言眼波轻转,“那就该承担水位上涨带来的损失。哪儿能便宜都让他们给占了。”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是,很明显有风险的。”陈氏闻言琢磨了一下也无法反驳。
“夭夭不赞成他们在裸露的河床上种地,或者是造田。”沈舟横琥珀色的瞳仁看着她轻轻闪了闪问道。